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询问无果,鲁肃皱皱眉。心暗暗思忖一下,转首问刘备道,“听闻刘皇叔数次与曹军会战,必知曹军虚实,敢问刘皇叔,眼下荆襄境内、江哲麾下曹军约有几何?实力又是如何?”
“这个”心记着诸葛亮叮嘱,刘备苦笑道,“备兵微将寡。虽多次导曹军交锋,不过大多是一闻曹军至,我等便撤离,不曾真正交手,至于曹军实力如何,备实不知虚实。”
“唔?”见刘备这么,鲁肃”此起疑诧异道,“传闻刘皇叔屯于新野。乃是曹有钾川荆州必经之路,传闻刘皇叔用诸葛孔明、徐元直计策,数次叫曹军损兵折将。莫非皆是以讹传讹耶?亦或是刘皇叔故意隐瞒?”
就在此时,堂外走入诸葛亮。轻摇羽扇。微笑道,“尊驾所言,大大不妥,我主何故要隐瞒尊驾耶?”
鲁肃微微一愣,望着诸葛亮喃喃道,“敢问足下是,”
刘备拱手道,“此乃刘备军军师,诸葛孔明!”
“哦!”鲁肃恍然大悟,起身请诸葛亮入席,随后拱手正色道,“在下方才失言,还望恕罪,
在下素来慕先生才德,可惜未得拜晤,今日得幸相遇,不虚此行。先生屡次叫曹军损兵折将,想来清楚曹军底细,还望不吝赐教!”
“岂敢岂敢”诸葛亮握着羽扇,摇头谦逊道,“亮也不瞒尊使。当初我主守新野,曹军袭来时。亮苦思数策,倒也成功阻拦曹军一时。不过可惜的是,曹操遣帐下得力谋士江哲坐镇大军,及曹将曹仁为帅时,亮还可阻拦曹军一时,不过待江哲至时,我等唯有撤走,江哲此人,深谋远虑,实是不好对付啊!”
“不想竟是如此”鲁肃闻言,心更是凝重,微思片刻,抬头疑惑问道,“江哲欲取荆州,其意图昭然若揭,江陵虽城坚兵勇,恐怕迟早也不得保,不知待那时,刘皇叔与公子,如何自处?”
刘备与刘狗心记诸葛亮嘱咐。低头闷声饮酒,长叹一声,旁边诸葛亮摇头苦笑道,“我主与刘琰公子虽有心抗曹,不过曹军实乃势大,实是有心无力、恨力未及呐!就如尊使所言,江陵虽城坚兵勇,恐不能保。是故,亮的意思是,远走长沙、零陵,以避曹军锋芒,但保一时之安”
见诸葛亮这么,鲁肃心下便是一愣,面色古怪道,“在下方才途见城兵士,乃是难得精锐,黄、魏两位将军,亦是难得猛将,如此,江陵八万兵马,亦不足以阻挡曹军?”
“阻挡?”诸葛亮苦笑着摇摇头,自嘲道,“我军虽有心抗曹,然恨力不及,是故欲避走他处,或许可芶安一时,事出无奈,非我等本意删”
“先生此言在下不敢芶同!”鲁肃拱拱手,拱手凝声道,“刘皇与公子避走长沙、零陵,或许可芶安一时。但先生可否想过,曹操,乃是欲一统天下,既然如此,无论诸位避走何处,终究免不了与曹军交战。既然避无可避,不若便奋力抗曹。或有一线生机!”
嘿!诸葛亮心暗笑一声,面上不露神色,摇头道,“我等虽有此心,然曹军兵马众多,江陵弹丸之地,如何抵御曹军?”
“先生莫不是忘了我江东?”鲁肃正色道。
“咦?”诸葛亮故作惊讶地望了眼鲁肃,诧异道,“孙伯符亦有心抗曹耶?”
鲁肃点点头,面色凝重道,“我主听闻江哲在襄阳大肆操练水军。打造战船,便知江哲有挥军江东之意,是故竭力备战,在下今日前来。除了为悼念刘荆州外,便是想从刘皇叔、刘椅公子处,探探曹军底细。好增添几分胜算”江陵仍有八万兵马,我江东可聚二十万之众,若是我等两家联手,在兵力上,便不逊曹军几分,曹军虽兵勇,却不识水性。不善水战,又不晓长江气候。只要我等谨慎处之,曹军必败!”
“亮数败于曹军,到是不曾想到这一层”只见诸葛亮脸上“露出。几分尴尬之色,随即又有些担忧地望着鲁肃。
似乎是看穿了诸葛亮心思,鲁肃坐起,遥遥对江东方向一拱手,正色道,“我主孙将军虎跋六郡,兵精粮足,又极为敬贤礼士,是故江东英雄,多归附之。曹军来犯,其气势大有侵吞天下之意,江陵既有八万兵马,何必避走长沙、零陵,不若遣心腹之人往结我东吴,以共图大事。”
诸葛亮略显犹豫,回头望了眼刘备与刘确,二人会意,拱手凝声道。“但听军师孔明裁断!”
“如此倒是可行,不过”点点头,诸葛亮转首望着鲁肃犹豫道,“不过我等与孙将军自来无旧,恐怕此事难成,况且,眼下江陵为曹军逼迫,此间诸人,自忙于远迁之事。别无心腹之人可使啊”
“先生不必多虑?”鲁肃摆摆手,正色劝道,“先生之兄,现为江东参谋,日日盼望与先生相见。肃不才,愿与公同见孙将军,共议大事!我主久欲结交刘椅公子与刘皇叔。若是先生随我至江东,两家联手抗曹之事,大可落定!”
“这,”见鲁肃这么,刘备抖是有些担忧,急声道,“眼下不知曹军几时来犯,倘若叫我军师亲往江东,若是曹军突然发难,那”
“刘皇叔多虑了”鲁肃轻笑道,“依在下之见,江哲眼下正在襄阳操练水军、打造战船,欲一鼓作气拿下江陵,随后趁麾下将士锋芒正盛,携大胜之势取我江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