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风辰帮对外宣布了我的死讯。
夜晚行车,汽车却出现致命故障,刹车失灵,撞下护栏,坠入了滚滚海水之中。一直没有打捞到我的尸体,但是离死,也是八九不离十了。
风辰帮低调处理丧事,岛国狗崽子们很快听到了我挂掉的消息,可以说是举国同庆啊,还有那些一个个恨不得抽我筋,扒掉我皮的家伙们,都是欢庆的不可开交。
送悼念词,花圈寿衣的都是络绎不绝,好多不知道内情的居然还掉下了泪。
现在想想,真的有些怀念啊……
汽车一路颠簸,走到一个高速收费口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走了过来。
杨汶七笑眯眯的走来。
“我草啊,义哥啊,你这吊车开的可是真慢啊,我在这里等你一个多小时了。”
杨汶七的来到让我感到很意外。
“义哥,我们一路走来,什么槛儿没过去?而且,你没有兄弟在你身边,不寂寞吗?”杨汶七含笑的打开了车门,坐上来直接搂住了我的肩膀:“麻痹的,开车!”
杨汶七的到来让班梦感到有一丝不爽,但是他没多说什么,指挥了司机开车。
一路颠沛流离,从南跨到北,差不多三天的时间,终于到了号称中国版图最北端,到了这能第一个能看见从东方太阳冉冉升起的地方!黑阁
又是一阵东走西走,出了县城,出了小镇,出了村庄,看样子马上就要到老毛子的地盘了,这才停下。
荒山野岭,但这远处却是一个四合院形式的小屋子,一个穿着非主流衣服染着黄头发打扮的挺像周传雄的傻逼正扫着大门前的落叶呢。
他穿的衣服在三四年前那肯定是很潮,很主流。但是现在看来,纯粹是傻逼二百五。
走近一看,才发现这个傻逼是我的老熟人!杨汶七看见他直接蹦了起来!
dà_bī雄!
杨汶七冲上去一脚就干到了dà_bī雄的屁股上,“我草,dà_bī雄!你这个逼养的还没死啊?”
眉头一皱,但是dà_bī雄转身看见我们的时候显然也惊呆了!
“赵伟义,杨汶七?草他麻痹的,我不是在做梦吧?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也能看见你们?”dà_bī雄激动的把扫把一扔,就要往我们身上贴。
杨汶七直接一脚给这傻逼踹开了。
进到了四合院里,迎面是四个汉子。
一个廋的跟tm猴子似的,黑眼圈浓重、脸蜡黄蜡黄的汉子,此时他正懒洋洋的坐在凳子上看着那漫天飞舞的落叶呢,剩下的三个也是该干嘛的干嘛。
不过这些汉子身上倒都是纹龙画虎的,dà_bī雄就好像是东道主似的,给我们挨个介绍着。
dà_bī雄指着那个廋的跟猴子似的汉子说道:“这是余则成,云南省说一不二的总瓢把子!”
余则成对我伸出了手,那手就跟朽木似的,没有一丝生机。
“你好,叫我成哥就好,看你细皮嫩肉的,先把菊花献上吧。”余则成舔了舔嘴唇,我冷笑一声,身后的杨汶七直接冲了上去,一脚给余则成踹飞好远!
余则成惨叫一声,右面的肋骨断了六根!
“不要在这里打架,他们都是来躲避死亡的,这里是安逸地方,如果不想心平气静的生活,那可以走了!”
班梦严肃的喊了句,走到了余则成身边查看伤势。
dà_bī雄看见杨汶七如此的牛逼,吓得浑身都有些发抖。
“几年不见,你咋这么牛逼了?你知道那人是谁吗?他真的是云南省的总瓢把子啊,不吓唬你们!”
眉毛轻挑,我不愿意理dà_bī雄。而且,dà_bī雄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感到很好奇。
“你又为啥在这里?”杨汶七问了句。
“几年前就来了,这里的主人看我在a市混的跟狗似的,就收留了我,让我来这里打扫卫生。在这里除了我,剩下的都是来这里偷生的。”
偷生的?
“你们都是被预言几年后死亡吗?”我表情很惊讶。
没有鸟我……
面前这四个都是很廋的汉子根本没人理我,而且我发现他们的症状似的跟我一样,都是目光呆滞,黑眼圈浓重。
“他们傻逼了,他们现在连自己名字都他妈比的忘记了,记不住自己的事迹了。我他妈的也纳闷了,这几个傻逼咋这样了?他们以前可都是混黑道混的老牛逼的大哥大啊。”dà_bī雄也感到纳闷,不过他还是甩了甩他那飘逸的黄毛,装装b。
此时背对着我们的班梦却轻笑一下……
接着,班梦给我们安排了房间,是和那四个又廋、又虚的社会老大住在一起。
云南省的总瓢把子算是被杨汶七给踹瘫痪了,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乱叫着,见dà_bī雄来了,直接命令dà_bī雄:“把菊花亮出来!”
dà_bī雄表情有些尴尬,对余则成挥了挥手:“你还记得我是谁吗?”
“你是我儿子!”
“看,我说的没错吧,这几个人都傻逼了!”dà_bī雄骂了句,接着乖乖的脱掉了裤子,看来这几年他那菊花没少被摧残啊。
……
来到这里,我发现班梦对我的态度骤然冷了许多,没跟我多说什么,就仅仅给我安排了住的地方。
晚上吃饭,都是一些素菜,味道也是跟屎一样似的,因为这是dà_bī雄做的饭菜。
不过吃了这饭菜,我却总有那想昏昏欲睡的念头。
我躺在床头想克制住这浓浓的睡意,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