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一向是雷厉风行,本来从姜家回来后他已经在秘密地调查了,在得知真相后的秦少直接将监控的范围缩小到姜家跟孙家之间,前一段时间沈黛来大京城发展,沈黛跟姜蕾以及孙家的小姐在圈子里走的很近,这不是秘密。
现在来看,已经不是简单的结交这么简单,这个圈子里很少有因为纯粹的感情才走到一起的,大多是因为利益地叠加。姜蕾虽然作为一个姜家人,但是她以前的温和掩饰了她对姜家、对于姜蓓的莫大仇视。姜家这个庞然大物在与唐家联姻之前,他一直都是一个中立的存在,对于唐家的政敌孙家来说,姜家是一个很好的拉拢对象。
就算孙家不能将姜家拉拢过来,姜蓓这件事如果策划成功的话,唐家与姜家绝对是不死不休的地步。如果拉拢成功的话是最好的,能给敌人背后致命一击是孙家愿意看到的事情。
所以当唐家派出的监视两边的探子说这几天姜家姜磊跟孙家有些人走的很近的时候,秦少几乎已经对姜家失望透顶。只从姜家老一辈都走的差不多了,这一辈诸如姜磊之徒全都是一些自以为是的投机者,根本没有一个能看的。姜磊能够跟间接谋害女儿的孙家如此来往,更可见此人心机阴沉、性子凉薄到了极致。
秦少刚刚在唐家看到这些资料,转身就回了自己的小窝,因为他派人已经找到了这方面最权威的医生,他要把这个好消息告诉沈浮。当然更重要的原因就是热恋中的情侣,总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而半天不见之间已经隔了一个半的秋。
秦少一归家就问赵嬷嬷沈浮在哪里,赵嬷嬷递给他一块冰毛巾,一双仍然锐利地双眼看的秦少心里有些发毛。赵嬷嬷笑着说道,“我原以为你跟沈小姐之间的感情会因为这次姜家小姑娘而产生隔阂,不过你现在跟她关系还这么好,我就放心了。”
秦少表情一顿,顿时有些微妙……您老口中的姜家小姑娘就在家里呢,还整天霸占着他的小福。
赵嬷嬷压低了声音,在秦少耳边说道,“沈小姐虽然在家世上有些不足,但是其他方面都做的很好,我觉得她很好,你跟她谈恋爱千万不能伤了她的自尊。”
赵嬷嬷谈到家世这个问题,秦少倒是有些好笑了,他将冰毛巾擦了擦手,扔在一旁,姿态十分闲适地说道,“家世?小福从来都不关注这个事情,我记得刚认识她的时候,她比现在落魄一百倍,可是她仍然一副坦然处之的样子。现在的她自己的大半家业都是她自己挣出来的,她很聪明很厉害,我从来都将她摆在了跟我平等的位置……我想这一点从来都不会变。”
赵嬷嬷只是知道沈浮一点点的底细,虽然喜欢沈浮的容貌气度跟礼貌,但是两个人的结合还是要看门当户对,这个门当户对不单单指的是家世上,更多的是看两个人价值观的契合度。有的人生来富足,但是锱铢必较、心思狭隘;有的人也生来富足,却乐观积极、乐善好施,这两类人虽然家世可能相当,但是如果谈结合的话一定不会幸福,因为价值观会造成很大的差异。
赵嬷嬷现在才放下心来,秦少一谈起沈浮,那样一幅幸福的样子让她都为他由衷地开心。
曾经的秦少看似对女人有情,实则无情,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从来都是冷静打量算计,无论是工作生活中他一个都太孤单了。自从几年前秦少被父母安排去了海城,远离了家人的秦泽几年中才回过一两次家,赵嬷嬷发现她从小看大的孩子比以前变的还要冷漠,很少有真正地愉悦的时候。
赵嬷嬷这才放下心来,她目视着秦少匆忙上楼的背影,笑地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秦泽虽然听赵嬷嬷说沈浮是一个人在书房里的,但他知道肯定有一个跟屁虫在沈浮身边。以前姜蓓就是有些崇拜沈浮,他是知道的。但是现在,沈浮作为唯一一个能看见她帮助她的人,无疑现在沈浮成为了姜蓓的主心骨,更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沈浮……秦少一想到这件事就头痛地厉害,神伤无比。
秦泽站在书房门口,偷偷地贴着耳朵听了一会儿。秦少似乎没有想到他自己这副模样有多么猥琐,就像是一个捉奸的丈夫十分,心里酸气十足。
令秦少没有想到的是,猝不及防地书房的门却突然被打开,他一抬头对上述沈浮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秦少有些许的尴尬,不过这些许的尴尬实在是不算什么事,因为秦少在沈浮面前总是越挫越勇的。
秦少朝沈浮招招手,还有功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保证绝对是器宇轩昂没有错处,笑道,“小福,我们真是心有灵犀啊,你竟然知道我在外面!”
沈浮轻嗤一声,她侧着脑袋,似乎在倾听什么,突然笑地更欢快了。
这种看不见听不见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秦少立马进了书房将门一关,咬牙切齿地说道,“蓓蓓她是不是说我什么了?”
沈浮瞥了一眼仍然在摇头晃脑的姜蓓一眼,见对方很是得意根本没有阻拦她的意思,便笑着开口道,“嗯,她说你装蒜脸皮略厚。”
沈浮取过一杯冰镇的柠檬水正准备喝,却被秦少蓦地抢过去,咕咚咕咚地喝了半杯,这才消气下来。秦少沈浮嬉皮笑脸地说道,“蓓蓓她不懂事,这完全是诽谤,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
沈浮脸上的表情着实有些微妙,刚刚她在教导姜蓓一些关于剪裁设计上的知识,释放了精神力将整栋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