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在铁棺材盒里,颠簸着,滚动着,虽有女子陪在身边,但却没有浪漫与激动,因为那女子被点了穴,就是一具活着的尸体,加上这里空间狭小,一点儿也不能动弹。
铁棺材忽左忽右,忽上忽下,就像坐在一叶扁舟里,在那波涛汹涌的大海里航行一般,颠簸得十分厉害,陆小凤只感头晕脑胀,心中翻江倒海,加上那酥软的身体,还死死地压在他身体上,他有说不出的滋味儿与无奈,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他只能认自己倒霉,认自己太任性,要不是想有美女抱,他怎么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呢?
有如花似玉,妩媚万分的美女在身边,却得不到手,此乃人之大不幸;有美女在怀里,却始终没有能如愿以偿,这是人生之悲哀,陆小凤两种事情加在身上,这是不幸加悲哀呀!
时间如此漫长,就像过了一个多世纪,终于听到“咚”地一声,铁棺材总算落在了地上,铁棺材总算找开,陆小凤总算能看到曙光了,那是久违的阳光,陆小凤轻轻地掀开那酥软的身体,他坐了起来,向四周看了看,花满楼与喜鬼面具都已经坐了起来,三个女子依旧躺着,一动也不动,陆小凤向四下张望,这里树林葱郁,茂密无比,陆小凤看到了,这里不是别处,正是杀丘所盘踞的碑砍弯。
喜鬼面具将女子人铁板上抱起,说道,“走吧!”
陆小凤与花满楼学着喜鬼面具的样子,抱起女子,朝那石头房子而去。
走到最左边的石头房子处,喜鬼面具道,“你们就住在这里吧!”
真是无巧不成书,这正是陆小凤到碑砍弯,小红带他所住的房子,陆小凤忙叫道,“神差留步,这里我们人生地不熟,你何不带我们进去,同时给我们讲讲这里的情况,以免犯错!”
喜鬼面具听了,想了一会儿,说道,“好吧!”
说着,带头朝石头房子而去,他用脚轻轻地开了门,走了进去,将一进门,陆小凤突然闪身,伸手点了这个喜鬼面具的太阴穴,喜鬼面具顿时定了下来。
陆小凤此时才将女子放下,再从喜鬼面具手里接过另一女子,并排放在了一间床上,随后坐了下来,摘下面具,放在桌上,对花满楼道,“瞎子,你就抱着吧,反正我也被压在五指山五百年!”
花满楼笑了笑说道,“宁作花下鬼,压死也fēng_liú!有如此艳遇,你当然喜欢!”
花满楼一边说着,一边将女子放在床上,三位亭亭玉立的女子,并排躺在床上,高耸的****,加上透明的衣衫,让女人看了脸红,让男人看了,不得不心猿意马,生起****之意。
还好这一切对要于瞎眼的花满楼来说,都是形同虚设,陆小凤笑了笑,说道,“不像你一样,如花似玉的女子摆在你面前,你却错过机会,等到一万年才能看见!”
花满楼摘下面具,放在桌上,随后对喜鬼面具说道,“这位神差,这都是姓陆的冒犯你,你可不要怪罪我花满楼,既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让我们看看你到底是谁?”
陆小凤早已想知道这位运喜鬼面具的真实身份了,花满楼说着,伸手摘去了喜鬼面具,陆小凤看了,不由尖叫,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朱家堡少主朱子勇!
“怎么会是你呀?”陆小凤站了起来,惊恐万分地说道,这是他万万没有想到的。
花满楼看不见,说道,“是谁呀?你怎么像见了西门吹雪一样惊奇?”
陆小凤说道,“差不多,他不是别人,正是朱啸天之子朱子勇!”
花满楼并不惊奇,他慢慢走到桌子前,坐了下来,说道,“这有什么惊奇的,看你那德性!”
陆小凤走到朱子勇跟前,说道,“相信你不会大喊大叫,因为你知道我的手段与方法,一定比你的喊叫声快,要想脱身离开这里,对于我来说,易如反掌!”
陆小凤说着,伸手解了朱子勇的穴,果然,朱子勇不叫不喊,坐在了桌前,陆小凤看了看他,说道,“说吧,你是怎么加入魔域桃源的?”
朱子勇叹了口气,说道,“陆大侠可曾记得城隍庙里的事情?”
陆小凤道,“不错,记得,那时你说你怀疑你爹没有死,最初我有些不相信,但自从我碰到了宇文书,我才相信你的话是真的!”
朱子勇吃惊地反问道,“你遇到宇文书了?”
陆小凤笑了笑,说道,“不单单是碰到了,还碰到过好几次呢!如今的宇文书,那才是真正人不人,鬼不鬼了!”
朱子勇叹了口气,说道,“我从爹爹脚心的红痣推断,我爹应该还活在世上,于是我到处查找,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在城隍庙里,要不是你救了我,我早已不在人世了!后来,我听说魔域桃源能完成别人的心愿,替人洗尽冤屈,我就四处寻找,魔域桃源之人要我加入他们,并对我说,我爹尚在人世,若机会成熟,自会有我父子相见之日,于是我就加入了魔域桃源。”
朱子勇也算是个孝子,为了寻找父亲,不惜加入了这个魔域桃源,朱啸天能有此儿子,也算他祖上积德!
陆小凤道,“那现在你找到你父亲了吗?”
朱子勇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我加入后,在魔域桃源里,所能见到的,都只是鬼面具与鬼面具,在这里,要看到真人是不可能的!”
这一点在山洞大厅里,陆小凤与花满楼已经证实了,要不群魔在一起,也不会肆无忌惮地做出畜牲一般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