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凌敏突然间就明白什么了。
而老刘更加着重的解释出来,听得我手心里起了一层细密的虚汗,虽然他的想法不可思议,但终于能解释,凌乾坤为什么在十年前断送了他们那帮人。
他的想法超乎常理,可但凡超自然的一些事,基本都不会遵循规律的。
他的话,我基本概括一下,凌乾坤是北方一个小县城的人,小时候家里穷得揭不开锅,于是先进了戏班子学大戏。
那年代兵荒马乱的,有门吃饭手艺不容易,戏班当时就想收些孩子打杂,也没指望真让他上台唱戏。
可是有一次,戏班一个角儿生病上不了台,凌乾坤跟班主说他能唱,起初班主不信,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能唱,他不知道凌乾坤背地里偷了艺,可是时间紧,一个大军阀连番派人来催,无奈之下,只好让凌乾坤顶了。
这场戏叫《雍凉关》,凌乾坤开口就是一句,“孤,大魏天子曹睿在位。”
谁知,凌乾坤这一唱,嗓音震惊四座,小模样也带劲,那个军阀大帅当时就赏了。后来凌乾坤越来越火,就顶替了先前的角。
凌乾坤唱戏的岁月里,只唱这一个角好,乾坤一掷,于是有了个外号,“乾坤戏子”。
乾坤两字在古时候是非常霸气的,堪比于皇帝,何况凌乾坤把一个角色唱活了,身上难免会多少沾染了些霸气,这个好理解,杀猪的人狠,卖油的人心稳,宅男猥琐,腐女事多,人接触的事和人不同,气质自然不同。
当然,后来经历一些事,凌乾坤不能唱戏,靠着心灵和机缘,拜了一个老道,这些不提。
所以,老刘说,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带凌乾坤来。这是西海王的墓,却也是当年周天子斩断八条龙脉后,在这第九条龙脉上,修建的镇龙坛。
这个局,虽然周天子被西海王利用了,但镇龙的局还在,连即将起势的真龙都能压住,何况你一个乾坤戏子了,龙脉岂是你个假乾坤能闯进来的?
说的直白一点,凌乾坤不了解情况下墓,正好犯冲!
一时间,凌敏也沉默了。
我趴在石墙上暗暗咧嘴,可随即有觉得浑身不自在。这次我来这里,最主要的目的就是了解安总是否让我们来寻找玉匙,或许安总是知道老刘身上的图纸和羊皮卷的。
老刘虽然解释了凌乾坤为何在这古墓里犯冲,但我心头的疑惑却越来越重。
不经意间,裤腰带别着的枪不小心掉在地上。
“当啷!”枪落在石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石屋里老刘几个人顿时警觉起来。
“谁?”默默更快,掐上地上的工兵铲就要冲出来。
“我!你大爷的,合着就我从外面受苦,你们几个在这谈心呢!”我故作骂骂咧咧,让人知道我偷听多尴尬。
默默一听是我的声音,随即说道:“我以为你还在二楼呢,我们正商量上去跟你汇合。”
我松了口气,扒着石阶想要下来,左手正好按在石砖棱角上,手心一阵刺痛,估计是出血了。
我想趁默默出来之前跳下去,也顾不上疼,松开手直接来个自由落体。也就是从石阶上跳下来一刹那,忽然发现我刚才按着的地方,居然有一个大大的血印,但却不是我刚流的血。
等我再想看清楚时,已经跳了下来,而这时,默默在这个时候也恰好走了出来。
随后,我们两人走进了石屋,但在我心里却有些膈膜,抬头看了凌敏一眼,想从她的眼神里看出些蛛丝马迹。
老刘和哑巴大叔的事情算是交代清楚了,但她的秘密我们还是不清楚的。
凌敏和老刘都是聪明人,知道他们刚才说话,我肯定在外面偷听到了。
我把包扔在地上,看了看被绑在青铜鼎上的哑巴大叔。
“妈的,这悬崖山洞真高,掉下来都摔蒙了,幸亏下面是个湖。”
说着,我阴阳怪气的看着凌敏,说道:“凌大美女,没你这么不够意思的啊,自己偷着走也没跟我说一声。”
凌敏耸耸肩膀说:“我当时开了最后一重棺椁,那几只‘天狗’就跳下来了,我一紧张没来得及提醒你,就直接掉进棺材里,谁知道棺材底下是个洞,再想爬上去也不可能了,只能出来,然后跟你一样掉进湖里了。”
老刘递过来一瓶水,我灌了两口,一屁股坐在火堆前,现在肚皮越来越痒,就想用火烤烤权当杀菌了,估计一番周折后,各位身上也没带着什么消炎药。
我想他们跟我一样,身体也快透支了,连忙拿起“捡来”的包,说:“各位,巧克力吃过没?”
谁知,默默一把将包抢了过去,看了我一眼,说道:“这可是生命之巧克力,不到万不得已不能吃。”
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骂道:“操,好歹也是我捡到的,早知道我自己偷着吃了。”
“陈晨,除了这个包,里面的东西,都是我们几个人碰头后集中在一起的装备,刚才还放在后面,什么时候成你捡的了?”
默默把我的包放在身后,生怕我再拿。
我刚想骂几句,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对劲儿了,对啊,这背包里只有一些辟邪家伙是我的,巧克力和别的很明显是老刘和凌敏带来的。
想到这里,我心里咯噔一下子,也就是说,这一套装备是他们三人在这间石屋汇合后,一起拼凑的。
但是,有一个人,趁其他人不注意,偷偷的把包偷出来,然后很精确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