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我了?
那声音在脑畔盘旋。
若兰垂首,竟鬼使神差的写下:“双木非林心相连。”尖落处,她一怔,心竟不觉如鼓跳动。俊炎早已写好,凑身只看向她手中的木牌,若兰察觉,立马划去,匆忙写下:我要发大财。
“你写的什么?”他问起,却见她惊慌之色,她立马收起,嘟哝着:“那你给我看你写的。”
“不。”祁俊炎果断拒绝,他轻悄看过自己的愿意,回以浅笑:“被你看到就不灵了。”
凌若兰也白了他一眼,立马藏好自己的许愿牌:“那我给你看也就不灵了。”
他把自己的愿望挂在了最高处,而她藏在了最深处,可那划去的七字却永远深深的印刻着双木非林心相连,原来是就是‘想’字。
这便是她的答案!
凌若兰轻叹,只觉失落,奢华的舞池里,那共舞的身影依在记忆里游走,想起时,心会失落,倘若那种感觉叫失落,那么她真的失落。见祁俊炎牢牢挂好,唇边终露出满意的笑意,取过手机,他轻轻拍过,以做纪念,可他不知,这个心愿何时才能实现。
—
“冷不冷?”祁俊炎上前为她拉好衣服,轻拍过她发间的雪花,可若兰摇头,欲想将衣服退下,归还于他,又被他拦下:“男人怜香惜玉是本能,你用不着觉得不好意思,若真冷了,回我房间呆会吧。”
迎上若兰不解神色:“真的不用。”她连忙拒绝。
他习惯性的在她额头弹了个爆栗子:“笨蛋!”拒绝他,真的那么有快感吗?
祁俊炎转身,已准备下楼梯:“爱去不去,看你往哪去。”不悦言语。 ][^—掠爱成瘾
凌若兰见他背影,又望过这缓缓而行的油轮,怕是一时间到不了岸,被他就这样拉出,舞裙又单薄,夜风吹尽,真的很冷,凌如兰一直哆嗦,凑紧他呢大衣,蹭着脚步跟上他,刚下楼梯,却不料高跟鞋根忽然折断:“啊!”
一声惊喊,祁俊炎立马转身,却见那影翻滚而下:“若兰。”他脱口而出,焦灼之色,可已来不及,女人已滚在他脚下,吃痛的蜷着身子,喃喃着,他立马扶起她身:“若兰…你没事吧。”
天知道那一刻他心跳漏跳一拍,直直的卡在嗓子眼,女人兴许是疼,柳眉蹙成一团,他连忙搂过她身,只纳入怀底:“没事了,没事了。”他喃喃,脸色已被她吓的惨白,祁俊炎深叹过,喉间不由滑动:“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
凌若兰埋在他胸口,听见那一句句安抚之话时,心中所有委屈,全然涌入,她推开他身,坐起身,望着那断裂的鞋跟,祁俊炎看过,亦是一惊,若兰怔着,她的鞋显然被人做过手脚,即便祁俊炎今晚没拉着她离开,她在台上表演时,亦会摔下,一抹阴冷直钻入她脊背,她颤过。
凌若兰抚着疼痛的脚踝,缓缓起身,才觉身上这件紧贴的舞裙,在她摔下时,腰际以下缝口已全然崩裂,只露出若隐若现的柔肤。祁俊炎见过,只拉过她:“走,回房去。”
回房去,回房去,不正被萧情和宸轩抓个正着???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