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机,他连忙让陈图南请那黑衣人进来,等那黑衣人进了屋后,接着幽暗的灯光。行云上眼观瞧此人,但见此人一身夜行衣,斗篷遮住了头,还蒙着半张脸,显然是不想让别人看穿他的身份。
于是行云便对着那人颤声说道:“阁下从何而来,这棺中之物又是什么意思?”
只见那黑衣人笑了笑,然后压着嗓子对着行云说道:“我从该来的地方来。而到此正是想祝掌门一臂之力,敢问掌门,这些年的待遇你可甘心?可否想要卷土重来?”
这话正中行云的软肋,试问他常年忍受这莫大的屈辱又如何能够甘心。他怎能不想要卷土重来,可是此时他一身的道术已经被秦沉浮所废,此时又如何有资本再去想东山再起之事?
于是他当时只能激动的说道:“你,你到底………………”
“阁下莫要多问,我此次前来,便是要助你,不知能否…………”那黑衣人说到了此处之后,便用余光瞧了瞧陈图南,意思是接下来他要说的事情不能让外人听见,而行云在看到了那棺中之物后,已经隐约的能够明白这恐怕是他最后的机会,于是便忙对着陈图南说让他退下。
可陈图南当时说道:“掌门,我如走了,谁来负责你的安全?”
确实,要说让这来路不明的人同行云独处一室,陈图南实在是不放心,而行云当时则没有多想,只见他激动的对着陈图南说道:“让你走你就走便是,图南,我现在此般残躯,如果他要想害为师,何必动这么大的阵仗?”
“可…………”陈图南欲言又止,他也不想再去提及行云功力尽失一事,于是思前想后,他只好走出了那房子。
而等他刚一出门,就感觉到身后有气散发,他回头望去,原来那黑衣人已经以气在这房子周围布下了禁制,使陈图南无法听见里面的声音。
陈图南在雨中望着这木屋,心中隐约的出现了一股不祥之感。
而此时的屋内,行云已经迫不及待的对着那人说道:“究竟如何能帮我?而你想要的又是什么?”
只见那人笑了笑,然后说道:“我没什么想要的,或者帮你,才是我想要的,而至于如何帮你,附耳过来。”
行云道长依言凑上了身子,而那人伏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了起来,在他说了一阵之后,行云的表情突然一愣,随即一直紧缩着的眉头慢慢展开,他的眼睛逐渐放光,而一抹冷笑紧接着浮现。
没人知道那一晚这黑衣人到底对行云说了什么,也没人明白行云为何而笑,当时斗米观的弟子只知道那一晚上的雨,一直下到了第二天的清晨,而那黑衣人之后则神秘的消失了,不过自从那日开始,行云便再也没做过噩梦,过了些天,他开始收拾心情,再次开始掌门应有的日常琐事。
没人明白为何他会突然恢复,也没人明白为何陈图南在那些日子里心事重重。
同样是在那晚。崂山下了一夜的雨,而荒漠中的绿洲上却刮了一宿的风,世生独自一人靠着一间破屋墙壁处正在烤火避风,火堆上串着他刚抓的五六只蝎子,此时已经烤的酥脆,世生抓起一只,吹了吹后将蝎子丢进了嘴里。嚼的嘎嘣脆。
而夜幕之下,他抱着揭窗,荒原的大风呼呼作响,他的目光却从来未离开过一个方向。
似乎他正在等待着什么。
就在他吃掉了最后一只蝎子之后,只见他眉头一挑,但见远处一阵马蹄之声随着风声飘过。那队人马来的好急,正彻夜狂奔,连火把都没有点,不过纵然没有火光,但世生凭借着味道以及声音已经能够判断出这队人马到底人数几何。
一共有四十多人,且各个都是好手。
世生耳听见马蹄之声离这小绿洲越来越近,心中明白。这些人便是他这次要等的人。
于是他站起了身活动了一下手脚,抬头观瞧,心中暗到:这么大的风都没有月亮,这篇乌云得有多大啊?
不过黑点也好。
想到了此处,世生已经双脚点地,身子在黑夜中如同鬼魅一般的冲了出去,没过多时,他便已经发现了那队人马。而等他立在了那队人前之时,那些马匹登时受惊发出嘶鸣,而那些汉子见到突然有人出现,也是心中一惊。
不过这些人应当都是刀尖上摸爬滚打惯了的高手,见状况突发也没有慌了阵脚,只见他们勒住了马的同时,已经齐刷刷的抻出了身后的格式兵刃。同时由领头的喝道:“来者何人,胆敢挡住猛虎营的去路,可是不想活了?”
世生嘿嘿一笑,刚想搭话。但没想到这群人阴险的紧,在说话的时候已经趁着天黑摸出了暗器,等话出口,暗器随之脱手而出,但见数十只各色暗器划破夜空,发出噗噗噗的声音,而世生刚想开口那些暗器便已经迎面而来,世生没防备,被那些暗器尽数打在了身上。
而那些人见到得手了之后,便狂妄的哈哈大笑道:“哈哈,无名鼠辈,就凭你这点微末的道行居然也敢前来截镖?想活命的痛快说出是谁指使,如若不然,这暗器之毒用不上半个时辰便会将你毒死!”
呦嗬?有毒?世生拔下了肩膀上的一枚毒针,闻了闻后心想这些家伙还真够下三滥的了,不过他倒也没害怕,只见他对着那人说道:“这什么毒啊?”
“告诉你也无妨,你现在应该觉得身子麻痹了吧,这可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啊!!!”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