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的恐吓格外有用,第二天段和安这件事就上了各大报纸,他一直以来塑造的温文尔雅的心想顷刻间轰然倒塌。
《联通报》是这样评价的,“段和安段公子当场翻脸无情,将责任推到一弱女子身上,实乃非君子所为。而其捏造罪证嫁祸sf,陷沈浮沈小姐于不义之地,只为博得碧例斯沈小姐一笑,实乃虚伪狡诈之徒。”
《光明日报》则评价倒,“其行可恨,其性可耻!披着温柔多才外壳的海城富家公子,其实是一匹饿狼!”
《联通报》跟《光明日报》只是一个典型,当天在场的大小媒体都将此事披露,一时间段和安在海城的名声简直是臭了个彻底。当然海城上流社会也有很多人都此事抱有怀疑,不过在sf见证了此事的小姐太太们可不是吃素的主,她们出席各大酒会宴会的时候,绘声绘色的将此事跟段和安的人品渲染。过程很是详细,比各大报纸上报道的还要生动详细,段和安的名声在海城上流圈更加是一落千丈。
以前段和安是海城最炙手可热的白马公子,以前他在海城小姐太太心目中有多受欢迎,现在他摔得就有多惨!
段和安甚至出动了自己手底下培养多年的势力,企图将这件事遮掩下去。但是那些被秦少威胁过的报社却丝毫不给段和安这个机会,所有的负面报道都在顷刻间喷涌而出。
在报道出来的第二天,段和安没有出门,而是让佣人将所有报纸都买了一份送到自己的房间里。当段和安看到报纸上硕大惊悚的标题的时候,这一瞬间血液向大脑里用去,他甚至屏住了呼吸不知道该怎么办。
段和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他像落水后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似的,眼神疯狂无比。他迅速拨通了一个号码,声音颤抖地可怕,“小黛,是我,和安……我完了,我这次彻底完了!”
对面虽然接通了电话,但是除了传来轻微的呼吸声,只剩下无尽的沉默。
段和安一颗心迅速地向下沉,他想到了最坏的打算,面色阴沉得可怕。段和安用一种诱拐的语气,极其地温柔,像是一块蜜糖包裹着巨大的陷阱,“小黛,我这次算是毁了!我们一起私奔吧,去法国,在那里我有朋友有同学……我有钱,我们重新开始!”段和安的声音中充满了梦幻的色彩。
对面仍然是是沉默,在段和安几乎失望到极点的前一秒,沈黛终于开口了,“和安,对不起,我不能跟你一起走。这里有我的事业有我的家人……是他们害的我走到了这一步田地,看不到他们身败名裂,就这样走了我不甘心!!!”
沈黛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刻毒的寒意,让段和安一下子猛地惊醒过来,他似乎不可思议道,“小黛,那可是秦泽……你想要做什么?”
沈黛似乎叹了一口气,幽幽说道,“总会有办法的,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他厉害,总会有比他更厉害的人!我咽不下这口气……和安,我不会跟你走的。”
段和安心中突然涌起一阵浓浓的失望,他甚至有些怀疑这十几年一直在心中念念不忘的女孩子,是不是跟海城碧利斯的老板沈黛是同一个人,他是不是爱错了人。此时段和安心中只有浓浓的失望跟疲惫,他有些沉重得开口道,“小黛,我尊重你的选择。”
当段和安听到对面似乎传来下意识的一阵吁了一口气,然后沈黛急急忙忙地说了一声,“和安,谢谢你。”便飞快地挂断了电话。
这一刻,沈黛的行为无异于给段和安的当头一棒,甚至让他心中的信念无产生了动摇。
段和安自从接了沈黛的电话后,整个人都是飘着的,他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简直像是失去了灵魂一般。
仆人看到了这样的段和安逗吓了一跳,有些落荒而逃似的丢下了一句话,“少爷,老爷让你去书房。”
段和安失了心一样地点点头,游魂一般地来到了段荣的办公室,他刚刚开口虚弱地唤了一生,“父亲……你找我什么事……。”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段荣一个巴掌扇过来。段荣应该是恨极了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段和安白净的脸颊上立马印上了一个巴掌印,半边脸颊逗红肿起来,很是骇人。
段荣因为激动而胸脯剧烈得欺负,他手指着段和安,瞪大了双眼,似乎无法承受某个现实,“逆子!我们段家在海城几百年的名声都被你给毁了。想去害一个小小的sf,用得着这么明目张胆地去陷害嘛?你简直是自寻死路!为什么出事了不跟我商量,让人抓住了把柄?你知道现在海城人都是怎么你怎么说段家的嘛?!”
段和安双眼中立马涌现了浓浓的悔恨,他有些歉意得看着气急了段荣,嘴唇上下盍动,最终还是嗫嚅了了没有出声。
段荣有些无奈得摇了摇头,脸上满是悔恨,“和安,你终究还是太嫩了些,作为段家唯一的继承人,你还差很多的火候。这样吧,我派人送你出国,我有个朋友再那边‘做生意’,你过去避避风头。海城人忘性大,等你回来了,他们都忘记这些事情了。”
段和安本来还想说些什么,但是望着段荣因为操劳满是沟壑的面庞,却没有出声,只点点头,很是安静。
段荣朝他摆了摆手,深情疲累,“和安,你要理解我。我们段家现在还不能跟秦泽正面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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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家这边因为段和安的丑事见报而弄得人心惶惶,而秦泽跟沈浮已经带着沃斯一行人在游览海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