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风寨的藏宝地在哪?当然全在大当家的密室里,有小山那么高呢!
那他的密室在哪?地点确实就在黑风寨的南边,不过却是南边的地底下,很深的地方。想要到达那个地方,据大当家说只有他的房间那一条口子能进,那三寨主把刘伯温引到南边是为了什么?
这就要说黑风寨南边现在的建筑了,几乎所有的匪徒对此地都是讳莫如深。因为这里是山寨的监牢,它的主要原因是为了关押他们绑上山来的种种肉票和犯错的匪徒,里面可危险了。
三寨主要带领刘伯温去那的地方正是因为那里有特殊的机关能够让他脱身,其实现在的三寨主也是骑虎难下的状态,他此时也只是求一活命机会。
他虽然没有与几位兄弟一同作战,但是他却隐藏在私密处偷窥,所以当刘伯温让他带路的时候,他只得老老实实的领走,连一点反抗之心都没有。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自己惹刘伯温不高兴,像他看到的那几个倒霉兄弟一样,被刘伯温穿胸掏心而死,所以他现在只想逃。
此时南边监狱的一间狱室中,有四个人正在颇有些无聊的各做各的事。
这间狱室内毫无灯光可言,只有墙上的一小窗照射进来的一轮明月,模模糊糊的光只能模模糊糊的看这四人的形态、动作。
显眼的是正对着窗坐在地上的一位。他面容整洁,一身素衣倒也不显的脏乱。他之所以显眼是因为窗外的月光此时正好打在他的脸上。
此时的他无悲无喜,只是用自己明亮的双眼盯着窗外,静静地观赏,高雅志士跃然如纸。然而不过三秒,他便对一个老在他四周晃悠,挡住他眼前亮光的人骂道:“老张,你能不能别老在我眼前晃,不要打扰我赏月好不好。”
他嘴里的张旭此时正用手指对着四处墙体重复的敲击,侧耳聆听回馈的声音有什么不同,以确定能不能找条逃生之路。
张旭听到同伴的抱怨,便停下了手上的事,轻笑道:“鲁鳖,那月亮有什么好看。你这样盯着月亮可是容易成散光斗鸡眼的。”
姓鲁的先生没好气的说道:“变斗鸡眼就斗鸡眼,这样我以后看人还能更透彻一点呢。”
“透彻有什么用,还不是被抓起来了。不过鲁子谦你还真是一点都不谦虚,恐怕这话也就你敢说得出口。”阴影里传来一声嘲讽,一点都不含蓄。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那个。”鲁子谦还真的就一点不谦虚,十分得意的接受了。
他略带惊异的对阴影里的声音说道:“老刘你还没有死啊!我还以为你睡死过去呢。”
阴影里的刘玉昌打了个打哈欠,然后无精打采的说道:“还不是被你大声嚷嚷搞醒了。哎!这日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头?”
鲁子敬不理他的抱怨而是重启话头说道:“既然你醒了不若咱们聊聊天,咱们来聊聊这黑风寨的事。”
一旁被打扰了工作热情的张旭笑道:“这黑风寨有什么好聊的,不就是一个土匪窝嘛。”
“土匪窝是土匪窝,不过我可不觉得这里只是个土匪窝那么简单,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大问题。”
“好,好,好,”阴影中的刘玉昌敷衍的回应道:“你有什么高论?”
鲁子敬听出对方的敷衍也不恼,就当说出来给自己解闷:“我给你们说,这山寨所谓的天然大阵看上去好像天然的,但我却看出了丝人工的影子。”
停下手中活的老陈啼笑道:“这还要你说,会个阵法的都知道这种大型阵都是以自然环境为基础改装出来的。”
“你别打断我啊!我的重点是后面这个惊天的阵法!也就是将这里为什么要改成后天大阵,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
这话让黑暗中的人产生了兴趣,从阴影里走出来,说道:“哦,你知道了?”
鲁子敬望着刘玉昌走了出来,咧嘴笑了起来,显得笑容可掬,他接着说道:“嘿嘿,那是当然!”
张旭问道:“那你倒是说说看?”
“这阵法虽然聚四相,衍八卦,可阵中却无阴阳二气,以致这阵法再也达不到生生不息的目的,你们又知道这是为什么?”
“磨磨蹭蹭什么,你倒是说啊!”
“好,别催,这代表此阵法强行抽取阴阳,是让这二气做其他事去了。也就是说最开始建这阵并不是用来守护的,而是个毁灭的阵法,我想最开始的作用应该是用来镇压某种毁灭不了的东西。”
“没那么夸张!”
“既然不相信,那我就不说了。”一摆头,鲁子敬瞬间摆出一副得意的面孔,他巴不得面前这二人对自己将讲好话。
张旭打算听下去,想恭维几句算了,而一旁的刘玉昌则拦住了他,转过身背对着鲁子敬跟张旭说道:“张兄,他要说自然会说的,谁稀罕知道这些啊。”
因此牢房内再次陷入了沉默。有声音发出的只有一直没说话,而是借着朦胧的月光,握着一块石头在一旁的石墙上刻刻画画的第四个人。
鲁子敬开始一直拧着脸,心想着总有对方忍不住的时候,却没想这两人转眼就变了个模样,对他不理不睬,那脸色要多清高有多清高。
鲁子敬气不打一处来,脸色不爽道:“我这可是给我们传播好知识,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
刘玉昌毫不犹豫的回击道:“谁叫你讲话有那么多毛病,几句话就能讲完的事,非要绕来绕去的,听着烦死了。”
鲁子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