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权枭自己在我面前都认了啊……”闵驹脑子一团浆糊,本能低声道,“他承认了啊……”
贡清薇揉揉额角,抱住他轻声道,“枭儿可亲口跟你说过?说过利用二字?”
闵驹神智渐渐回笼,双拳缓缓收紧,抿抿唇轻声道,“没有。”
“可是他说祭司倾心于他,他也无法……”
贡清薇唏嘘,“但他也没说过自己不喜欢祭司啊,两情相悦,确实无法。”
闵驹回想往日种种,瞪大双眼,蓦然爆吼一声,“他,他然误导我!”
而屋内的权枭,看楼子裳斜眼看自己的时候,不由讨好道,“宝贝,我可什么都没说。”
楼子裳撑不住笑了,闵驹受了大刺激,在门外低吼不断,楼子裳抿抿唇,“你这时候可千万别出去,我们等等,等等。”
他还真怕定国将军一个怒火,将权枭给揍一顿。
权枭笑着点头,太后的声声厉吼仿佛还在耳边,楼子裳不由小声道,“太后这次可真是被气狠了,以后我们再不能惹她生气了。”
太后细细数来,权枭对自己那么好……听别人这么说,楼子裳甜蜜的脸红,却又觉得似乎很对太后不起,太后那语气,就跟自己抢了人家儿子一般。
权枭看他神色不由失笑,刮刮他的鼻子道,“可不就是抢了人家儿子吗?傻东西,你没什么对不起母亲的。”
“乾清宫以你为主有何不对?这是我们俩住的地方,不以你为主要他做什么?”权枭冷笑一声,“我为百姓谋福利,他们安居乐业,我在其位谋其政,自然享受我应得的,不过一点吃食,我又没逼别人,自是他们愿意的,我更不会少了他们的赏赐,再说那侍女,有元德呢,她就是想占你便宜!哼,还有那些议论的,主子的事儿舌头太长了些,该教教他们规矩,何错之有?”
说来说去都是他的理,楼子裳撑不住笑了,趴在他怀里脸红道,“没错。”
“呵。”权枭轻哼一声,“你就喜欢那点物事,我搜罗点怎么了?又没劳民伤财,啧,母亲管得太宽了些。”
“好了,太后只是证明你不是利用我么。”楼子裳想起太后那些话不厚道的,幸福的脸红,“这样也好,现在局势稳定,省得外公对你横看竖看不顺眼的。”
权枭叹口气,“我当时也是没法子,外公能那样想,一来我们俩容易些,他帮了不少忙,至少没添乱,他若是知道了……只怕那时候就对你不利,现在无事了,知道了就知道吧。”
“可惜了,他本来还为你准备了不少好东西,别看外公粗人一个,好东西可不少。”权枭轻啧一声,低头吻吻他,“算了,以后我再找,大不了跟他换就是了。”
权枭这人,自己有什么一点不在乎,但什么好的都想给楼子裳,楼子裳搂着他的脖子主动吻上去,“嗯……无所谓,有你给我的就够了。”
这话贴心,权枭顿时龙心大悦,抱着他狠狠吻了一通,手也不老实,钻进他的衣衫里,不受控制的就跑到了蜜|穴之处,楼子裳一颤,两人有功法在身,后面怎么也是不会受伤的,就算再累,他睡着了权枭抱着他运功,起来顶多腰酸些。
闵青鸾累极,闵驹大受刺激,贡清薇轻叹口气,“先去偏殿,你们都歇一下。”
闵驹整个人处于暴怒状态,恨不得将权枭打成肉饼,直喘粗气,不孝啊!竟然这么骗他!骗的他团团转!
偏偏人家还一句话没说……闵驹一个急火攻心,竟是一个上不来气晕了过去,贡清薇大急,闵青鸾传御医,又是乱哄哄的,独留宴自明一人,他唏嘘一声,溜溜达达瞬间不见了。
室内权枭蓦然勾唇一笑,手顺着往里面钻了些,楼子裳身子一抖,想后退却被他紧紧摁住,里衣瞬间被剥下,“宝贝,他们都走了。左右无事,我们做点有趣的。”
楼子裳一抖,使劲推他,脸红的厉害,“昨晚刚刚……刚刚……”
“想你么。”权枭眸色一深,“择日不如撞日,那金缕衣,穿上给相公看看。”
楼子裳全身都红了,羞耻的厉害,“青天白日的……”
“那我现在就出去。”权枭笑吟吟道,“就说治好了。”
“不要!”楼子裳想也不想双腿勾住他的腰,急声道,“现在不可以,时间越久才越真,这,这才多大一会儿……”
“哦?”权枭一手托住他的屁股,哑声道,“既然如此,听话,嗯?”
早就答应了权枭,楼子裳不想承认自己也有些隐秘的期待,咬着唇红着脸点点头,“那,那你……少做点。”
权枭心中一热,看着他羞耻的样子心魂荡漾,毫不真诚的道,“好。”
“自己穿给我看?嗯?”
楼子裳羞耻的身子都颤了,“嗯……”
权枭靠在床头,手轻轻一动,小格子弹出来,明晃晃的金缕衣近在眼前,楼子裳登时瞪大眼,“你,你竟然放在……”
“时时备着。”权枭闷笑,眸色幽深,靠在床头,声音极其沙哑,“宝贝,自己穿。”
他缓缓将床帐放下来,楼子裳深吸一抖,缓缓起身,感觉自己退都是软的,权枭的目光似实质性的盯着他,他不自在,小声道,“你,你别看。”
楼子裳这次是真的被折腾狠了,权枭鸣金收兵就彻底晕了过去,脸上还残存着眼泪,权枭登时心疼,却是餍足的很,将人抱起来到后免温泉池里小心清理一番,在他腰上和后面抹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