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下一刻,他并不温柔的再次吻上。
他的吻有些急切,经过专业训练的强壮身体,力道强劲,稳住她后脑,灵舌深深进占,尔时喘息,他贴着她唇,拇指临摹着她的唇线:“没骗我?”
迷蒙间,她缓缓睁眸,心跳如鼓,甚至感觉他的呼吸,喷洒在她唇瓣,如斯炙热,祁俊炎的事要不要说?她已明显察觉俊炎的异常,仇恨?!柳眉蹙起,为什么会是仇恨?那是她第一次看见他哭,凄凉的令人心酸,还是他身上到底遇上何种灾难,能摧垮一个男人的意志?
可是,良久,
“没”她吞吐,有些遮掩。
若兰天生不是说谎的料,拙劣的掩饰,又似欲盖弥彰,对上他眸,他的笑容很淡,只是略路扯了一下唇角:“那就好。”他将这两个字拖得很长,仿佛是故意。
她的心跳的很快,只觉得脸上燥热,浑身有火燃着。
下一刻男人啃咬,她脖子传来一阵冰凉,若兰惊过,他不满她失神,推下她身,只让她肩背抵着布艺的沙发边缘,他低头,炙热的呼吸夹着浓重的酒气,孟宸轩情不自禁,吮吸着她颈,留下专属的痕迹。
他手指下滑,挑开她胸前衣扣,动作急躁,而用力,他身体像覆着一层厚热的毯子,欲将他燃烈。
与他的急切相比,若兰却似只惊惶的鸟儿,被逼得无路可退。
她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像只猛兽,直抵着她柔软的身,她更望见那深眸里的浓欲,酒后的他,更轻易挑起最原始的情欲。
交易那夜,安然度过。
并不意味他会安然放过她,就如此刻,他在索取,可为什么这么渴求她,他不懂。
她渺小,无力,苍白,脆弱,而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在她面前,却如溃堤,轰然倒塌,理智消逝,她就像那空空幽谷,让他想满满的填充。
他在向她索取,他想要的东西,所以她不能拒绝。
“别在这里做!”终于,她出声,她恳求。
孟宸轩一怔,抬眼看她,却见那柳眉蹙起,若兰双手抵在胸前,是下意识的动作,他未吭声,若兰微垂首,只用两人听到的声音,低语:“别在这,我妹妹还在。”屋里只有四十个平方,开放式的摆设,木床离沙发边,只有几米之遥,甚至未有遮蔽,她死守着这一防线,他要她,但绝不能在这里。
孟宸轩重重喘息,握过她腰际的手一紧。
她八字回复,却字字撞入他胸口,恍然明白她不愿所在。
彼此对视,良久
孟宸轩拉下她身,她错愕回望,却做着最后挣扎,可孟宸轩压下她脑袋,只让她睡在他臂弯里,他从身后搂过她身,下巴只抵着她肩,若兰不敢乱动,只打探着他下一步动作。
可是除了抱她,他什么都没做。
“好,”他低喃,声色顷刻间软下,在她耳畔,安抚着:“好,我答应你…不做,不再这里做。”
他闭眸,只闻着她颈边弥漫的清香,女人修长的颈项绝对极具引诱,可他喜欢她身上的味道,淡幽的,在他鼻尖缠绕,他叹息着,可身子的灼烫的温度,从身后紧覆着她。
若兰感觉到他的隐忍,她别过头,触碰到他侧脸,下巴新生的胡渣,偶尔间刺过她。
而彼此呼吸,那么近。
暗夜里,她看见他修眉紧蹙,极度忍耐,他尔时深叹:“别动我,快睡!”并没好气。
凌若兰醒来时,他们就搂抱着睡在地板上,在他怀里,她颔首,看过他安静的睡颜,她撑起手臂,才觉整晚蜷在他怀底,若兰若有所思。
孟宸轩回家时,孟首长和母亲陈辛婕正坐在客厅闲聊,孟景荣端着精致的茶杯,吹呼着杯中的龙井,鲜嫩的尖叶,浮在清澈的茶水中,他轻珉的品尝,却若有所思。
孟宸轩顺势褪去大衣,李姐见着门前身影,立马赶去,会意的接过他手中的风衣:“孟先生,你回来了。”
可孟景荣用余光瞥过他,几分不悦:“昨夜怎么彻夜不归?”
孟宸轩轻声回复:“去朋友家坐了一会,因为喝多了,就在那边睡下了。”一手轻挽过衬衣的袖口,入厅,在皮质沙发上坐下。
陈辛婕朝儿子递了个眼色,示意他快哄哄孟首长,孟宸轩见母亲焦灼的模样,只挑眉笑了笑:“爸,要没什么事,我先上楼休息了。”
孟宸轩起身,欲离开时,
“你坐下,我有事问你。”孟景荣出声。
他怔过:“萧情的事?”他问,孟首长终于肯过问小调情了?!萧情自杀,父亲未曾出面,出于心底,此事孟宸轩有一丝介怀。
孟景荣放下茶水,却意味深长叹过:“她没事,在美国很好,这次是时候让她好好反省,这丫头从小到大,就被你们母子俩给惯的。”
孟宸轩恍然,父亲表面不动声色,他原以为他不曾关心,却不料萧情的行踪早在父亲的掌控之下,姜果然还是老的辣,孟景荣颔首,孟宸轩明白,父亲今日如此说来,是在提醒他,任何事不要只看表面,表面的风平浪静,只是欲盖弥彰,掩饰着惊涛波浪。
孟宸轩又揣摩,李亦然重回政治部,孟首长亦得知此事。
思及,孟宸轩只浅笑过:“爸,那您想问什么事?”
“你回来前,欧阳市长的女儿隽雪特事前来,给我这个老头子拜年。”孟景荣瞥过客厅一角,满载的礼物。
孟宸轩怔过,未料到是此事:“噢,她在我手下工作。”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