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皇城外某小巷子里,看着破破烂烂的屋子,都已经结满了蜘蛛网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感觉空气中飘荡了很多细小的灰尘。
而里面一袭黑子笼身的人,正再与宫女模样的人交待着什么。
细看才发现原来此人是萧止水!
她双手环胸冷声道:“她要得我已经给了,我要的,希望她能尽快实现?”
宫女点头:“娘娘说了,待时机成熟,她自知该怎么办的。”
后者冷哼一声:“希望如此吧!”
接而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在原地之上。
宫女见此,四下看了一眼后,也转身离开。
然而在她们离开后没多久,暗处的隐士便走了出来,拍拍身子接着跟踪宫女。
自楚觞将她们二人娶进门后,陨妃便一直没有任何异常,馆陶语时常会派些人来东宫,以慰问太子妃为由,逗留多时。
在黑夜袭来前,隐士半跪在书房内给他一五一十禀报着今日所见之事。
后者拧眉:“那么,那个人到底是谁?”
隐士摇头:“属下不知!”
他一挥手:“我明白了,你先下去吧!”
“是!”
隐士退下后没多久,徐进便敲门走了进来。
“何事?”
后者手里拿着一纸布篆,拧眉道:“殿下,我刚刚盘点时发现库房里多余的一部分东西不见了,好似被全部合并在了新任太子妃名下!”
楚觞皱眉:“什么意思?”
徐进抿嘴:“当时锦阳郡主和亲之时,带来一大笔丰厚的嫁妆,几乎可以抵半个大家族的财产那么多,那些东西被放入裤房后,一直被算作她的私人财产没有并入东宫,但她离开后,那笔嫁妆,现在就自然归到太子妃名下了!”
“你是说,嫁妆被馆陶家吞了?”
“这个我不知道,但这笔嫁妆本应是锦阳郡主的,但现在归了太子妃,今天她还来问我进入她名下没有!”
后者挑眉:“她怎么知道这笔嫁妆的?”
徐进摇头:“所以我才来找殿下!”
楚觞冷哼一声:“平日里不是常有宫人来看望她吗,细想一下就知道了!不过那嫁妆是幻颜的,属于她的东西,别人自是不可以动的。”
“是!我明白了。”
说罢就准备转身离去。
以至次日清晨,馆陶怜儿双手叉腰站在账房外怒视着徐进。
冷声道:“你只是个奴才罢了,凭什么不让本宫进去!”
后者没有答话,只是静静站在那里。
她懊恼道:“你昨日说要过问殿下,今日却一直不给本宫答复,本宫怀疑你办事不力,更怀疑你私吞财物!”
徐进仍旧没有答话。
她喘出一口牛气,大声道:“你就是一个地位卑微的下贱奴才,一个跑腿儿打干的老管家而已,难道平日里的东宫都由你来做主了吗?你眼里还有陛下有皇家吗?我奉劝你最好滚开,没听说过好狗不挡道吗,你充其量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他仍旧没有言语,只静静站在那里,倒是气坏了暗处的隐士们。
馆陶怜儿扭头对着身后的侍女道:“你!去给我把账簿拿出来。”
“是,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