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丞相成亲就闹消失,简直太任性了!
但是此时也不能大张旗鼓,尉迟容平只能默默的记下这一笔,否者丞相罢工传出去是一件多么令人捧腹的事。
马匹极快的出了城,停在一户农家面前,白皎皎看着手中的衣衫,心中狂跳不已,换完衣衫后出去看着正在喂马的鹤子谦,笑道,“鹤子谦,你是准备带着我浪迹天涯了吗?”
“皎皎,你说呢?”鹤子谦并不直接回答。
白皎皎只当默认,跳着步伐向前搂着鹤子谦的腰身,“鹤子谦,我娘呢!我娘呢!”
鹤子谦捧着她的脸,深深的啄了一口,“暂时带不出你娘,以后有机会,我一定把她带出来。”
白皎皎眸若星光笑的灿烂无比,鹤子谦只觉得心头一阵满足。
抗旨也罢,只要她高兴。
马匹驰骋,即便是一路风沙,这么多年从未顺着自己的意愿,别提他现在有多快活,带着媳妇儿看着这山水,脚下没有绳索,走的越远,心越畅快。
洞房不在那布满红纱,热闹非凡的院子里,而是在清幽无人的清雅小楼,鹤子谦暗中备好了路线,没有俗人的红色,浅白色的衣衫与粉色的绸裙相互交叠,白色的xiè_yī与红色的肚兜撩的人的眼睛生疼。
白皎皎轻喘出声,咬着疼,看着鹤子谦覆在她身上,温热的呼吸吐在颈间,说不出一句话,手指下意识的扣在宽厚的脊背,然后缓缓的吐出。
这欢愉,如娘亲所说,心甘情愿,即便之后不得其果,她也乐意。
“皎皎,你要自由,我努力给你,以后别再谈离开。”鹤子谦隐忍出了冷汗,看着白皎皎迷蒙的眼神,吐出这一句。
“好。”白皎皎云里雾里,吐出这一句话。
各个大城关卡开始戒备森严,白皎皎说想去扬州,但是城外的景色也美,活兔子虽然可爱,但是烤兔子也好吃!
二人活的如同野人一般,快意在山林之中。
月下之时,白皎皎舞在河边,鹤子谦盘膝而坐,一簇篝火,一壶酒,一支笔墨,一张白纸,旁边插着几串烤鱼烤兔子,看着白皎皎笑的开花,心情说不出的放松。
朝堂之上一切正常,无人传出丞相消失了,因为一个和鹤子谦一模一样的人出现在朝堂之中,只是话少,只会回答,“皇上的决策英明,皇上说得对,但请皇上吩咐。”
春闱过后,出了一个吕姓状元,贾姓榜眼,乔姓探花,听说这状元在面试时可是不得了,得了圣心,又是一名才能之士。
新的鹤丞相似乎突然沉静下来,安静不已,没了风头,被新状元压制。
一日,鹤子谦牵着白皎皎照例在江畔散步,白皎皎高兴,虽然是风餐露宿,但是身子却丰腴了不少,让鹤子谦摸起来格外的有肉感。
“皎皎,咱们是不是应该找个地方安稳的留下来了。”鹤子谦突然这样说。
白皎皎顿住,回过头看鹤子谦,笑道,“找个有山有水,绿树红花的地方,修个小舍,住着你跟我,养着菜叶菜梗吗?”
鹤子谦摇了摇头,“皎皎,若是你有了身孕,我们不会适合继续如此。”
心随着这片辽阔的土地野了起来,有太多的地方他们没有去过,没有看过,每一次看见都是新发现,都会雀跃不已,但人最后总会有一份安定的心,例如鹤子谦。
听到身孕这词的时候,白皎皎有些颤了颤,最后还是弯了弯唇角,“那我们找个地方,和我说的一样,修个小舍,安顿下来。”
“好。”
地方定在云外村,这是在渝州偏城外,距离渝州隔了有十几里,一户村落只有百人左右,但是过的格外的惬意。
晚上鹤子谦感受着白皎皎的呼吸匀称后,悄悄的撩开被子,走出了院子。
黑暗中卞赢露出了身子“丞相大人是否应该归朝了。”
“你跟了我一路,为何现在才说。”鹤子谦看着卞赢,“他知道我在这里?”
卞赢摇摇头,“我来找丞相大人,是因为尚书大人的嘱托。”
兵部尚书江舟。
鹤子谦顿住,他走时,是有拜托过江舟的,所以江舟知道他的打算,否则他也不会走的如此顺利。
“吕亦在面试时所说的,便是鹤公子当年的陈书,仅有你们知道的那一番大禹治疗祸水的言论,所以吕亦才得以取的状元之位。”卞赢说。
鹤子谦挑眉,“那不是很好,说明他是个人才不是,以后说不定是第二个……”
说道这里鹤子谦突然肃目,转过身看着卞赢。
卞赢看到鹤子谦的神色后,点点头,“丞相聪慧。”
是的,第二个鹤建中出现了。
那个‘口’字始终是个谜,可焉不知鹤建中的退出又是不是另一个手段,一个让所有人对他放松警惕的手段。
鹤子谦沉了沉眸子,挥了挥手,“这……”
“丞相是南离的人,若是朝势再起争端,这南离的百姓只怕又会遭受折磨,第二个冀州的出现也不远了。”卞赢打断鹤子谦的话。
“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过了很久,鹤子谦还是这么回答。
在渝州附近,突然流传出类似鱼郭的画,这画上,却是一名女子,只有背影没有面貌,在那平湖之上,纤细的身段应着月光如同月下仙子,只是没有鱼郭的专属标记,但是却也让人猜测,鱼郭是否隐于渝州。
鹤子谦几番思虑,还是对白皎皎道,“皎皎,我们走吧。”
他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