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妈呀……”我整个人都酸软了,湖面上又浮起一条黑色巨蟒,个头儿足足比这条白岐蛇大几倍,黑蟒的嘴里还衔着白岐蛇的尾巴。
白岐蛇翻转着身体,想要摆脱,突然猛地一甩头,调转奔着黑蟒冲了过去。
瞬间,悬崖下水花四溅,本来湖泊就不大,两条巨蟒全部霸占,在湖面上翻转纠缠,那条半路杀出来的黑蟒体型巨大,但白岐蛇似乎不占下风,仰仗身体灵活,几次撕咬后,居然翻过来缠住黑蟒的头。
黑蟒被咬住头后,似乎吃疼,连甩带撞,两调巨莽很快波及到了岸边,所到之处,那些石屋台阶,乱石飞溅。
我和凌敏连滚带爬往悬崖边跑去,回头再看,一个惊心动魄的场景映入眼前,黑白双蟒纠缠撕咬。
跑到对岸后,我喘了几口粗气,拍拍凌敏的肩膀,示意她歇一会儿,反正地方就这么大,人家真想吃咱,除非能长出翅膀来。
再看那条式微的黑蟒,我总觉得有点熟悉,二三十米长,两三米宽,跑起来像火车,火车?
“卧槽!这条黑蟒我见过。”
这不就是我们在祁连山看到的那条出洞黑蟒吗?当时我们还扯了一篇龙脉游移的事,感情这大家伙穿行千里大漠,现在杀了个回马枪。
想起这条黑蟒后,我立刻想到尸洞里的铜角金棺,难道说,被这条黑蟒误吞下去的金棺,就是这座古墓里的。
这样看来,妈的,墓主人我见过,是个感觉刚死的美女,可这里不是西海王的墓吗?怎么来个女的,难不成是爱妃。
我简短地跟凌敏一说,她虽然跟踪我们来罗布泊,但哪知道我们还遇到这事,愣了半天才说道:“其实,这条白岐蛇更奇怪……”
“算了,奇不奇怪,关咱们屁事,赶紧想办法出去。”我根本没心思听,万一人家决出胜负来,我和凌敏不就是胜利果实了吗?
“等等,陈晨,岸边不是应该有一块风动石的吗?”凌敏忽然拉住我。
我也猛然间想了起来,确实有一块鹅卵石模样的青石头,凌敏说是风动石,按她的说法,这东西几艘货船都拉不动,怎么就没了。
“不会是被这俩大爷,不小心撞进湖里了吧?”
“怎么可能?”
我也感觉不可能,可还有更好地解释吗?耐着性子劝她。
“你就别操着心了,没准儿两位大蟒蛇,以为这是个绣球,来了个二龙戏珠也说不准。你还真别说我顺嘴胡诌,龙脉底下压着的不就是龙吗?”
“小心!”凌敏忽然抬起脚,一脚把我踹在了地上。
与此同时,我感觉头上一片乌黑滑过,紧接着,就听见轰地一声,侧着身子一看,那条黑色巨蟒上半身被缠住,下半身从我们头上横扫了过去,打在石屋上,那个碎……
我暗叫了一声侥幸,真被扫到了,留个全尸都是奇迹。
正当我翻身想起来的时候,忽然感觉脚下生疼,以为被石头砰出血了,一低头,愣了,右脚刚好踩进几块石头板缝隙里。
我坐起来,想把腿拔出,用背包后的折叠工兵铲,翘了翘石板,空的?心里一通狂喜,猛地一较劲,这几块石板原来没多重,很轻松的就掀了出来。
脚底下,是一个黑漆漆的洞。
“又是洞?”
等我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时候,凌敏已经凑过来了,对于洞,我是一百个不愿意进去,尤其是这地方,总有种莫名的恐惧,此番接二连三的钻洞,就算活着出去了也有阴影,兴许连美女的洞都不敢碰的。
“有了!”
“几个月了?”我无奈的调侃她。
凌敏满不在乎的说:“我终于知道这块风动石干嘛用的了,这种石头确实邪门儿,人力肯定拉不动,所以是被人故意摆在这里的,为的就是掩盖这个洞,谁知这两条大蛇帮了我们一把。”
我有种不祥的预感,“不会还要下吧?”
凌敏脸上的喜悦溢于言表,拍着我肩膀说:“你放心,我保证这个洞很安全,这座古墓什么都讲究,偏偏这个洞挖的粗糙简陋,而且和龙脉风水大相悖谬,因为这是古人挖的一个盗洞。”
不用说这座惊世骇俗的大墓,就是普通陵寝,都动用了举国之力,人力物力消耗大了去,墓主人为了确保死后,修建陵寝的工匠,不会在他死后盗墓,都会来个卸磨杀驴。
但是道高一尺魔高一尺二,一些胆大心细的人,就会在陵寝竣工前,为自己留一条活路,然后偷偷跑出去,隐姓埋名。
而我们脚下这个洞,虽然粗枝大叶,但却用了一块人力无法拉动的风动石,当然,他是怎么把风动石运到这里的,肯定有人家自己的办法,这样的手段,确实能瞒天过海暗度陈仓。
起初,我们发现青铜井就是传说的太极图后,凌敏还坚信这块风动石,可能是这项神秘装置的某个“部件”。
凌敏很霸道,丝毫没征求我的意见,又开始翻包,想要栓绳子下洞,可是翻了半天,我就乐了,因为我们的绳子都用来下井了,下井后,又神秘消失,正合我意。
我正幸灾乐祸时,马上就知道什么叫乐极生悲了,妈的,那两条巨蟒生命力真顽强,鳞片撕咬的掉了许多,还活蹦乱跳的。
那条黑蟒体型巨大,不知道哪里疼得厉害,每次仰起脖子攻击白岐蛇的时候,头部都会撞到漏斗悬崖上的石头。
一串的石头落地的轰隆声,眼前一片灰尘。
“下,下,别管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