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鼠被这目光震慑,停下了一切的努力,耷拉着耳朵缩到了墙角落着,它四处望望,咻咻地吸了一阵鼻子,忽然闻到了什么,从内室里奔了进去。
老婆婆依然在欣赏着赵正这酣睡蒙蒙的脸,她从各个方向端详着,手中还若有若无的比划着。
一直在门外茅草堆旁的静静待着的无柄好久都不见赵正出来,正打算看看情况的时候,忽然见不知哪里扑出一只灰色的东西,从他眼前迅速地划过,那东西又忽地停住,立在那小屋的门前,前爪向着他上下挥舞着。
无柄定睛一看,这不正是那日自己捕捉到的耳鼠吗?耳鼠怎么又到了这里?
耳鼠向他挥舞一阵,然后迅速地钻进了门缝里,无柄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他身子一扯,挣开赵正在茅草边上缚住他的绳索,撞开门冲了进去。
屋内,赵正趴在桌上一动不动。
无柄大惊失色,环顾四周,除赵正外并无一人,屋里也空落落的,只有一桌一席。
他飘进内室,一张破败的土炕,已经好多年没人居住的光景了。
他的眼睛看遍了屋里的各个角落,也看不出一点点异常来,那只耳鼠也不知道钻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