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颠簸,终于,要重见天日了。
麻袋被打开,长期不见阳光,冷不丁一接触让黄彩仪的眼睛生疼。她闭上眼,一滴清泪缓缓滴出。过了一会,再次睁开眼,一丑陋的脸映入眼帘。
此时的李勇敢正贱贱的笑着,他呲着大黑牙,捏了捏下巴胡茬,“哎呀我的小美人,发展致富全靠你啦!”
李勇敢是那群人贩子的头儿,他其实不用来,到澳大利亚把拐卖来的女人交给这里卖货的澳大利亚本土人贩子就可以了。但这黄彩仪可不能交给那本土人贩子,因为黄彩仪可是要卖给那些有钱人的
希望,最后黄彩仪卖出的价钱能让李勇敢不失望吧
黄彩仪仅仅见了一会的阳光,很快麻袋再次被李勇敢合上,接着塞进面包车里。找了最近一家小型私人医院,车停下了。
黄彩仪双手双脚都被绑着,李勇敢给她抱在怀里接着走进去做了chù_nǚ膜修复手术。
这家黑心医院也不管那么多,有钱赚就好。
两个多小时过去了,黄彩仪被缓缓推出。
一刻没耽误,随即李勇敢又领黄彩仪去洗澡打扮,反正最后的最后,黄彩仪的容貌焕然一新,漂亮的无与伦比,任意一男人看了都会心动。
但没办法,黄彩仪双手双脚被束缚在街上肯定引人注意,所以李勇敢再次给她塞进了麻袋里。
缓缓发动面包车,李勇敢在一非常豪华的酒吧停下。
就这样,李勇敢给黄彩仪扛了进去,点名道姓的说要找这家酒吧的老大。老大名叫托马斯,是澳大利亚首都堪培拉一不大不小帮派老大。
在堪培拉的办公室,李勇敢挺直腰板的把麻袋打开,接着指着黄彩仪用澳洲版本的英语说,“这娘们值多钱?”
托马斯怀抱两个妞,都是上等货色但和黄彩仪比起,还是相差甚远。但托马斯却懒的瞧黄彩仪一眼,“你个傻逼,领了一下等黄种人来我这里要钱?我去妈的吧!”
话说完,托马斯大手一挥。“拎出去往死了打!”
身边几个壮汉动了,把李勇敢按在地上就一顿胖揍,足足打了二十多分钟,李勇敢小身板被摧残的都快站不起来了。
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首先,李勇敢对黄彩仪的定位错了。澳大利亚本地人非常歧视天朝人,最卖不上好价钱的就是澳大利亚。当然也有不歧视的,但却少之又少。另外,男人是一种很简单的动物,主动送上门的,他们是不会珍惜,即使再美丽,也仅仅当做一xn工具罢了。但若一直追求的女人终于追到手,那男人会倍感珍惜这来之不易的物件。
本来澳大利亚就略有瞧不起天朝人的架势,再加上李勇敢张口闭口就是钱,以及这女人是从肮脏的麻袋里钻出的,试问谁会要?
李勇敢脸被打的如同一猪头,他狼狈爬起背起黄彩仪走了。走到酒吧外面,他狠狠踹了麻袋里的黄彩仪好几脚,“真他妈的不给我争气!”
脚力很重,李勇敢似乎把所有怨气都发泄在黄彩仪身上了。黄彩仪也只能躲在麻袋里轻声啜泣,她现在是多么怀念以前的日子
又去了好几个酒吧,但都是没人肯要这主动送上门且从麻袋爬出,还要了个天价的黄种人!
有一个老大倒是仔细打量了黄彩仪那么几眼,说给个三千块澳元留下来让黄彩仪舔脚。听到这话李勇敢不乐意了,澳大利亚本地人贩子给普通妇女的价钱都不止三千澳元的,黄彩仪这一金贵物件怎能那么便宜?
再次把黄彩仪带到轮船上,李勇敢反复琢磨,到底是哪里不行了,为何这群洋鬼子看不上黄彩仪?
首先,容貌绝对没的说,气质呢,也绝对的一顶一,但为何没人要?
在船上呆了三天三夜。
一妈妈桑来到这,问李勇敢有没有天朝妞,他那里缺端盘子刷碗筷的服务生了。
李勇敢经常和这妈妈桑合作,自然说有,叫小弟拎出几个妇女后给了妈妈桑,妈妈桑扔下几个钱准备走,但就在临走之时,她不经意瞄到了麻袋里仅仅冒出一半张脸的黄彩仪。
妈妈桑看人准,她敢肯定,黄彩仪若是去她那里,绝对是头牌。
妈妈桑走到李勇敢身边,问这黄彩仪是怎么卖的?
李勇敢见终于有人识货了,他连忙抬高价钱。
妈妈桑冷笑,“勇敢啊,我们虽然合作久,但这是你第一次来澳大利亚吧?对我们这不是很了解吧?我们这比较挑,很歧视天朝人,你那价钱是绝对行不通的。而且,我敢保证你就算去别的国家卖这个妞,你也不会卖出好价钱的,顶多比你那群下等货高上一点。”
李勇敢纳闷,问为什么?
妈妈桑没回答,心里却亮堂的如明镜。李勇敢是人贩子,他拐卖来的妇女都有专门接线的人,接线人按照多少人给李勇敢多少钱。这么一来二去,李勇敢就有些走老路了,他把黄彩仪看的重,但卖的方式却和卖普通妇女似的,装一个大麻袋里接着去人家酒吧叫卖,人家都是外行人不懂给多少钱,而且就算肯掏钱出来买,买出去的黄彩仪也只能做个打杂的,因为种族q视在里面。
李勇敢不懂如何把黄彩仪的优点绽放,妈妈桑却懂,女人啊,只要有脸蛋有气质,再有一个好的培养平台,不用去叫卖,那群有钱男人会主动闻着香味走来。若是去叫卖,只会把女人拉的下等,跟j女又有何区别?
最后一来二去,妈妈桑扔给李勇敢一万澳币,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