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三人都是面面相觑。
江存义皱了皱眉头,“上一次你说是要送三十万兵权到我江家手上,如今听你这话,却是舟儿与蒋婉洁成不成亲都可?”
“这三十万兵权,江家现在还接不下,蒋北礼曾想过与鹤建中合作,那么那样的心思他定然有过,只是没有机会,现在接下这三十万兵权可是烫手山芋,若是哪一天他保不齐又被鹤建中给诱惑,犯了傻事儿,江家也会被拖累。”
这么一说,江存义一拍脑袋,“我真是糊涂,之前不知有这渊源,如今看来这婚事还当真是不成。”
“老爷子不必慌,你们只需要拖,待鹤建中回来,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皇城中手握兵权的除了皇上,就只有蒋北礼,所以鹤建中心思不灭,他一定会想方设法拆了江舟与蒋婉洁的婚事。只要他动手,我们就有机会找出他的马脚。”
“对,就怕他不动手。”江守信随即想通,立马拍在了扶手上。
江存义摸了摸胡子,却是笑道,“子谦,我在想,若是皇上将你放于朝堂上,你必然能撑起一片天地与鹤建中分庭抗势。”
鹤子谦摇摇头,“他现在可不敢把我放到朝堂之上。”毕竟血缘关系剪不断,他们知道他和鹤建中是相对而立,但别人可不知道,况且,他此生也不想踏入朝堂之中。
江舟倒是纳闷儿了,一直没有开口,直到鹤子谦拍了拍他的肩膀,说,“你的婚事还是自由的,不过这几年还需要利用一番。”
“那你的婚事呢?你不会是想要娶那丫头吧,那丫头吃的可多了,你能养活她?”江舟突然吐出了那么一句,他不知他是鱼郭,但他一向不屑拿鹤建中的银子他知道,每月除了例银不多一文。
鹤子谦听到后面色一变,“她在哪儿?”
“我让丫鬟带她去厨……房了。”江舟话还没说完,鹤子谦就不见了人影,房门大敞,还能听到鹤子谦问小厮厨房在哪儿的声音。
江舟愣了半晌,皱了皱眉头说了一句,“那丫头看起来蛮机灵的,不会蠢到撑死自己吧。”
结果被江存义推了一把,“你跟去看看。”
鹤子谦一边问路,花了好一会儿,才到厨房前,但是隔了老远就看见白皎皎蹲在地上,在厨房的院子里吐着,丫鬟和厨房的大娘立在她身后拍着她的脊背,又是递水又是抵手绢。
“姑娘,您这就是吃多了吧。”丫鬟说。
白皎皎举起了手,挣扎道,“谁说的!我还能吃,等我吐完了再继续。”
没听到回答,倒是有一阵阴影打下来,白皎皎抬起头,心吓了一跳,“鹤子谦,你怎么跟鬼似的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来了。“
回答白皎皎的是鹤子谦冷着脸,伸出手抚上白皎皎的小腹,小肚子圆滚滚的。
丫鬟连忙反应过来福了个身子道,“鹤公子。”
“你还想吃?你也不怕撑死?”鹤子谦冷冷的看着她,现在他毫不怀疑,若是没人管着她,她真的能吃到撑死。
白皎皎很激动,“你才会撑死…唔…”
一根手指头伸进了白皎皎的嘴里,摁着她的舌根,白皎皎只觉得一股恶心感顿时又升了上来,那手指极快的退了出去,哗啦一声,白皎皎又吐了一地,红的白的绿的……五颜六色……
然后鹤子谦对着那丫鬟道,“她的房间在哪儿。”
丫鬟指了个方向。
“麻烦你为她打桶水沐浴。”鹤子谦说完就将白皎皎扛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