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敏马上从背包里掏出一个青铜造的罗盘来,看得我很惊讶,这玩意可不是飞行罗盘,青铜是违禁倒卖的古玩,她用这个,足以说明凌家的两个女人身份都不简单。
凌敏边拿边说:“无论是什么,也得遵循物理自然定律。真要是超自然的……呵呵,我这个也可以吧,是吗?陈晨!”
“要不是我有女人,我真想亲你一口。”我兴奋地说,有这玩意不早点拿出来。
大千世界,如果是科学中的方向迷失,靠这个罗盘满可以辨别方向。在这地下世界里,科学解决不了的事情,我心里也有把算盘子。
道家风水最终的境界是圆极,万物归于圆点,地球是圆的,太阳月亮也是圆的。
做人要圆滑才能向前“滚动”。世界上的万物也净是外圆内方的实质形态,铜钱是圆的,却有个方孔,刚好又和做人的根本一样,处世要圆,内心却要有骨气撑着。
但就偏有这么一种东西,逆转阴阳,外面是方,里面是圆,那就是风水先生用的飞星罗盘,而凌敏这一块罗盘,年代久远,接触高人之手,阳气不是一般的足。
“这种陵墓工程死的人,肯定是用万作单位的,据说人死后,会对人世间未尽的事业持有执念,那这么多人的意念捆绑在一起,让我们在墓道里绕来绕去,不是没有可能……”凌敏自信地说着,忽然,看着罗盘愣住了。
我心说这是怎么了?难道鬼出现?不过如果真有我不能感觉不出,毕竟我现在还是有一丁点道法的。
我刚想凑过去看,这女人却敏捷地把罗盘收回放进包里,“没用的,这里根本没磁场。”
我心里顿时恼火起来,有没有磁场,你也给我看看怎么回事吧,到底凌敏在罗盘里看到什么了,让她这么怕我看到。
凌敏不理会我的变颜变色,用手电光照了我眼睛一下,说道:“我们再试一次。”
我哼了一声说:“你再聪明也是一个脑袋,都到这时候了,要是跟我耍心眼,那就不够意思了。”
“这座周朝陵墓,一直延续到东汉,都有人进来续建。此后应该没人再进来过,一直到现代社会有过几次进墓者,但从古至今,只有一个人反复进了两次墓,那就是老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凌敏看着我道。
我从凌敏不沉稳的目光中猜到了一些,进这座墓只要熟悉并了解它的规律,不难。
但是想进土位,也就是主殿,到底需要什么条件,是什么让老刘能鼓起二次勇气进回这个墓。
这一次,凌敏采用了一个更科学的方式,光的直射定律,世界上唯一不会拐弯的东西,就是光,正因为阳光的正气,灵异才在晚上出现。
按照我们俩的猜测,这几米宽的墓道似乎被古人动了手脚,导致我们跑向对面的时候,方位发生偏差。但手电光束是直射的,不可能从北照射到东。
凌敏站在“卸龟龙”墓室门前,深吸一口气,在狭窄阴森的墓道里打开了手电。矿灯灯光穿透层层鬼雾……
“我的老天,陈晨,那,那……”淡定冷血的女人结巴的说不上话来。
我也觉得后背一凉,都说最恐怖的事情,永远都不是见到鬼这种小儿科!而是对自己的存在都产生了质疑,整个世界观都崩塌了的一刻!
两米宽的墓道,皆是硬实的墓砖,估计炸药都很难撼动,可是就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手电光……穿透了墓墙,拨开层层鬼雾,射向远方,形成一个焦距点。
这矿灯的灯光好比平行射向天空,浩渺的墓顶,颗颗远近不一的星星!
揉着眼睛细看就会发现,那是一颗颗的人头,经过特意摆设而制成的。我的第一错觉就是,我和凌敏的脑袋,也是其中一颗。
周围无比的寂静,从头到脚的血都是凉的,一股鬼魅的气氛环绕左右。
就在这时,一声沙哑的“咯吱!”声,差点把我吓死。
想来凌家女人这种大人物见多识广,此时都傻眼了。
“咯吱……”
“咯吱咯吱!”
这种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近,听得人耳鸣头眩,汗毛倒贴在肌肤上,任谁都知道,这是磨牙的声音,死人头磨牙的声音!
那个咯吱咯吱声,像催命的铃一样,让人心里发紧,甚至都跟着声音的节奏在颤动。
我和凌敏根本想不到要逃跑,谁也不说话,都被眼前的情景震撼住了。那一片白色骷髅头一点点的消失在视线之中,随之那种扎耳的咯吱声也淡了。
紧接着,一口长约三米的水晶棺材露出地平线……
强光透过鬼雾照射过去,有八九十年代以前出生的朋友可以体会一下,这种场面就像,村里或工厂放胶片电影似的,卡了一下带,切换到另一个画面。
几千年前的古墓,居然像放电影一样在切换场景?凭我和凌敏的认知,此时,实在无法解释这一幕是幻觉还是真实。
但那口水晶棺确实就在眼前大约十几米开外,形状尺寸和普通棺材差不多,通体散发着一种幽深的寒光。
我脑袋里跟过电影似的,忽然想起了一种材料,“血玉”,也称“琉璃玉”,因为玉匙的存在,我着实的查过关于玉的一些资料,只是我以为一直没有什么关联,没想到现在还真让我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血玉”即便是我国五大名器也属罕见,别说买卖交易,见得人都不多,因为这种玉摩擦即碎,能把它打造成棺材,即便是现代工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