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薇不再说什么,起身就要回,走的时候,她说,“延延,当局者迷。我是,你也是。或许,隔着些距离,才能将事情看清楚。”
送走晚薇,我想起来有几日没见圆圆了。
慕渊不在,圆圆每晚也不在来。听浣浣说,他这几日除了按时到孙太傅那里去,还常常打着我的名号在药房一待就是一整晚。
我吩咐人做了几样他爱吃的点心,将他叫了过来。
他狼吞虎咽的样子让我怀疑这几日是不是没吃饭。
桌子宽大,他小小的身子就圆滚滚坐在我对面。
我拖着腮看他边吃边悠然晃着两条腿,“小师兄,你这几日怎么都不来找我玩了。”
他抬起头来,拍了拍自己身前的小布包,得意道,“师妹,你不知道吧。我这几日又做出了一种新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