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看书>青春校园>铁夫藏娇>你最好闭府思过
则,反而私吞军饷,他犯下的可是滔天大罪!”

“皇兄这说的是什么话?”萧王如刀削般的五官冷凝,道,“单凭大驸马与任知荃的书信往来,便可定罪?当年卫家的妾室为诬陷凝菡郡主,凭借的不就是捏造的书信?”

贺桩没想到,容禹竟当众揭自家夫君的伤疤。

卫良和可是当年冤屈的受害者,当真叫他不可反驳!

幸亏贺桩还留有这一手。

只见她缓缓站起,发间的玉簪随之轻晃,更衬得肌肤胜雪,双目犹似一泓清水,顾盼之际,自有一番清雅高华的气质,声音若黄鹂出谷,“白纸黑字若当不得真,那有人开口呢?”

萧王一听,只觉荒诞得很,冷嗤道,“卫夫人莫不是有本事叫死人复活?”

贺桩但笑不语,忽而捏着心口出玲珑剔透的玉令,笑道,“萧王殿下莫不是忘了,臣妾可是任氏家主的正经嫡女了,而前桂城知府也姓任!”

天下任氏,皆受家主管束!

他话音一落,只听殿外忽而响起一阵爽朗不羁的笑声,由远及近……众人转身,循声望去,只见大殿朱门中央出现一道袖长的身影。

那身影走得近了,才瞧清他头裹罗万字顶儒帽,手里拿着一把白色的折扇。

中年男子生得玉树临风,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身形修长高大却不粗犷,宛若黑夜中的鹰,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孑然独立间散发的是傲视天地的强势。

此人,正是前太史令,任氏一族的现任家主,任储运!

任储运带着两袖清风款款走来,朝着皇帝作揖行礼,不需行跪拜礼,“草民见过陛下。”

皇帝连忙站起身来,走到他面前,虚虚扶起他,笑道,“储运兄不必多礼。你我兄弟二人,可是多年未见!”

任储运不卑不亢道,“陛下盛宠,草民惶恐。”

素来端庄沉静的宸王妃任芝华,在他面前露出几分女儿的娇态,甜笑着唤了句,“爹爹——”

贺桩跟着,也屈膝行礼,“见过义父!”

任储运应了一声,又往贺桩那儿望着,眉宇间满是快意,向皇帝道,“草民这一双女儿,一个是掌上明珠,一个是心头金花。实不相瞒,草民此次入宫,便是知这心头金花受了委屈,想问个明白。”

皇帝一听他这是兴师问罪来了,面上颇为过意不去,直道,“还是储运兄教女有方,朕……说来惭愧,教出的这一对嫡公主,任性得很。储运兄不必多说,朕自会惩馥云闭门思过,罚一年月银。念在悠云已有身孕,便罚抄十宗经卷!储运兄,您看如何?”

贺桩险些丧命,而皇帝却只罚二位禁闭公主抄经书,护短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吧?

任褚运登时面色一沉,“二位公主插手氏族之事,陛下既发了话,草民自然不敢妄言。不过草民此番入宫,可是身负使命。”

皇帝转身落座,抖了抖袖子道,“储运兄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妨直说。”

任褚运不紧不慢地从袖子里掏出一份联名上书,显是有备而来,从容道,“铭城沈家、北面胡家、沁州徐家的家主听闻此事,颇为不满,吵着嚷着要进京向陛下问个明白,成祖遗诏曰皇室不干涉氏族之事,容家可还作数?”

“草民深知此事并非陛下本意,几度安抚,这才叫他们消了气。不过,几位家主却是一同附了议,还请陛下过目。”

他话音一落,自有候在一旁的太监轻手轻脚地上前,呈了附议书给皇帝。

皇帝粗粗浏览一遍,附议书确如任褚运方才所言,此为一。二则,亦列了柯景睿的罪证。

这两年盛燕鏖战,双方僵持不下,内耗极为严重,国库空虚,皇帝不得不效仿成祖当年,倚仗几大望族出资备粮草。

四大家出资原是为大盛前途着想,体恤边关的将士,没想到大驸马中饱私囊。皇帝老儿身为老丈人,不给个说法,实在难以服众。

皇帝瞧着落款是触目惊心的血书,只觉浑身无力,心头涌起一股绝望之意。

京都任家,铭城沈家、北面胡家、沁州徐家皆是赫赫有名的儒商大家,且皆以任家马首是瞻。

此番任氏家主的义女贺桩受了委屈,想必任褚运也是大为光火,说什么沈胡徐三家不满皇室插手氏族之事,只怕是他故意联手那三家,好叫贺桩扬眉吐气!

这个老狐狸明摆了是在逼容家!

皇帝想到这一点,心里头火冒三丈,可他任褚运手头有钱,他就有这个本事逼得。

北燕使团匆匆离去,只怕开战就在前头,他还得倚仗四大家,面色沉冷,咬牙道,“尔等将物证速速呈上殿来!”

长公主瞧着皇帝越发冷凝的面庞,只觉心惊。

她下意识地扭头去看贺桩,只见她如画的眉目淡漠中透着了然,容颜依旧,心却不再是初心!

贺桩的纤纤素手,当真搅得京都风云莫测!惊动四大家这手笔,又岂是一介只识几个字的乡野女子所为?

她究竟是谁?

再看与她并肩而坐的卫良和,这个青衫落阔的俊朗男子,锋芒显露,气势已甚于当年,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原来,他几度隐忍,并非不在意,而是如林中目光幽深的狼首般潜伏着,伺机而动,随时反扑。

形势比人强,他也总算等到良机,如今这般,父皇不得不仰仗他领兵出征。而迫于四大家的施压,便是父皇也不得不放低


状态提示:你最好闭府思过--第2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