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话刚落音,朗平掐着她脖子的手就紧了,“在那种地方任由男人摸男人上,还问别人怎么不要脸?”
初夏先是一愣,紧接着想到什么,而此刻的朗平似乎整个人进入了一种疯癫的状态,他的眼睛虽然看着初夏,可她能感觉得到,他根本是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一个,他恨的咬牙切齿,甚至是入骨的仇人。
那个人是谁?
这个念头刚一闪而过,就见朗平突然暴怒了起来,“你们这种不要脸的女人都该被男人弄,弄死!”
说着,他掐着初夏的脖子的手一滑,落在了她的领口,然后就听到嘶的一声,她的衣服瞬间被他扯成了两半……
初夏本能的伸手去护自己,可是她的手还没碰到自己,就被一股锐痛给重重的抽开,朗平手里不知何时多了根皮鞭,刚才那一痛就是皮鞭抽下的。
“啊——”
痛意让初夏叫喊出声,可是她的叫喊似乎对这个男人是一种刺激,他不仅没有停,反而把手中的鞭更狠的抽了下来。
一下一下,初夏能清晰感觉到自己皮开肉绽的声音……
“叫啊,你叫啊,”朗平越抽越兴奋,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念叨道,“妈的,你不就是喜欢这样吗?我今天全都还给你……老女人,不要脸的东西!”
初夏疼的真是几近昏死,可就是死不过去,只能活生生的承受着一鞭又一鞭的刑罚……
上次她用刀自残没死,她就知道自己不是命大,那是自己的罪还没受完,现在看来果然是如此了。
而这次,她会死吗?
就让她死了吧,她死了就能见到宇扬,也能见到她的孩子了。
大概是有了这种想法,初夏忽的一点都不畏惧,就连抽在身上的鞭子似乎也没那么疼了。
许久,朗平终于抽累了,才将鞭子丢到一边,他走近初夏,在她鲜红横流的伤口上舔了两口,变态的吐出两个字,“真香!”
初夏现在眼前一阵黑一阵白,她现在真的是游离在生死边缘的地带了。
朗平的手指一寸寸抚过初夏,抚过他鞭苔过的伤口,眼底的怒意渐渐平息,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报复过后的快感,好像是压抑了多年的仇怨终于得到施报了似的。
“当年你就是这样一下一下抽我的,你还记得吗?”朗平的话让初夏十分震惊,仔细一看,他的眼神虽然看着她,可明显并不在她那里。
他把当成了别的人,当成了曾经伤害过他的人……
朗平的手指还在往下,最后还到了她的腿间,指着但并没有碰,那样子就是一种恶心嫌弃的样子,“你居然还让我用嘴舔你那里,那种糟鱼的味道,让我这辈子都恶心。”
说到这里,朗平往初夏身上啐了一口,“妈的,我那时才九岁,九岁你知不知道?我的人生从九岁那年都被你给毁了,毁了……”
朗平吼了两声之后,便抬手对着初夏狠狠的扇了下来——
“你这个女人,是你害的我男不男女不女,是你!”朗平把初夏的头发揪起,一把按向自己,“你不是喜欢舔吗?现在换你来给我舔,给我舔!”
朗平拉开了自己的皮带,那恶心的东西露了出来,初夏一阵反呕,哇的一声喷出了一口鲜红。
“妈的,你敢弄脏老子!那你就给老子舔干净,”朗平更加火了,仍把初夏往他那的脏东西那里按。
初夏摇着头,她死也不要!
可是早已虚弱如纸的她如何抵抗得过朗平,她被按了下去,嘴被他压在了他的上面,而正是这一碰她忽的有了新的发现,她用头对着他胯间一顶,他吃痛的松开,初夏把嘴在肩膀上擦了几下,冷冷笑了,“原来你是软的!”
刚才他说自己不男不女的时候,她还没反应过来,而现在她懂了,他会这么变态,是因为他有缺陷,所以他便用ròu_tǐ以外的东西来折磨女人。
想到她对女人的恨,初夏隐约又联想到一些东西,她忽的明白了什么。
啪——
初夏那句软的说完,脸上就又挨了一巴掌,而她早已经被他打的麻木了,麻木的连痛都感觉不到了,不过平子这下也彻底被初夏惹恼了,他拉扯着她往那些刑具那走去——
“老子那玩意是不行,可是一样能玩死你!”
“今天不弄死你,我就不叫朗平!”
朗平边骂边摇晃着脖颈,骨头移位的硌硌声,那样碜人,但是那些刑具更碜人。
初夏知道只要被用上这些东西,她是铁定活不下了,其实现在她也只是苟残喘的有口气罢了。
可是,她不想死的那么难堪!
初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过滤了一遍朗平说过的话,找到了重点,说道,“你以为我们愿意去那种地方赚钱吗?我们也是没有办法,我去那种地方卖酒水,是因为我想多赚钱养活弟弟,宁冉去那种当小姐是为了救她不争气的爹,还有其他的小姐,她们有的是为了养活自己的男人,有的是为了养活自己的孩子。”
初夏说到这里的时候,朗平要绑她的动作停下来了,眼神也变得飘忽,初夏连忙又说道,“我在那里卖酒水的时候,就有一个小姐对我说,她男人死了,孩子有心脏病,为了给孩子治病,她才去做了小姐。”
“为了我?说的好听,”朗平冷冷盯着初夏,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浮游的状态,“那不过是你给自己下贱寻找的良心借口罢了,你口口声声说为了我,可是你知道当我亲眼看着你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