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么知道他今天会动手?”
卓明晨叹了口气,伸手拍拍眼前的傻白甜:“他穷成这样,舍得花钱来弄生日宴,没什么猫腻就见鬼了。”
“哦。”道长讪讪地转移话题,“你很热吗?”
卓明晨扯了扯衣领,烦躁不已,抬头瞪了道长一眼:“废话这么多做什么?你,把他抬起来,扔阳台下去!”
阳台上是葱郁的灌木丛,成群结队的蚊子大军飞来飞去,将人扔下去,不至于摔死,却会给蚊子们送肉……
没有一丝纠结,道长利落的将人扔了下去,转身,却瞬间愣在原地。
卓明晨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脸颊发红,双眼迷离,粗重地喘着气,脖子的扣子被扯开,露出大块白皙的脖颈来。
道长连忙转过头,闷声问:“你没事吧?”
卓明晨只觉得浑身有一团火在烧,听到问话,她没好气:“你说呢?”
该死的,纪游这人渣杯子里竟然放了催|情|药,这阳|痿男,吃药才能石更么?
明明是嫌弃的语气,可落在道长耳朵里,却变成了让人难以把持的娇♂喘,道长老脸一红,压制心头不和谐的想法,正经道:
“那、那我送你回去!”
“快走!”
明晨腿软地跌坐在地上。道长连忙上前扶起她,一个公主抱将人抱了起来。为了节省时间,他干脆从阳台上潇洒地跳了了下去,飞快地朝停车处奔去。
温热干净的气息环绕在身旁,明晨只觉得那团火焰一路从小腹烧到了四肢,火焰在异性的气息的催发下烧的更猛,不断地迫使她寻找水源,寻找甘泉……解渴。
偏偏道长好死不死地上了车,转过头摸她的额头,担心地问:“你还好吗?”
好个屁!
仿佛脑海中有一根筋断了,卓明晨伸手揪住对方的衣领,喘息道:“你、喜欢我吗?”
道长一怔,旋即羞红了老脸,低低地“嗯”了一声。
完了。
明晨忍无可忍,摁住道长的头,狠狠地啃了上去。
“去酒店
”
·
一夜翻云覆雨。
明晨靠在床头,道长将头埋在被子里。明晨好笑:“你情我愿的事,害羞什么呢?”
道长从被子里探出头,红着脸一本正经地反驳:“不是害羞,我是开心的。明天我就回青城山去,把我们的事告诉师父,让师父来提亲。明、明晨,我虽然有很多事不懂,但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伤害亲人的……”
房间里一片沉默。
“明晨?”道长抬起头。
卓明晨拍拍他的肩膀,直言不讳:“不用了,我还没想结婚。昨晚晚上,你就当是一场梦好了。”
说罢,起身去洗漱,将一脸懵逼的道长留在原地。
道长终于理清了对方的意思,拔腿追上去:“怎么可能是梦呢,明晨,我们的明明……”
“叫我卓总,或者老板。”卓明晨纠正。
道长待在原地,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一脸淡然的女人。
“去帮我买两盒药。”卓明晨吩咐,她转过头,阻止道长还未说出口的话:“买药继续工作,或者离开。选吧。”
道长垂头丧气地去买药。
没多久,又空手而归。
“明、卓总,我听说那药对身体不好,你、你别吃了吧。我刚刚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你昨晚……不会怀孕的……”
卓明晨看疯子一样地瞥了一眼道长,抬腿就走。
“我说真的。”道长追上去,“我算卦很准的,明晨你相信我。”
卓明晨打车去了公司,吩咐秘书帮自己买了药,但却又因为分公司的突发事件忙的焦头烂额,等反应过来已经是24小时候,发现秘书买的药还好端端地摆在抽屉里。
“祈祷不会中奖。”卓明晨将药扔进了垃圾筐。
·
接下来的一个月,道长过的颇为不顺。自那晚之后,他就再没能和卓明晨说上话。说不上话,说服对方答应他的求婚就只是一句空话。
唯一的安慰,大概就是纪游的惨状了吧。
两周前,纪游被人举报学术造假,不光是他工作之后的论文,连博士毕业论文,也存在着抄袭做假。这事被人推波助澜闹到了网上,一时间全国侧目。
学校在第二天就停了他的工作,成立小组启动调查。调查结果还没出来,又有人爆料他权责之便和年轻的女学生搞暧昧,还没来得及证明自己的清白,他的同性恋人便大庭广众地闹到学校来。
帮他介绍相亲对象的老教授们就想吃了馊了的饭一样恶心。
纪游情急之下往卓明晨身上泼脏水,但这时候,已经没有人相信他的话
。没人理他不说,当晚,纪游在回家的路上被套了麻袋,被狠狠揍了一顿。
除此之外,纪游那晚上似乎被明晨几脚踹坏了,不但和叫阿洲的男人分了手,还偷偷光顾医院的男科。
大概……是真阳|痿了。
道长看热闹看的正开心,却忽然收到了来自公司的辞退函。
“为什么?”
道长不顾秘书的阻拦,冲到了明晨的办公室质问。
卓明晨放下手中的文件,挥退左右,仰着头平静地告诉他:“我怀孕了。”
怀孕……嘎?
先是震惊,很快,浓的化不开的喜悦涌上心头,道长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