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知弦姐的故事这么快就结束了?
依照知弦姐一贯的表现不是应该上演相爱相杀的故事的吗?
或者阴谋论也是有可能的啊。
怎么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啊?
【那么也就是key君是想要我写一个相爱相杀的故事咯?】
我突然间感觉到一股寒气。
【这这这......知......弦......姐.......】
我话的时候,感觉身体都在打着颤。
【知知知知......知弦姐,木有这灰事啦......】
现在感觉我的舌头就像打结了似的,口齿十分不清晰。
【哦,是这样吗?】
知弦姐看见我这样,只是微笑着。
看见知弦姐的微笑与平常的那种用来威慑他人的微笑似乎不太一样,我松了一口气。
“看来是糊弄过去了呢。”
我瞄了一眼知弦姐,可感觉知弦姐的微笑似乎有了变化。
【知知知知......】
我被知弦姐的微笑吓得脸色发白。
感觉身体像是被冰冻了似的,完全动不起来。
“动啊!动啊!动啊!动啊!”
我就像那些受到惊吓的人一样,想动,却动不了。
“为什么动不了啊!”
我把头向后转......
【......这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深夏会在我的身后?
还有,我为什么会被捆在椅子上?
我的大脑停顿了一会儿,道。
【难道这就是我动不了的原因吗!】
【刚刚想了这么久你就想这些?!】
听见我的询问,深夏摆出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听见深夏的询问,我回答道。
【这个问题可是很重要的啊!】
【啊?这样啊......】
深夏想了一会儿,道。
【因为气氛?】
【这算什么答案啊!!!!!!】
这样的话都得出来!
听见我的话语,深夏想了下,道。
【那么……因为有趣?】
【这个答案和刚刚的有什么区别啊!】
听见我的话,深夏挠了挠脑勺,道。
【好像……没什么区别?】
【是本来就没区别!】
看见我们两个人在那儿争论着,知弦姐笑了笑,道。
【看来我是没法继续玩弄key君了呢。】
【原来知弦姐刚刚一直在玩弄我吗!】
【啊啦,被发现了呢。】
知弦姐轻捂嘴唇,摆出一副“被发现了”的表情。
但知弦姐那狡黠的眼神出卖了她。
【知弦姐,你这是在捉弄我吧。】
【啊啦啦,才没有这样的事呢~】
【骗人!】
这种挑逗的语气,明明就是在捉弄我!
【我可没有在捉弄你呢,key君。】
知弦姐停顿了下,道。
【我只是在玩弄你而已哦。】
【这就是在捉弄我嘛!】
听见知弦姐对我的话语,我大声道。
【……看来是好久没有玩弄key君了呢,key君居然敢对我大声话。】
【求原谅!】
我本来想求知弦姐原谅,可是由于现在我被绑在椅子上,动弹不能。
【快松开绳子啊!深夏!】
【啊……啊!】
深夏愣了几秒后,才仿佛发觉了什么的样子,走到了我的后面,准备松开绳子。
【这个……我当时是怎么绑的啊?】
【深夏你还在想什么,绳子还没松开吗?】
【我忘了怎么松开绳子了啦!】
【……我一定是听错了吧。】
怎么可能会忘了怎么松开绳子了呢。
【key君,不要逃避现实了。】
知弦姐笑了笑,道。
【你刚刚没有听错哦,深夏的确自己忘了怎么解开绳子了呢。】
听见知弦姐的话,我摇晃着椅子,试图松开绑着我的绳子。
可随着摇晃,绳子却变得更加紧了。
【……这个……】
深夏看见我松不开绳子,试图些什么。
【怎么了,深夏。】
因为在试着松开绳子,我并没有怎么在意过深夏。
但深夏没有理会我的态度,道。
【这个……这个结是那种越挣扎越紧的结。】
【深夏,你刚刚了什么……】
我用着惊奇的眼神看着深夏。
看着我一副难以相信的样子,深夏道
【抱歉了,键。】
【所以,抱歉什么啊!】
听见深夏的话,我内心潜藏的不祥预感变得强烈起来。
【也就是……】
深夏一字一句地道。
【因为我的缘故,你越挣扎,这个结就越紧。】
听见深夏这话,我摆出一副悲愤的表情。
【然后你自己也解不开这个结了吗?!】
看着现在的我,深夏重重地了下头。
【腐阔达!!!!!!】
我喊出了当麻的经典台词。
看着这样的我们,真冬一副疑惑的表情。
【这个……为什么不用剪刀呢?真冬觉得可以用剪刀的啊。】
【对,剪刀!】
听见真冬的话语,深夏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看来是去找剪刀了。
【那么……现在就等一会吧,各位。】
在深夏去找剪刀后,会长道。
【虽然是這樣,不过深夏去找剪刀,我们什么都不做,也太无聊了。】
听见我的话语,会长拍了下桌子,大声道。
【那么就先玩其他的吧!】
会长拿出了扑克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