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台以后陈导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似是在鼓励她:“没想到小姑娘刚出道,综艺感还挺好,不愧是经常录着自己的节目锻炼出来的,今天录得不错,听说你们中午采访了乔山月,那另外两个小朋友也来了?“
程暄晴笑着点点头:”来了h市,不过录完团综就出去玩儿了,没过来。“
陈导“哦”了一声:“你经纪人呢?“
“录下半场之前的时候说是手机没电了,回酒店充电去了。”程暄晴有些哭笑不得地回答道。
“那你一个人?待会儿怎么走?”
“酒店也不远,凌阿姨拜托了卫熹送我回去,卫熹正好也要回酒店嘛,一路的。”
“有人送就行。”陈导点点头,忽然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眼中闪过一抹促狭,“哦,卫熹啊,那就更不用我们管了,我们跟着倒反而显得多余了,期待下次是你们apr的三个小姑娘都一起来上我们节目啊。”
程暄晴其实不怎么擅长和半生不熟的人打趣开玩笑,在镜头前可以因为职业需要而刻意改变一下,如此还可得来两句诸如“综艺感还挺好”这样夸奖的话,但私底下,她一般是不会去和不怎么熟悉的人开玩笑的,别人开了她的玩笑,她也笑着承下来,但不会再多说些什么。
今日亦然。
程暄晴直接选择性地无视了上半句,只鞠躬笑道了几声”谢谢陈导垂青“”如果哪天真的能来,那真是对我们莫大的肯定啊,我们会朝着这个目标,好好努力的。“
事实证明,apr的三个小姑娘很争气地没让那一天的到来太遥远。
年末年初的时候,apr虽未被邀请去各大台诸如春节联欢晚会、小年夜这样的大型晚会,但其他大大小小的节目还是上了不少,其中以踩了狗屎运,凭着《善变者》火了一把的程暄晴个人活动最多,访谈节目上了不少,成功刷脸。
第一季的团综已然收官,也就是说,如果没有影视、音乐或活动补档,这将是apr的一段空白期,而刷脸的只有程暄晴一个的话,显然是不够的,于是公司紧赶慢赶,马不停蹄地又推出了月末考核节目,把旗下的练习生和apr分为三组,程暄晴、陆虹和陆小弦各自带队,没有花里胡哨的游戏,也没有虐粉的淘汰,只是简简单单的唱歌给粉丝听,跳舞给粉丝看,顺带推一推练习生。
因为没有像团综一样每一期都请有庞大粉丝数量的当红明星,点击率没有团综那样高,但经过半年的打磨,apr的知名度算是推出来了,有了一群数量并不算少的固定粉丝,每一期出色的节目也会被做成cut在微博上流传甚广,不断地吸引更多的人注意到她们。
年底年末是娱乐圈各大颁奖典礼的高峰期,论代表作,apr刚出道半年,除了《你就是很好啊》这首口水歌脍炙人口,火遍大街小巷以外,其他的作品影响力都还局限于饭圈,但单单是这一首歌,便足以让apr横扫各大颁奖典礼的诸如最佳女子组合这样的奖项了,谁让国内女团实在是少得可怜呢。
除此之外,程暄晴和陆虹还各自捧回了一座最佳新人奖,只是一个是影视,一个是音乐。
程暄晴站在零棵松体育馆外的广场上,伸出右手在眉骨出搭了个凉棚,几个年轻的姑娘围着一个中年蜀黍不知道在干些什么,眯着眼睛确认之后,程暄晴快步走上前去。
她今天是来参加颁奖典礼的,这个寒假,颁奖典礼她出席了好多次,这是第一次找黄牛,究其原因自然是她今天参加的是别人的颁奖典礼,她既不是颁奖嘉宾,也不是获奖嘉宾,连卫熹后援会的微博抽奖,也没有抽到她。
找黄牛,实属无奈之举。
虽然她完全可以直接开口向卫熹要张前排的票坐着,但程暄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抖m体质,她觉得她和卫熹现在的距离似乎有些太近了,找不到原来做粉丝的时候,见到一面就很满足,在电脑上看到美图都可以惊呼的感觉了,她唯恐自己会脱饭,觉得得赶紧把这种感觉找回来。
“卫熹今晚打牌吗?是你吗?“见她点头,或许是等得太久,黄牛蜀黍的语气带了些抱怨和不耐:“让你们五点来,你们就五点准时到啊,小姑娘,年龄不大,怎么做事情磨磨蹭蹭的,我都跑了几趟了。“
“你也喜欢卫熹吗?”站在他身边的一个女孩笑着问道。
虽然只有半年光景,卫熹却已经以一部《善变者》跃局准一线男星行列,人气早已不可同日而语,程暄晴并不意外,沉寂多年,他该红了。
虽说apr半年以来的发展圈内也是有目共睹,但饭圈以女粉丝居多,而因着异性相吸这个定理,一般来说,男艺人的商业影响力和粉丝狂热程度是女艺人难以企及的,所以卫熹如今的国民度,远远超过apr。
戏多的程暄晴每每想到此处,都觉得是在啪啪啪地打几个月前在横店拍摄《善变者》时说卫熹需要靠她红的那个女粉丝的脸,十分畅快。
“站子在公交车站对面摆了摊,可以去租灯牌,我们准备待会儿顺道过去租,一起?”
有句话说,第一次见面就去开房这种事情大概也只会发生在饭圈了这句话不能再对,两个陌生人似乎总能因为喜欢同一个明星而格外自来熟,根据黄牛那儿的红毯顺序,离卫熹出场还有十几分钟,程暄晴和她们一起在站子那儿租了灯牌,和站子的人一起迅速赶了过来。
程暄晴原是打算自个儿悄悄的站在一旁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