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萧思成与黄军施准备离开之时,陆钰轩再次叫停,对天鹰王阿鲁林道,“王爷,你该不会是让他二人回去送死吧!”
天鹰王阿鲁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惊愕地说道,“陆大侠何出此言,本王要是让他二人去死,现在就可下令将其满门抄斩,本王可是一片好心,念其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可能让他们去送死呢?”
陆钰轩笑了笑,说道,“王爷宽宏大量,让在下佩服得五体投地,若天下之人都有王爷的仁爱之心,何愁天下不平?但王爷如此让二人回去,那黑斗篷,那幕后主使他们的所谓王爷会对他们怎么样?相信在下不说,各位也知道其结果,他们定会杀人灭口的。”
陆钰轩让萧思成与黄军施吓得面如土色,哆哆嗦嗦,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说道,“王爷,救救我们吧!王爷,救救我们吧!”
生命曾可贵,面对死亡,又有谁不怕呢?此时的萧思成与黄军施不再是朝堂之上不可一视的主儿,此时就像一只可怜的丧家犬一般。
司空展飞看着磕头的样子,冷冷地笑了笑,说道,“原来这就是你们所谓的当官的,没事儿的时候作威作福,一旦东窗事发,就像一条狗一样!”
地灵王阿克占看了看司空展飞,说道,“事情也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不做亏心事,谁也不怕半夜鬼敲门,他们现在弄成这个样子,全是他们自己造成的,与当官不当官没什么关系。”身为摄政王,当然得时刻维护朝廷的利益,怎么可能说当官人的坏话,说当官人的坏话,就是在打朝廷的脸!
地灵王阿克占转身看着地上的两条可怜虫,大声吼叫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现在知道后悔,知道求饶又有什么用?你看看你们,人不人,鬼不鬼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天鹰王阿鲁林摆了摆手,对地灵王说道,“算了吧,他们也只是一时糊涂,并非大奸大恶之人,他们走到今天,作为摄政王的我们难道就没有一点儿责任吗?萧王爷立过汗马功劳,就得以礼相待,为何要冷落他呢?黄大人虽市井出身,但头脑精明,精打细算,对地方经济发展发挥了他应有的能力,我们为什么不能重用这样的人?为什么不给他们提供更宽更广的舞台,让他尽情发挥聪明才智,更好地服务于朝廷呢?”
天鹰王就是天鹰王,之所以能当上第一摄政王,掌管当朝一切军政要务,当然有他自己的一套,他的见解无不让在场所有人吃惊,司空展飞端着满满一碗酒,站了起来,冲着天鹰王说道,“王爷,你是我最佩服的人了,一切能从自己身上找原因,不抱怨别人,不指责别人,这是何等胸怀,来,王爷,我敬你一碗!”
天鹰王阿鲁林端起酒,笑了笑,说道,“司空大侠过奖了,本王只是实话实说吧了,所说之事,均是本王心中所想之话,事实也是如此,司空大侠就不要取笑本王了,还有,司空大侠乃直率豪爽之人,本王可比不上大侠你,这一碗酒下去,非当场醉倒不可,本王可否少喝点?”
司空展飞将手一挥,大大咧咧地说道,“没关系,就冲王爷的真诚,就算不喝酒,也是给足了在下面子,王爷请随意喝!”
这喝酒呀,不喝伤人,喝了伤身,在喝酒场上,谁又想多喝呢?只是碍于别人和自己的面子才勉强喝而已,天鹰王阿鲁林面对着强势的司空展飞,三言两语,又节约了一大碗酒!
陆钰轩淡淡地看着司空展飞喝酒,又看了看萧思成与黄军施,说道,“王爷,你看这二人……”
天鹰王阿鲁林站了起来,走到萧思成与黄军施跟前,将二人扶起,说道,“这样吧,暂时委屈二位大人先住在本王府上,本府虽不算什么铜墙铁壁,但也算得上戒备森严,等事情过去水落石出之时,二位再各自回去如何?”
这可是天大的喜事,萧思成与黄军施再次跪了下来,连连磕头,谢天又谢地,天鹰王阿鲁林将其扶起,笑了笑,说道,“去吧,安心住下来,若不嫌弃,这里就是二位的家,有何吩咐,尽管提便是。”
随后唤来下人,吩咐道,“给萧王爷和黄大人安排两间上好的房间,他们要在本府做上一段时日,你等要好生伺候,别外,从今日起,全府上下加强戒备,不得有半点差错!”
下人带着萧思成与黄军施,匆匆而去,天鹰王阿鲁林转身对陆钰轩与司空展飞说道,“感谢二位大侠对本王的信任,将这秘道之事查明,可功劳不比打一场胜仗,来我敬二位!”
陆钰轩喝了酒,笑了笑,说道,“二位王爷的仁爱之心,让在下佩服,这可是萧王爷与黄大人之福,是天下之福呀!”
天鹰王阿鲁林摆了摆手,说道,“陆大侠太客气了,这本该是朝廷的份内之事,只因事务烦忙,不能还天下黎民百姓一下太平盛世!”
司空展飞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只要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让他们安居乐业,在下虽为一介江湖之人,定能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天鹰王阿鲁林点了点头,说道,“好,有你们这些江湖大侠鼎力相助,相信一定能治理出一个太平盛世来,不过现在本王还真有一件棘手之事,想请二位大侠帮忙!”
“什么事?王爷尽管吩咐!”司空展飞眉飞色舞迫不及待的样子,让陆钰轩有些莫名其妙。
天鹰王阿鲁林道,“萧王爷与黄大人虽已在本府住了下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