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已经数到破一百了,旁边同桌的零食袋子都积累了好几个,一猫一鸟完全不累的样子。甚至萧敬腾开了赌注,班柔臻眼神一瞥,然后禹子琳了然的把班柔臻的所有钱压在了宓思曼身上。
同桌同样不输人,连忙叫了隔壁一把将他兜里的钱拿出来,压在上面。
整个班的人比的火热朝天,声音也控制不住的越来越大,他们这样大胆,那也是因为班长起的头。支恩如最后进来的时候,一人一猫也没停下,就连班柔臻的劲头也上来了,支恩如皱着眉,“你们这是干什么呢?”
同桌停了下来,班柔臻顿了下,将手里的最后一颗豆子扔过去才停下,宓思曼接住了,反正她现在是一只猫,听不懂也很正常。
全班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支恩如冷着脸站在讲台上,指着一丹道:“这是怎么回事?你们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先是带猫,现在又带了鸟了?!还有没有把这儿当你们学习的地方?”
全班噤声,他们很少看到支恩如发火的样子。
一丹站在讲台上,支恩如做什么都觉得怪怪的,就问道:“这谁的鸟?”
一丹:“我是一丹。”
支恩如:“……你来这儿干嘛?你主人呢?”
一丹昂首挺胸,一点没有被教训的感觉,直接飞到同桌身上,伸开翅膀拍拍同桌的脑袋,“我的新主人!”
同桌脑袋垂的更下去了,一丹不开心:“你对我这只英勇神武的金刚鹦鹉有什么不满的吗?”
同桌立马抬起头,对着支恩如大声道:“对,我是它的新主人!”
一丹赞赏的点点头。宓思曼一爪子捂住脸,所以她刚刚为什么要跟一只鸟比赛?真是蠢透了。
支恩如觉得自己不应该跟一只鸟讲道理,所以她决定将鸟带回去,交还给柳玢,偏偏她要去抓一丹的时候,同桌顿时含着眼泪道:“老师为什么要没收我的鸟,这明明是我的!老师再喜欢也不能抢学生的啊!”
支恩如脑袋上流下一滴汗,“老师不是要抢你的鸟,而是把鸟还给它真正的主人。”
同桌依旧含泪:“我就是它真正的主人!”
支恩如不知道要怎么解决,强行抢吧,一丹又缩在同桌怀里死活不出来,想了想,还是等回去告诉柳玢再说吧,就干脆扬手,“算了算,你看着吧,反正不准影响课堂纪律,下次不准……”想到下次说不定柳玢就过来了,还是算了。
等支恩如走以后,安静的班级又开始小声哄闹起来,纷纷管着萧敬腾退钱,萧敬腾眉毛一挑,像极了蔡珂毓,她说道:“退什么退?刚刚你们可是数着的,班九要比一丹多一颗。”
一丹虽然不知道什么赌注,但它知道它在和宓思曼比赛,顿时据理力争道:“我,还可以,接。”
萧敬腾回道:“但是断了就是断了。”
押宓思曼的人心说,这也行?还好自己押的班九。于是纷纷拿钱,最后押一丹的不甘心也没办法,萧敬腾最后还赚了将近六七十,她难得露出笑容,一手夹钱,一手来数,最后将一沓零零散散的钱在桌上拍了拍,笑道:“等会儿放学,请大家吃雪糕。”
顿时全班欢呼起来,支恩如听到声音又回来,一打开教室门,只见班上人都纷纷趴在桌面上,装作熟睡的模样,她冷下声音道:“再闹就全班站起来睡!”
等到人离开以后,班上人还要讨论,禹子琳敲敲讲台桌子,道:“再说话的,下午放学雪糕没他份儿。”班上这才安静下来。
一丹趴在同桌的课桌里,同桌也学着班柔臻做了个抽屉窝,班柔臻小声问它:“不要原来主人了?”
同桌有些不高兴,“我现在对它很好。”
一丹“嗯”了一声,“这主人把我伺候的很好。”
宓思曼没忍住笑出声来,她声音特别奇怪,“喵哧喵哧。”
一丹扭过头看她,“我就知道,你不是,什么正经,猫。”
“喵哧喵哧喵哧。”
同桌:“你真的不带你家猫去检查一下吗?这平白无故地发出这种叫声,说不定生病了。”
一丹深有同感,真诚道:“很有可能是神经病。”
以前柳玢老这么说它。
班柔臻嘴角带着笑意,眼里也全是笑意,她笑眯眯道:“没关系,病着就病着,反正我养她。”
宓思曼毫不客气给了她一爪子,然后竖起中指:你才神经病,你全家都神经病!
班柔臻苦恼道:“小九也是我家的。”
宓思曼:呵呵,你家户口本上可没有我的名字!
班柔臻沉默了下,然后点头道:“对……得想个办法,把小九弄我户口本上去。”
同桌一脸见鬼的表情盯着班柔臻,随即对着一丹小声道:“神经病会传染人吗?”
一丹:“不会,因为她们,本来就是,神经病。”
同桌:“有道理。”
下午放学以后,班上的人成群结队的朝校外跑去,禹子琳一马当先,相当霸气地拍着冰箱盖,说道:“我们包了这小卖部……的冰箱!随便挑,别客气!”搞得像是她在请客一样。
萧敬腾也不介意,早早拿了雪糕站在旁边,她手里捏着两个甜筒,递给班柔臻,“来吧,给你俩拿的。”
班柔臻笑着接过,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她撕开包装,一只手帮宓思曼拿着,宓思曼抱着她的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