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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子勇在众星拱月这下,迈着方步走了上来,学着他老子的样子,讲述起当时的情形来。
“一个月前,天下英雄奉武林盟主之命前往半壁岩,准备将绝情谷余党一网打尽,后出现了一位剑法极快极准极狠的人,一招挑了盟主之子宇文凌锋及数名弟子,我等正准备上前结果这位不知天高地厚之人,却因陆小凤陆大侠出面担保,我们才就此罢手,各自回去。”
话是方的,嘴是圆的,事实虽如此,那剑客——西门吹雪确实够狠够准够冷,确实一招之内摆平了宇文凌锋和数名弟子,结果也是陆小凤出面担保,双方才就此罢手,可事实不像朱子勇所说的那般,想结果西门吹雪,而是西门吹雪自己不愿意打架,才双方散去,在这里却被说成是陆小凤担保,才没有结果西门吹雪,真要是打将起来,谁结果谁还不一定。
朱子勇清了清嗓子,继续讲途道,“正当我等离开后,我奉家父之命,到城郊帮宇文凌锋寻墓地,却在毛峰山下,看到了惊人的一幕。”
朱子勇故意卖了卖关子,故意停顿了一下,说道,“我等看到封不平师叔与西域四鬼的老四魉僵尸在林里商议,魉僵尸说他已经将麒麟图弄到了手,要封师叔将孙家小姐掳去,作为麒麟图的交换条件,封师叔居然答应了,还说什么‘又不是一次两次的交易了,你放心,我一定做得天衣无缝’之内的话,当时我回到府上,将事情向家父禀报后,家父却狠狠地批了我一顿,说我无事生非,妖言惑众,他说封师叔绝不是这样的人。”
朱啸天站了起来。插言道,“他是疲门的掌门人,我怎么也不相信封不平会做这等龌龊之事,因此不让勇儿瞎说。以免伤了和气。”
这也是事理之中的事情,谁知朱子勇说的是不是真的,朱子勇继续说道,“那是我亲眼所见,亲耳听到。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自然相信我的眼睛,于是我与六虎一同,整日跟踪他,直自那日夜里,在毛峰山下,我们看见他将将昏迷的孙香苑小姐交给了西域四鬼的魉僵尸,魉僵尸从怀里取出麒麟图,交给了他!”
“不错。我们看到的正是如此,那个魉僵尸还说麒麟图是从绝情谷里偷出来的,要封师叔好生保存!”笑面虎张仁政站起来证明道。
只听“啪”地一声,葛九红狠狠地拍了桌子,恶狠狠地说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不看平日里,他装得老实,实际上装了一肚子的坏水,真是罪不可恕!”
葛九红的话。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同,都在小声地议论着,当然,像要门樊炯这种冷眼看世界的人。只在一旁看热闹,葛九红站了起来,唤来疲门的一个弟子问道,“小子,你可得想清楚,你师父到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何躲着不见我们!”
疲门弟子见这么多人上山兴师问罪。早已吓得没了魂,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家师自去了金陵,就一直没有回来过,我们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葛九红哪里相信疲门弟子的话,气急败坏地吼叫道,“怎么可能?都已近一月半了,他就是蜗牛,也会爬回来的!”
所有人都鸦雀无声,没有谁说半句话,任凭葛九红在那里大声嘶叫,“龟儿子,肯定是做贼心虚,一定是拿了麒麟图,躲在什么地方了,真是岂有此礼!看我如何将他的高岩山荡平!”
朱啸天见葛九红如此生气,忙上前劝解道,“冤有头,债有主,既然他不在山上,就算我们荡平高岩山,也是无济于事呀!我看不如这样,天下英雄都聚集在此,疲门掌门之位封不平是做不成了,不可能让疲门一日无主,我看不如先选个疲门掌门,以便日后统领疲门!”
“对对对,这个封不平是不可能当掌门了!”
“封不平这种卑鄙小人,怎么能够当掌门?”
……
议论声一阵高过一阵,出此大事,当然不可能再让封不平当此掌门。
“我看这样,朱堡主的公子人才出众,武艺高强,宅心仁厚,又得朱堡主指点,算得上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了,我看不如让就他锻炼锻炼如何?”葛九红大声提议道。
“对对对,朱少侠深得人心,他来统领疲门,定能将疲门发扬光大!”众人随声附合地高呼起来。
朱啸天脸上隐隐露出了丝丝笑容,见众人如此抬爱自己的儿子,他心底里当然高兴,嘴里却说道,“犬子何德何能,能担此大任,我还还是……”
“我说朱兄,我看你就是小气,不想让令公子吃苦,这个当疲门掌门,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葛九红不让朱啸天说完,开始噼里啪啦地说道,“我看就这么定了,只有将疲门交给贤侄,我才放心,有什么事情,还有我们当长辈的担着呢!”
随后,他转过身对朱子勇说道,“贤侄,你过来,当着大家的面说两句!”
朱子勇被葛九红拉扯上了台阶,清了清嗓子说道,“承蒙各位厚爱,在下不才,但正如葛师伯所说,疲门之事必要有人收拾,我定当以各位前辈为榜样,一切为了武林,为了武林的一切,定能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葛九红听了,满意地笑了笑,扯着嗓子喊道,“既是如此,待选个黄道吉日,举行接任盛典!”
众人欢呼起来,正在此时,对面的房檐上出现了一个白衣人,只见他怀抱一柄形式奇古的乌鞘长剑,任凭风如何刮动他乌黑长发,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