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用特定方式,将一种特殊的生物寄养在酒坛中,一旦封口被破坏,生物就会对破坏者产生攻击性,遵循于达尔文的物竞天择学说。
阿布听得瞠目结舌,“那凌小姐就是被酒坛子里的东西攻击到了吗?”
我见凌敏心跳正常,面色惨白,八成只是吓昏了,想想还有些后怕。
“幸亏你及时赶到,稍微迟到那么一小会,也许这女人就危险了。”
很早以前,在滇南有这种神奇的秘术,墓主人下葬时,把一种蛊虫寄养在棺椁里,盗墓贼一开棺,虫子闻到生人的味道,就会拼命的爬出来,然后往盗墓贼的嘴里爬,因为活人的嘴里温暖湿润更加适合它们寄居。
盗墓贼的嘴里爬进虫子,支支吾吾说不上话,被人误以为下了诅咒,过不了多久,虫子顺着食道爬如五脏六腑,那人也就归西了。
阿布说,他抓住被拖行的凌敏时,发现她背后长出一双小手来,估计就是一种寄居生物。
当然啦,我所说的这些,都是尽量用现代科学,试图解释古代的超自然现象,是否有据可循,只是考古学者的妄自猜测罢了。
我给凌敏做了个半全面检查,保险起见给她吃了些药,这女人花季的年龄都献给祖国的墓葬了,不少的职业病,身上也带了些稀奇古怪的药,不过,当我看到凌敏兜里那个乳白色小瓶子时,心里头还是一惊……
东汉的帆船,按照它千百年来固定漂行的航线行驶,湖面大雾封住视线,现在凌敏昏了,我和阿布只能坐等。
倚在甲板上和阿布闲聊,很自然,又说起这艘幽灵船。我心知阿布偷听我和凌敏谈话,但还是把航海日志的记载跟他说了,包括日志中提到的布列大叔。
阿布表情阴郁下来,破例跟我要了根烟抽缓解他的焦躁。
“布列确实是我父亲,真的很抱歉,之前凌小姐委托我做向导时,我没告诉你们。”
阿布以前在内蒙古********打工,直到布列大叔出了事,他才赶回布里亚特老家,说到这儿,阿布生涩的冒了个烟圈。
“这次带凌小姐你们来贝加尔湖,让我想起,我布列老爹当向导的事情。”
大概七八年前,有一批中国人来到布列家中,让布列带他们去贝加尔湖,那些人神神秘秘的,既不像探险旅游,更不是狩猎打渔,连他们的装备都很另类。
我心底暗笑道,盗墓贼用的东西确实奇特。事实上,和传闻中不一样,并不是什么洛阳铲摸金符,又是发丘又是摸金校尉,什么装备是跟盗墓者的手法,以及习惯相连。
比如古胖子我们用大绳而不是安全绳,用荧光棒而不是火折子。
阿布看着我说:“我看的出来,凌小姐你们和那些人的目的一样。不过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弄明白,当年我布列老爹他们一行人,是怎么出的事。”
我现在心里七上八下的,七八年前就有人来过了,还是布列老爹带来的,是否他们找到了湖底墓葬呢?还是半路出事无功而返。
“阿布,布列老爹没留下什么线索?比如关于那些人行踪什么的?”
阿布把半截烟扔进海里,一只手伸进怀中,严肃的说:“老爸爸背着我父亲,在巴尔图草原,和那些人拍了一张合影,我一直留在身上。”
我顿时惊喜若狂的说到:“真的!”
阿布掏出一个泛黄的牛皮纸信封,把它折开手里一抖搂,一张老照片便飘了出来。
我急忙拿过照片,手电一照,整个人都懵了。彩色照片中七个男人,除了阿布爷爷外,其他的六个确实是中国人。
六个人搭肩而站和牧民老大爷合影,脸上都带着笑容。偏偏在这六个人中,我居然认识其中一个,而且还有一个让我更为震惊!
一个身材消瘦年过古稀之龄,穿着一件古朴的衬衣,老北京布鞋,这人……居然跟老余颇为相似!
再看六人中站在最边上的一个胖子,笑面虎似的呲着牙,脸上挤出一堆褶子,大爷的,怎么是古胖子啊!
我所说的两个人中,出现任何一个,无疑都让我惊掉脑袋。老余根本不可能在那个年代出现,或许说这是他爷爷,或者只能单纯的相似?这个我暂时还不能确定。
再说古胖子,他又是怎么和我这件事搭上关系的?他这是要逆天吗?
阿布看我表现怪异,忙问怎么了。我这才喘了口气,摇摇头说,没事看错了。
我心里隐隐感觉到一丝怪异,前些天刚和古胖子进了七巧邪塔墓,转而就得知,他在七八年前就已经图谋不轨,既然他能和这帮人来往,当初还装什么纯?
难道说,贝加尔湖底下真有古墓,还勾着我们过来,那他们到底进墓没有呢?我大脑飞速运转着,很快得出结论,他们没找到贝加尔湖底的古墓,抑或是,因为条件限制、突发情况,他们没能进去。
我终于明白了,阿布所说的这一场贝加尔湖海震,震出来一片新的湖区,这才是进墓的关键,古胖子一行人,虽然乘上这艘东汉幽灵船,却没等到海震的时机。
我思考着,拿起照片仔细一看,照片里酷似老余的人笑得如此坦然,却感觉另一种异样,怎么说呢,笑得很虚伪,甚至有些阴险……
我终于领会到老余以前为什么胆小还要奋不顾身的跟我一起冒险,隐约跟这事也有关系,不过现在事态不明朗,我为了追寻玉匙,却引出了如此多的暗藏因素,而且现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