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旅馆休息了一晚上,凌莉很早就把我们叫醒了,我问她:“不是这么早就开工吧?”
她白了我一眼,说:“我们先去默默走散的地方,看看有什么线索。”
我回想起当初,为什么默默选择打电话给老余而不是打电话给凌莉呢?
后来我们尝试打回那个电话,却提示关机了,难道其中有什么变故吗?
我们四人打了两辆“摩的”来到一座小村庄,在村里的路口下的车,她跟我说默默就是在这里走散的。
我问她:“有没有可能他跑进了村里面躲起来了?”
她说:“不太可能,因为这么长时间了,他也没有跟我联系,何况当时是他自己主动吸引那帮人追他的,如果他躲在村里,我想应该是凶多吉少了。”
老余开口问她:“那为什么当时他会无故打电话给我呢?”
凌莉摇了摇头,说:“这恐怕只有他本人才能解答了。”
我们一同进到了村子里,村子里有些有钱人都盖了房子,但大多数还是砖瓦房。
我环顾了下四周,这怎么找线索,难道去逐家逐户的问吗?
就在这时,有一个比较肥胖的阿姨问我们,她说:“你们来这是干嘛的啊?”
德叔莫名的先开口了,他说:“大妹子,我们是来找人的。”我鄙夷的看了下他,难道他好这口?
那肥阿姨说:“找什么人啊?”
我刚想说话,我突然想起,我好些年没见过默默了,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我给了个眼色凌莉。
凌莉开口说:“阿姨,你有没有见过,一个身高大概一米七五左右,头发稍长,脸型偏瘦,看起来有些呆呆的,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还有背着一个双肩包,前两个星期,被一帮人追进来的男人?”
肥阿姨挠了挠头发,说:“前两个星期的?有些久了,好像有些印象吧!”
我燃起了希望,我说:“那他是不是在你们村里?”
她说:“应该不可能吧,我们村本来就没几户人家,要是有陌生人,我们都知道的,何况他被一帮人追,怎么可能住在我们这?”
她这话,扑灭了我心中的希望,我说:“那他有可能去哪里了呢?”
肥阿姨说:“如果按着这个方向的话,就有可能跑进山里了,不过现在你们也进不去。”
我问她:“为什么啊?”
她说:“前几天下了场暴雨,把那条山路埋了,我听村里人说,好像还埋了几个人。”
听她说完,我们连说谢谢,急忙的往山里的方向跑,心里更加担忧。
可跑到村的外头,临近山的位置,确实是被高高的沙石埋住了,这偏僻的山村里,这让我们束手无策。
两个星期了,虽然没有看见死人,但此刻的心情却不太好受。
我们只能先放弃寻找默默,原路返回,现在只能祈祷默默,吉人自有天相。
我们回到旅馆,都心事重重,但必须收拾心情,没办法,因为晚上我们还有更正要的事情要做。
夜里,我们准备就绪,依然是打了两辆“摩的”来到村里的路口,但这次不是往村里,而是去另外一座山。
凌莉领着我们沿着马路往另外一座山里走,她说“牛公庙”就在那半山腰上。
马路两旁都是田野,田野间青蛙“呱呱”的叫着,不得不说,这里的空气比北京不知道强上多少倍,月光亲吻着田间,繁星点点,多么有诗意的一副画面。
我开玩笑的对老余说:“老余,要不以后我们安定了,也找这种地方盖个小别墅,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算了。”
老余说:“我看还是算了,大半夜怕要给我吓死。”
德叔也插了一句:“小晨,你们两兄弟这么激情不怕你的多多吃醋啊?”
我尴尬一笑,说:“德叔,倒是你啊,单身这么多年也不找个伴?你别告诉我你看上了那个胖阿姨啊!”
德叔笑骂着说:“去你的,我只是没找着合适的,我怎么会为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呢?”
凌莉转头怒骂了一句:“你们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
姑奶奶,咱们没惹你吧!我和德叔干笑一声没有说话。
我们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不知不觉间,已经开始进入了山里,两旁的树林,伴随着十一月份的风,有些许寒冷,我紧了紧我的外套。
慢慢的我看到不远处有灯火,我想,那应该就是“牛公庙”了!
很快,我们就来到了“牛公庙”门前,门前有块简介,我拿着手电照着,看了下简介上的内容,大致是“牛公庙,始建于明朝永乐二年(1404年),有六百年历史,是少有的座北向南庙宇。
位于海南最南面,有“寿比南山”之寓,是海南对外开放的文物古迹之一。
“牛公庙”由当地居民集资兴建的庙宇,后又经当地政府重修,更名题匾“牛公庙”。
“牛公庙”占地一千多平方米,由三层大殿、四座配殿组成。
我看了这简介,貌似是真有点来头,看着这殿内的气派,有些许像明清建筑的风格,古朴典雅。
这里应该每天都有人来供奉,里面点着很多“长眠灯”。
我们沿着庙里走去,正对我们的是一座三层大殿,旁边有四座配殿,里面好像是供奉一些别的菩萨。
凌莉直接领着我们往正殿里走,一进正殿就看见一座很大的“牛神像”,“牛神像”是站立的,拿着把关刀,牛角很长,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