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墙下的杂草因为冬日的到来黄了一些叶子。
可有的不畏惧冬日的寒冷,依然绽放着生命。
在草丛里。
梨花簪正安静的躺在那里,仿佛在等待着某位有缘人来拾起自己一般。
夜荀蹲在梨花簪般。
捡起梨花簪拿在眼前自己瞧着。
这个簪子,怎么这么眼熟呢?
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
挠了挠后脑勺···
怎么想不起来。
“荀儿。”进去的南宫芷没有发现夜荀跟在身后,赶紧的跑了出来。
谁知看见荀儿蹲在医馆的围墙下。
她迈步上前,想看小家伙到底在搞些什么。
听见娘亲声音的荀儿顺势的将梨花簪藏在自己身上。
他转身,应了一声。
小跑的向南宫芷跑去。
“你在那里干什么。”牵起夜荀的小手,南宫芷还不忘记看了夜荀蹲过的地方一眼。
“没什么娘亲。”夜荀摇头。
手心因为说慌变得有些薄汗。
感觉到的南宫芷垂眸,停下了脚步,“怎么了荀儿,不舒服吗。”
“没事啦,娘亲。”夜荀没有打算将簪子交给南宫芷。
他只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但又不怎么确定。
南宫芷一听也没有追问下去。
起先进去的时候,她只看见阿秀一个人在药房。
牵着夜荀走了进去。
阿秀自己已经将手掌包扎好。
本就心情不太愉快的她看着昔日不告而别又出现的南宫芷。
心情更就不好了。
“阿秀姑娘。”一进门。
南宫芷就看见阿秀瞪着自己。
南宫芷讨好的上前。
阿秀冷哼,“怎么?丈夫没有找到”
南宫芷笑容一僵,“阿秀姑娘,其实这次过来,我就是找我丈夫的。”
南宫芷不拐弯抹角。
听得阿秀满嘴阴阳怪气,“哟,丈夫不是从军打仗去了吗,怎么又来镇上找丈夫了。”
“阿秀姑娘!”南宫芷眉头微蹙。
不告而别是她的错,可现在阿秀的语气未免太让人生气了。
阿秀深吸一口气,“算了,你要找就找吧,总之别在想着住在这里。”
摆了摆手,阿秀不去计较。
在者,她又没有生南宫芷的气。
“阿秀姑娘多虑了,我这次过来,就想问下阿秀姑娘,最近这镇子上,可有谁家的医馆来过一位受伤的人。”
“姑娘这话问的未免有问题了,去医馆的人,肯定都是受伤的人。”阿秀完全没有联想到自己收留的夜锦。
“不是,是···”南宫芷一边说着,一边在自己包袱里寻找着什么。
在来安宁镇之前。
凭着自己脑海里夜锦的模样,南宫芷画了一副夜锦的画像。
“是他,他在镇子上出现过吗。”
将画像摊开,拿给阿秀一看。
阿秀起先一副不爱搭理的模样。
直到看清画像中的男人。
阿秀惊的手里的捣药罐掉落在了地上。
她眼眸睁大,脱口而出,“白眼狼。”
“白眼狼?”南宫芷疑虑。
她看了看画像,“阿秀姑娘,不是,他是我丈夫··不是狼··”
南宫芷一下子没有理解出来。
她还以为自己将夜锦画的像一头狼呢。
阿秀口水一吞,喉咙一动。
颤微着抬起手臂,指着南宫芷画像上的夜锦,“你,丈夫?”
挑眉。
阿秀有些难以镇定。
视线又看向南宫芷旁边稚嫩的夜锦。
眼眸眨了一眨。
还别说。
这奶娃子仔细一看,还真和白眼狼有些相像··
“哼咳··”
清了清嗓子,捡起手上的捣药玩意,阿秀有些心不在焉。
南宫芷看着阿秀的反应,“阿秀姑娘,你是不是见过。?”
南宫芷心跳有些加速。
如果不是见过,阿秀怎么可能这么大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