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就是喜欢了这个女人,她就是与众不同,他想要她,她不给,他就更加迫切,他追的急了,可以为了她慢下来,可她若是想伤害他们之间的孩子,厉沉是绝对不会同意的。
祝棠生了一张清秀的脸庞,白皙娇嫩的脸因为红了的眼眶显得楚楚动人,可眼里那抹坚毅又是掩饰不住的,厉沉知道自己入了魔了,竟觉得这个时候的祝棠也美的不可一世。
她不回答,只蹙着眉头看着他,眼眶红红又不掉泪,坚韧又委屈的样子,叫厉沉心软了。
他抬手擦拭她眼角的泪,抿了下嘴角抱住她:“知道了,这件事先不说了,我给你时间考虑,但我希望听到满意的答复。”
从小到大,厉沉想要什么得不到?可他竟为了祝棠一而再的退步,饶是一个木头人也该明白这其中的深意。
还不是为了祝棠吗?
祝棠躺在病床上久久没有入睡,她想着厉沉的话,回忆种种,手不自觉的放到肚子上,都会觉得手滚烫一般的难受。
她想过,跟厉沉在一起有什么不好的呢,他有好的家世,有钱,长得又那么帅,对她又很好,这样的男人上哪里去找。
偏生喜欢了她,她还拿什么深沉,何不就此接受?
这大概是祝棠与其他女人不同的地方吧,她虽然不清高,但总归记得自己是个失婚的女人,也总归记得自己有个杀人入狱二十年的父亲,更记得李意茹严肃认真的警告。
这种种,又叫她如何随心所欲。
厉沉看着病房的灯关掉了,护士出来告诉他,祝棠已经睡下,他才揉了揉眉心,显露出一丝疲累。
陆沂南递给他一杯温水,挑了挑眉啧啧两声:“没想到,你厉沉也有今天,连个女人也搞不定。”
“别说废话,人在你这里,你好好照顾。”
“可她执意堕胎,我不能不尊重病人的意愿。”陆沂南满眼调笑,完全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厉沉烦闷不堪冷冷瞪他一眼警告:“你敢尊重一个试试。”
“哎哟喂,这兄弟是没法做了,就这么护着她呀,可是人家可不理你,我说你啊……”陆沂南还在喋喋不休,厉沉听得烦了,撂下杯子就走。
出了医院,拨通了邢钊的电话,那头似乎正睡着,声音低而哑:“怎么?”
“上次在酒馆那个女人……”
“你想打她主意?”邢钊警惕起来:“她就睡在我身边。”趁机宣誓主权。
厉沉心里头更加的烦躁了,脸色越发的黑,谁看上他那个女人了:“祝棠住院了,带她过来安抚下祝棠。”
说完话,他就将电话挂了,再说一句他就得摔手机了。
邢钊回身看了眼酣睡的女人,这才想起那晚和林菲一起的那个女人,当日还以为厉沉不过是第一次见那女人,原来早就擦枪走火了。
第二天一早,厉沉吩咐厨房做了早餐,炖了汤,拎着保温盒去了医院,但又没有直接进去,怕祝棠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