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贵大惊:“小林子你疯了。”
林兴一咕噜从床上爬起来跪在地上:“请万岁爷赐死奴才。”
皇上定定看了她许久:“你这是宁愿死也不想跟着朕啊,好,很好,倒是朕自作多情了,成贵回宫。”大步而去。成贵看了林杏一眼急忙跟了出去。
林杏抹了把汗,从地上站了起来,对付这变态真不是人干的活儿,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招式,以往可是自己最看不上的,如今却是换的得心应手,可见人都是没有底线的,只要能达到目的,什么都干得出来。
变态皇上虽说色心大,可也有缺点,就是骄傲,少年登基,天下至尊,乾坤独掌,这样的男人习惯掌控所有,却也骄傲的一塌糊涂,如果自己是个宫女,林杏毫不怀疑,变态会直接撕了自己的衣裳霸王硬上弓。
妙就妙在自己是个太监,依林杏看,皇上的性向还算正常,虽然外头都说他跟逍遥郡王有些不清不楚,可真格的,也没见他对宫里别的太监有过什么想法。
成贵可是没少往御前送人,有几个小太监可是比女人还漂亮,更何况,以刘玉的姿色,自己都没抗住,跟死太监染了一水,皇上硬是多看刘玉一眼的时候都没有,如果真好男风,绝不可能放过刘玉这样的尤物,而对自己百般调戏。
林杏仔细研究了皇上的心态,觉得问题还是出在自己身上,林杏自己都不得不承认,如今的自己有一种介乎于男女之间的味道,说白了,就是不男不女,说是男的吧,还有那么股子阴柔味儿,说女的吧,又是太监。
或许正对了变态皇上的心思,才看上自己的,只不过在皇上心里,一直把自己想成了女的,刚才在安乐堂,变态亲自己的时候,已经相当热烈。
一般男人这种时候,很自然的反应就会往下发展,可他的手始终停在自己的腰上,虽也有抚摸,却并没有他亲的那般急色,反而有些迟疑。
这种心态已经相当清楚了,不说自己乐不乐意,得说皇上是不是真敢幸了自己,调戏,亲嘴,爱抚,这些完全可以把自己想成女的,要是动了真格的,可就不一样了。
如果皇上真好男风,就不会幸了像自己的瑞儿,反而应该找个像自己的太监才是,以成贵的本事绝不会找不着,而没发生这样的事儿,就说明皇上还是个性取向比较正常的男人, 而且,对男男的事儿,很有些抵触。
当然,这些都是自己研究加猜测的结果,不过也相去不远,刚才自己以死相逼,一个是知道以变态的骄傲,不会为了兽,欲就逼死一个奴才,再一个,也想试试他是不是真的想对自己那样儿。
一般逼到了刚才的份上,皇上如果真的对自己有哪种想法儿,肯定扑上来了,而他却拂袖而去,只能说明变态皇上也没做好幸个男人的准备。
他亲自己的时候之所以那般色,情,脑子里肯定把自己想成了女人,因此乾清宫才有了个瑞充衣。
林杏猜测,皇上回去第一件事就是把瑞充衣按到床上,狠狠的幸一回,好满足他心里的变态想法。
林杏猜的不错,皇上进了乾清宫,还没进暖阁呢,一眼看见跪在廊下的瑞儿,眼里嗖嗖的冒邪火,上前一把把瑞儿拽了进去。
成贵急忙关上门,落晚儿瑞儿才被抬了出来,成贵忙叫了老嬷嬷过去伺候,出来在嬷嬷耳边问了一句,嬷嬷愣了愣,摇摇头。
成贵目光闪了闪,叹了口气,万岁爷这是何苦呢,这么折腾,真不知什么时候是个头儿。
进了暖阁见万岁爷坐在榻上,低声道:“万岁爷,您要是实在过不去,要不就先这么着,老奴记得老人们常说,这什么事儿都架不住日子长,日子长了也就淡了,万岁爷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皇上沉默良久,挥挥手:“就依着你的意思办吧。”
林杏在这大宅子里就住了一天,转天就来了俩太监把他送回了安乐堂,别说皇上,成贵都没露面。
林杏倒高兴了,比起别院,还是安乐堂更自在些,刘二真糊涂了,昨儿瞧万岁爷哪意思,宝贝的恨不能含嘴里头,这怎么才一天又送回来了,仔细瞧了瞧林杏的脸色,反而像是高兴的样儿,更想不明白了。
却也没瞎扫听,知道干系皇上的事儿,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反正林杏这个财神爷能住到安乐堂,是他巴不得的好事儿,恨不能林杏在安乐堂住一辈子才好呢。
林杏却不很满意,知道自己一时半会儿的不能装死逃跑,就只能先这么着,不过,病好了之后,这安乐堂越住越觉不方便,他在宫里吃得住的是什么,就算到了洒扫处,一日三餐也是顺子亲自送过来给她。
这安乐堂要吃没吃,要喝没喝不说,住的屋子也小,出来进去,洗澡入厕都极不方便。
林杏琢磨了两天,把刘二叫了过来:“是不是出宫养病的太监,只能住在安乐堂?”
刘二:“这倒是没说,只不过,出来养病的大多是在宫里不得意的。”大概意识到这话在林杏跟前说有些不妥,忙又道:“当然,林公公不一样。”
林杏不以为意:“这话原不错,咱家也是失了意,被万岁爷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