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廷深定是知道凌楹一个女人是不可能干出这么多的事情的,所以才派了人去彻查,找出了这一牵连,这才借由婚礼的关系将这些人全部聚齐在此。
想到这里,宋辰亦略有深意地勾起了一抹残笑。
若是男人真的残忍起来,又怎么能分出个胜负?都道他宋辰亦性情残暴,事实上,夜廷深又哪里是个心慈手软的谦谦君子?借刀杀人,他夜廷深最喜欢干这种事情了。而且,这一次,就算是为了凉至,宋辰亦也心甘情愿去当这把刀。
“宋辰……亦。”凌楹奄奄一息,声音小如蚊蝇,怒视着他,用自以为很大的声音恨恨地说:“士……可杀……不可辱!你要么就……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宋辰亦勾唇,“凌楹,我怎么舍得杀了你?我说过,只要你我都活着,那么我们之间就一定有一个人生不如死!”
“你……qín_shòu!”
宋辰亦笑,似是故意,音调骤然提高:“qín_shòu么?凌楹,当初你以凉至的身份同我上.床还把照片视频卖给媒体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自己的行为有多么qín_shòu?为了你想要得到的,你不择手段差一点害死了一条人命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有多qín_shòu?你冒充凉至却在媒体面前诋毁她的名声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自己多qín_shòu?凌楹,你继续骂啊,你骂啊!看看到底谁才是真正的qín_shòu!”
“你——”
话还没说出口,一记狠狠地拳头便落在了凌楹的脸上,一口腥甜涌上喉间,猛咳了几声之后,便有猩红的液体自唇角溢出。此刻,凌楹已经觉得眼前一片漆黑了,左边脸颊火辣辣的疼着。
“啊!——”
在场的男宾客们看到这血腥的一幕都后背生凉,个别女记者更是已经惊叫出声!
夜南歌已经忍不住提步离开了主厅,四名保镖跟随。而夜廷深则紧紧捂着凉至的耳朵,眼神则盯着夜南歌逃似的离去的背影,给白寒递了一个眼色。白寒见状,便点了下头,默默地退去了。
此时的何建华跟个木头人似的站在台上,穿着白色的礼服,手里还拿着捧花,讷讷地看着宋辰亦忽然发了狂似的疯狂殴打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凌楹,只觉有血腥味充斥着鼻息之间,而他的脚就跟钉在地里了似的,一动不动。
主厅在刹那之间被血腥味充斥,一片死寂,只有凌楹渐渐微弱下去了痛呼声与挣扎的声音。
凉至的双手渐渐抓紧了夜廷深腰间的衣料,咬紧了牙关。夜廷深见状,便给其他保镖递了个眼色,将凉至拦腰抱起离开了主厅。
与此同时,肖天佐已经在游轮旁的救生艇上喝了许久的西北风,夜南歌裹着外套坐在船头沉默不语。没一会儿,夜廷深就抱着凉至出来了。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