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聂团长还在里面呢?”江林有些不解。
非子见我似乎发现了什么危险,喊着江林立马撤了出去。
出了门,我把大门关好,又拿出八卦断阴符,贴在门上,这才带着他们一口气跑到了村口。
村口烧纸的人基本上都走了,仅剩下缭绕的烟雾,和没烧干净的火星子。
喘息了几口气,江林问我:“咋了子冥?兔子见了狗似的!”
非子也问我:“那旗子是不是预示着什么危险?”
我说:“那旗子,叫阴阳八卦杏黄旗。是用来布设禁魂八卦阵法的。这个禁魂八卦阵,只有对付那些非常凶厉的恶灵的时候才会用,一般情况下,是不能用的。”
非子奇怪了:“你是说,那东西是用来对付恶灵的,既然被摆在了黑婆的院子里,肯定是用来对付那黑婆的吧?咱们又不是恶灵,怕啥啊?”
我说:“这个你就不懂了,八卦杏黄旗阵,不是简单用来消灭恶灵的,而是用来封禁恶灵的。也就是说,那片草地里,应该还有一个咱们不知道的东西。那个东西非常的厉害。”
江林说:“旗子不会是聂团长布下的吧?”
“应该是聂团长布下的,以前,我见聂团长使用过那种小旗。”非子恍然道。
我说:“按咱们之前的推测,聂团长肯定是先布下那旗阵,然后进了屋子。但这样做非常危险。他一旦进入那个小屋,就等于把自己和那个恶灵关在了一起。那黑婆本来就是巫师,再加上她死的时候带了极重的怨气,所以,黑婆的恶灵,肯定不是一般的凶。
我听说,巫师在自己死亡之前,都会在自己的屋子里,院子里,设下一些巫术法物,等他们死后,阴魂就能躲在里面修炼,并且能挡住那些鬼差的追捕。
假如真是这样,聂团长可真就占不到什么便宜了,弄不好,把自己的命一下子就搭进去了。”
江林说:“咱们这么跑出来,不就等于见死不救了吗?”
我说:“咱们再在里面多待一会儿,就会着那黑婆的道。”
“那你想怎么办?”非子也非常着急。
我说:“你们放心,聂团长有事,我肯定不会脚底抹油。你们放心,从卦象上看,现在聂团长还没到生死关头。
稳妥起见,要安全进那院子,咱们必须做好三件事,第一件,那就是要找一只公鸡,杀了取血备用。
第二件事,要找到那黑婆的坟墓,把她的尸体挖出来,做一些处理。
第三件事准备十根桃木钉子,并且用童子尿浸泡过七七四十九天以上的。”
非子说:“前两件事倒是好办,但要找那样的桃木钉子,还要尿泡过的,恐怕有点难。”
我说:“这个我已经考虑过了,没有桃木钉子,咱们可以试着用筷子代替,但必须是用的时间够长的旧筷子。
非子点头:“这鸡和筷子的事交给我,挖黑婆尸体的事就交给你们了。”
刚商量定,身后忽然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谁在那里?”
我们回头一看,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站在了我们背后不远的地方,手里还拿着一把桃木剑。
我们都没说话,那老头走过来,忽然问我们:“你们谁是方子冥?”
我一愣:“大爷,我是啊,你怎么知道我?”
老头紧张的神情立刻放松下来,随后,他急道:“哎呀,你们可来了。聂封你们认识吧?”
我说:“我们就是来找他的。”
老头说:“我是这里的村长,赵金山,聂封认识我,今晚他来这里,是帮着我们来解决那黑婆的事的。
他进那院子之前,告诉我,不能让任何人进那院子。一旦他进去之后,超过一个小时不出来,就找你们帮忙。
我问他去哪里找你们。他说你们今晚肯定会赶过来的。我在村里找了好几圈,总算是找到你们了。”
非子打量着赵金山问:“赵村长,你怎么认识聂封啊?”
“你们不知道,聂封的爱人就是俺们这个村的。黑婆死的那一年,他的爱人正好带着孩子住在这里,后来那孩子发烧,被村医给治死了。”
原来被村医治死的那个孩子,是聂封的!
非子摇头:“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聂团长从来都没跟我们提过他家里这些的事。不过,聂团长曾经从他爱人家给我们带过不少核桃。”
赵村长说:“对对对,俺们这个村,家家户户都种了不少核桃树,是出了名的核桃之乡。”
江林接着问:“赵老爷子,聂封是不是怀疑他孩子的事,跟那黑婆有关?”
“是啊,聂封的孩子没了以后,他的爱人精神也不正常了,送医院治疗了一段时间,也没见好,这不一直在他娘家关着呢。
这些事发生以后,聂封就调查,最后,我听人说,他认为是那黑婆惹的祸。近来啊,那黑婆一直不消停,我就把这事跟聂封讲了,看他的样子,这回他是下定决心要解决这事了。”
我说:“按说,聂团长的孩子是先出事的,他为什么等到现在才去做这事啊?”
赵村长朝前凑了凑,低声说:“那黑婆有个孙子,叫牛坤,学了她的巫术之后,为非作歹,警察一开始也拿他没办法。我听说,最后是聂封帮着警方破案,抓了牛坤。你们想啊,那黑婆就这么一个孙子,还被抓进去,最后让人给弄死了,他肯定对聂封怀恨在心啊!”
“哎呦,这里边还这么多事啊!”江林叹道,“不过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