和安总聊完后,我就让他送我回多多那里了。
我一进铺门,就闻到一股怪味,我问多多:“什么味?”
多多跟我说:“你的中药啊!”
我深情的对她说:“真是委屈你了,我要怎么报答你呢?”
她突然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没想到你会这么煽情啊!那你想怎么报答我呢?”
我邪魅一笑:“要不今晚……”多多笑的更开心了,她说:“我亲戚来啦!”
我一愣,怪不得笑得这么开心,逗我玩是吧!我大手往她“八月十五”上一盖,用力一捏,说:“哪个亲戚?我见过没有啊?”
她娇躯一震,一把拍开我的手,撸了撸鼻子,说:“明知故问!”
在多多这吃完晚饭后,多多半逼半诱惑的让我喝完了一碗中药,那酸爽,一直在我的口腔里徘徊,久久不能散去……
之后我就回家补了一觉,直到老余十一点打电话给我,我才下楼。
老余驾驶着“爱妃”载着我们往西城区开去。
一个多小时的路程,我们来到一个小区里,这小区的环境算是中下吧,因为比较旧了,而且小区门口没有保安驻守,也没有密码门。
老余开到一栋楼前停了车,我下了车看了看这栋楼,大概十多层吧,楼下门口有两名警察驻守。
我问狐狸:“在几楼?”
狐狸说:“七楼七零一。”
我往七楼看了一眼,这不看还好,一看我一惊,好像有个女人穿红衣服站在那里,不过太远了,我没有看到她的脸。妈的,不会这么邪门吧?我用手搓了搓眼睛,再仔细一看,真的还在那里,不是错觉。
我马上转头对老余他们说:“跟我来!”我拿着手电筒硬着头皮带着他们往大楼里走去。
一警察问:“你们是干嘛的?”
我说:“警察大哥,我们是记者,你看这是我的证件,我们就上去拍点东西就好。”
他说:“不行不行,你们不能进去。”
我从钱包拿出了五百块,直接放在他的手里:“警察大哥,你就通融通融,我们很快就走。”
他犹豫了一下后说:“好吧,你们快点,不过我跟你们说,上面有点邪门,我们本来就是在上面值班的,后来听到那声音,我们都不敢在那里呆。”
我问他:“什么声音?”
他说:“哭声!”
我说了声“谢谢”后带着老余和狐狸进了电梯。
电梯里倒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有些旧了,不过还好有灯,不然要得吓死人。
电梯越接近七楼就越能听到微妙的声音,确实是有若隐若现的哭声,但这种声音好像不是人类或者其他动物所能发出的。
直到来到七楼,电梯门打开,那哭声更加清晰了,声音相当空旷,飘渺,极度凄厉,有时快速移动,有时又好像定格在那里。感觉由远到近,又由近到远。
我听得头皮发麻,这哭声确实有点骇人,再加上刚才在楼下看到的一幕,我心里有点发慌。
来到七零一门前,门是被虚掩的,可能是警察今天破门的时候还没来得及修好。
我推开门,屋里有些阴凉,没有所谓的尸臭味,或许已经被警察清理掉了,我们进了门,我特意看了下阳台,阳台上什么都没有。
卧槽!这他妈太诡异了,我小心翼翼的往阳台里走。走到阳台时一股风吹的我凉嗖嗖的,不过我刚才在楼下看的那一幕,原来是隔壁家的阳台上晾了一件红色长裙。
我心里暗骂了一声:“娘的,要是有心脏病早吓死了”。
回到了厅里后,那哭声更加清晰,跟恐怖片那些声音比它起来,胜其千万倍,是一种来自地狱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小鬼的声音,真的很凄厉,震人心魄!
我闭着眼睛,掐了掐手指,发现整个屋子阴气并不重,我就奇怪了,这些声音从哪里来的呢?这一家人又是怎么死的,一下子我又把自己绕进去了。
老余哆嗦的身体,说:“陈晨,这声音怪吓人的。”
我说:“确实是挺吓人,可是也就是这声音而已,这里阴气不重。”
老余疑惑的问我:“阴气不重?我就抛开别的不说,难道那一家人死了都没有一丝怨气吗?”
老余问的我哑口无言,确实,我不知道怎么解答他。
我只能看向狐狸问:“狐狸,你有没有拍到什么东西?”
狐狸对我摇了摇头:“没有!”
没有就对了啊!有时候我觉得自己很矛盾,我本来就是个无神论者,我怎么可能会去期待看到什么诡异的东西呢?但有时候我又觉得不信好像又不行,总之搞得自己很矛盾。
我只能细心聆听这些哭声,虽然很凄厉,但你一直在这个环境中的话,就会慢慢的习惯,我试图寻找声音的发源地。
只是这些声音会随风飘零,零零碎碎。我从房间搜索起,厨房,浴室,都没发现什么奇怪的线索。
我回到大厅,我对着狐狸说:“狐狸,这些声音录了吗?”
狐狸点头说:“录好了。”
我再对老余说:“收工吧,回去把画面弄弄,配合这声音也应该有点搞头了。”
老余说:“好吧!”
我们三人就这样走了,到了楼下,警察问我:“兄弟,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我笑着对他说:“我怕说出来你晚上睡不着。”
他惊吓的说:“不是吧?真的有?”
我摇了摇头说:“开玩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