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纯金的吗!”我伸手想去摸。
“别动!”老刘伸手抱住我,谁知他一不小心摔了个跟头,趴在棺材上。
“滋啦啦!”一股炒菜炼油的味道。
老刘慌张地站起来,在看自己的胸前,那防护服硬生生的烧焦了。
我心里暗惊道:“我草,幸亏没摸,要不非来个烤羊蹄。”
默默绕着棺材转了一圈,我不明所以。
金属棺材歪斜的躺在沙滩上,在看看周围岩石的棱角,和沙土颜色。
他忽然恍然大悟,说道:“腐龙油!”
“什么油?”
默默说:“腐龙油其实不是油,有人说,用这种调配的液体放在墓顶,用来防盗,高腐蚀性,比水银都烈。是剧毒动物的胃液,相当于强酸。而这种腐龙油很多是不为人知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有点明白了,其实这口棺材,和这个山洞没一毛钱关系。
这铜角金棺应该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被那条蟒蛇吞掉,胃酸腐蚀了金属锈迹,但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吃到肚子里的棺材,又被蟒蛇吐了出来,所以上面亮晶晶的还黏连着胃液。
这也恰好解释了,那条蛇王为啥惊慌逃跑,而这口棺材没有棺椁和墓穴,歪斜的放在河道一侧,细心看的话,周围的碎石都是新茬。
我有些恶心的看着棺材,说道:“吃进去的干嘛要吐出来?”
“不对,腐龙油理论上绝对能腐蚀金属,如果我猜不错的话,可能是棺材里的正主儿没少折磨这条大蛇。”
老刘说罢戴上手套,往棺材上攘沙土,看得人心惊肉跳的,沙粒居然在棺材板上发生化学反应了,“咕嘟嘟”的冒泡。
我和默默也上去帮老刘处理这些胃酸,清洗棺材,估计我们也是开天辟地第一人了。
收拾了一通,还不放心,我又从包里拿出几件换洗衣裳,好一顿的擦拭,一条牛仔裤,很快烧了几个洞。
老刘细心的看着金属棺材,说道:“黄铜冶炼和鎏金技术,最早也是在唐后五代十国,铜角金棺?你们不觉得棺材外,有什么东西被胃液腐蚀了吗?”
默默说道:“你是说墨斗线?据说墨斗是鲁班尺发明的,具有捆尸防尸变的功能。”
我一听吓了一跳,“妈的,这里面不会是僵尸吧?”
但随后我又不解起来,“既然知道有可能发生尸变,专门准备了金棺,干嘛不一把火烧了。”
默默说:“估计棺材里的主儿身份也不简单,至少是个边疆皇族。”
“嘘!有动静!”老刘忽然脸色煞白的贴在棺材边,示意我和默默别出声。
“咯咯……”一声似笑非笑,更像哭泣的声音传来,让人汗毛都竖了起来。
老刘蹲在棺角,脸色泛白,用手直比划了一下棺材里,又指指鼻子,意思好像是,里面有活物。
默默攥着唐刀往水里指,意思是,“快跑!”
突然,棺材盖吱呀一声,向上顶了一下,随即又咣当的落下,马上剧烈的震动起来。
“别跑!”老刘“噗通!”一下跪在棺材前,不停地磕起头来,背在身后的手招呼着我们俩。
我不理解老刘这是干嘛,但是我和默默还是按照他的意思跪了下去。
后来我从老刘那里得知,里面如果真是凶尸的话,确实不能跑,那东西闻到人气,立马起尸,而下跪就是低头,尸体闻不到气味。
成语说平易近人,凶尸已经不算人类了,但它恰好是平着走,所以人们也常说低头不见抬头见。
还别说,我们这一跪,棺材果然不震动了。
“老刘,我们接下来咋办?不是一直这么跪着吧?”我没想到安总找来的这老家伙懂得还挺多的。
绷紧的神经,刚放松,就听头顶传来金属别劲的声音。
“咯吱吱!”将近一吨重的棺材盖,一点点的翘起,一股奇异的香味飘了出来。
“真香!”我情不自禁的感叹起来,再看他俩,也都被这香味迷住了,伸着鼻子闻,不知为啥,刚才又累又饿的感觉,也随之消失。
我们贪婪的允吸香气,甚至都忘了棺材里的正主儿了。
我强咬了一下嘴唇,使劲儿的摇摇头,连忙把他俩捅醒。
从我跪着的角度看去,棺材里的一双手,正一点点的撑开棺材板。
一些倒斗的之所以称僵尸为粽子,因为这东西长毛,或黑或白,可那双手腕的皮肤格外细腻白皙,不知道是不是光线不足产生的错觉。
“妈的,我还以为这东西看我们磕头,会收我们为徒呢,感情是厚积薄发。”
老刘也愣了,估计脸色也不太好看,说:“赶紧按住,它要是出来,麻烦大了。”
不等老刘说完,我和默默两个大男人就一下子冲了上去,一面一个压在了棺材头,吃奶的劲儿都使上了,硬生生的跟人家持平。
情急之下,老刘更逗,四处想找石头压住棺材板,摸一把是白骨扔了再摸。
“包!老刘,我的包!”我横趴在棺材上,两手如抱大树一样,固定着棺材板。
默默力气虽然大,三五百斤跟玩似的,不过这论吨的棺材确实够呛。
我翻身坐在棺材上,扯过老刘扔来的包,看了默默一眼,“兄弟,借你胳膊用用。”
“什么?”
趁默默不注意,我把他那把唐刀一横,“噗呲!”,在他胳膊上划了一道,动作之快,连他都没明白发生啥事了。
我一只手沾了些默默的血,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