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已进秋,炽热的空气里弥漫着紧张的气氛,川南一点儿秋的气息也没有,那日早晨,堂主让小红敲响了钟声,众人听到钟声,纷纷来到了那高大的石头房子那里,堂主站在台阶上,说道,“各位兄弟姐妹,昨天接到总堂之命,我将率七星到定州执行任务,从今日起,大家一定要听从这位陆大侠的吩咐,他的话就是我的话,听明白没有?”
院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儿声音也没有,其中有人问道,“堂主,你要执行什么任务?为何不带我们前去?”
杀丘瞪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任务需要你问吗?你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听从陆大侠的命令,循规蹈矩保平安才是!”
那人被堂主说得哑口无言,但大家明白,杀丘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之下,才会如此选择,老华走上前,说道,“堂主,陈道师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都清楚,你一定去执行一个十分凶险的任务,要不你也不会如此这般将我们托付给陆大侠,但你总得要说清楚,你是不要我们还是怎么了?”
堂主听了,眼睛里闪动着晶莹的泪水,沉默片刻后,清了清嗓子,用嘶哑的声音吼道,“老华,你在碑砍弯也算年长的了,怎么这般说话?此次任务远去定州,路途遥远,来回的时日较多,我这才决定暂时由陆大侠来掌管,你怎么这么说话呢?”
“这个姓陆的才来没有多长时间,怎么能掌管我们?堂主,你是不是受到他的威胁了?”其中一个声音道。
堂主瞪了院子里一眼,吼叫道,“这是什么鸟话,陆大侠是这么样的人吗?你们也看到他的武功的,如果他要来掌管这里,我想谁也拦不住的,这都是我求他帮忙,他才勉强答应的,你们怎么能这么想呢?”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吼道,“听着,我们走后,陆大侠的话,就是我的话,陆大侠叫你们做什么,你们就得做什么,若有违背,我回来后,定按规矩自治,听明白没有?”
“明白了!”院子里传来阵阵声音,他们心里虽有各种各样的话要说,但这一切都不能说了,因为堂主已经发话,已经将所有一切划上了句号。
陆小凤走上前,说道,“感谢堂主信任,请堂主放心,我定当全力以赴,与大家一起,守着我们大家的家园。”
他已经把自己看成是这一伙土匪的一员,将这里看成是了家园,但他的话并没有得到众人的喝彩。
堂主带着七星走了,他们不分白天黑夜,直奔定州而去,杀丘一边走,一边问路,才找到了风门,几经岁月,风门依旧,没有丝毫变化,杀丘是老江湖,他四下看了又看,才决定在风门的正对面找了客栈,入住了进去。
那是一个静悄悄夜晚,夜静得可怕,就连月亮也害怕得躲进了厚厚的云里。突然,几个黑衣人闪过风门高高的院墙,来到了大院里,可刚一进风门,就被巡逻的弟子发现,“抓贼呀,有刺客!”
随着当当当的响声,风门上上下下一干人都到了大院里,司空昭率几名风门北子前来,这几年的江湖磨练,让这个司空昭成长了不少,至少长了两撇小胡子,身子也比以前长魁梧结实了不少,看上去,还真有了掌门人的风范。
只见他走上前,镇静地双手一拱,说道,“不知各位深夜造访,有何指教?”
此黑衣人不是别人,正是杀丘与七星,杀丘看了看司空昭,说道,“你还好意思说,你们风门在江湖中也算有名有姓,有头有脸,怎么做一些伤天害理之事了?”
司空昭正义凛然地说道,“风门自创立以来,就有严格的门规,凡我风门弟子,绝不可能做什么伤天害理之事,在下不才,不敢有半点怠慢,始终秉承师父,秉承历年掌门的优良传统,以维护定州安宁,维护社会稳定为已任,从未做过什么伤天害理,做过什么违背侠义道德之事,不阁下所说之事,有何凭证?”
杀丘本想以几句话,就把这位年青的掌门人吓唬住,然后随便找个理由,就开始动手,不曾想到,这位年青掌门不卑不亢,义正词严地回击了他,他心里暗暗感觉到大事不好,正所谓不战而屈人之兵,想要将完成总堂交下来的任务,要想铲除风门,就得找一个理由才是。
杀丘冷冷地说道,“风门的门规,在下早有耳闻,但为什么城东的刘老爷说你们风门弟子品德败坏,强抢民女,还出手打人?”
司空昭听了,笑了笑,说道,“阁下所说之事,在下一无所知,什么城东的刘老爷,什么强抢民女,什么品德败坏,出手打人之类的事情,正所谓捉贼拿脏,捉奸拿双,不知阁下所说之事,有何凭证?你所说之人又是谁?我风门弟子尽数在此院内,还请阁下指认,若是阁下能指认出来,不劳阁下动手,在下自当清理门户!”
杀丘见司空昭镇静的样子,知道惹上了大麻烦,他四下看了看精神抖擞的风门弟子,一个个手执冰冷刀剑,威风凛凛地看着杀丘等人。
杀丘看吧说道,“你能保证你风门众弟子都能像你一样严守门规?没有一个弟子作奸犯科?”
司空昭侃侃而谈,说道,“在下不才,承蒙众师兄弟看重,执掌了风门,风门在江湖上,名望微不足道,但就众师兄弟的行为,我自认为不错,至少来说,继承了先师的优良传统,绝无作奸犯科之徒!”
杀丘百般无奈,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位年青掌门之人竟然这般能说会道,将此风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