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发者被刺杀的消息如同寒流一般迅速席卷了整个炼狱城,当女妖塔里的宴会结束时,使团的佣兵和正规军都被软禁起来。由于整个行动快速隐秘,令人措手不及,因此事态并没有殃及民生。炼狱城的居民就当作看了一场小丑的闹剧,对他们而言,刺杀蛇发者无论从行动本身还是成功性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
很多人都在等待本次事件的后继处理,因为他们从来不担心美杜莎会迁怒无辜的领民,蛇发者偶尔会欺压民众,但只要不反抗就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比起其他贵族来说,这些行为已经降低到一个几乎所有人都能接受,甚至连被害者本人及其亲属也可以忍耐的层度。或者说,蛇发者总是可以找到一个适当的底限,他会无限接近这个底限,但绝不会超过它,在这儿底限上,他的统治虽然会让民众悲叹愤懑,却很难爆发出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就熄灭了。
“瞧,我们比大多数人的日子好过多了,很多人想进来都不成呢。”大家总是这么说着,只要有对比,他就永远能让人骄傲和满足,正所谓比上不不足,比下有余。
不走在浪尖风口,但一定走在时代的前沿,总是让人感到相对的好,永远让人觉得“宁愿选择它”的中庸者。这就是蛇发者所带领的美杜莎家族,一个悄然就出现在人们视野中,但不经意间又失去存在感的庞然大物。
它总是显得高高在上,我行我素,不屑理会下等人,正是这种高傲超然的平行线般难以交接态度,反而让大家感到安心,因为大多数人担心的,永远是和自己在同一条直线上的物事。对于上位者和下位者大多数时间总处在不相交的平行线上,因而显得平静,甚至有些无聊的城内生活来说,这次刺杀事件反而是点缀在苍白中的一丝红色,足以充当许久的闲谈茶资。
“有三个嫌疑犯逃出城外了,我亲眼看见的。”城门现场的目击者传出了可靠的消息,“前面来了五个,结果有三个被杀了,一个被捉了,另一个逃了出去,后面来的三个人死了一个。”
被捉住的人是疤脸。领头的女骑士放弃了对银汉的追击,和刺客女仆携手将这名身手高强的女刺客生擒。疤脸在落于下风又无法脱身时并没有拼死抵抗,因为她知道美杜莎家族对女囚会有一些优待,这是蛇发者和鬼畜王的授意,曾经以布告的形式张贴全城,是最近三年里,本城最为荒诞顽劣的行为。不过布告同时宣布取消城主的*,因此在最近三年的民意调查中,这个布告反而是最受拥戴的政策,没有之一。
比起罪犯的人权,自己妻女的人权自然更重要一些。
对于大多数女囚来说,也乐得如此,生命总是比其它的东西重要一些。
修利文在送走宴会来宾,并宽慰安顿好国王使者特兰斯先生后,在只剩下自己人的宴会厅接见了女仆卫队的首领兰。
“跑了三个?”修利文对此不以为意,他根本就没打算将所有人都关在城堡里,并不是所有人都把主意打在他的身上,对于其他人的动作,他大致能够猜测到幕后指使者的用意。虽然在会议上大义凛然,但十三岁的蛇发者有着自己的其它打算。不过现在这件事还有一个功用,就是当成惩罚女仆卫队总队长的借口。
“太无能了!”修利文狠狠地抽打她的臀部,他还有些记恨这个女人在宴会前的作为。
兰上身穿着威风凛凛,下身却丝缕不挂,她刻意表现出的倔强、羞耻和唯命是从让男孩如身陷火炉,心中充满了征服感和蹂躏yu望。这场香艳惩罚的帮凶有她的侍从,出任务的十三名战斗女仆,贴身女仆玛莉亚和她的双胞胎孩子安琼,身份同级的女仆长闵莎,来历神秘的女野蛮人护卫赛巴斯安娜和女骑士长基丽。在修利文的命令下,她们将鬼畜王的双腿大张倒挂起来,肆无忌惮的折辱和玩弄者的身份都让兰感受到强烈的堕落快感,她在不间断的高潮中昏迷过去时,隐约还能感觉到小主人在自己体内的冲刺。
修利文的荒淫惩罚波及了在场的其他人,这场战斗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早,进阶后的魔眼仍旧让他丝毫没有疲累的感觉。兰醒来时发觉自己已经在修利文卧室的床上,房间里没有其他人,贯穿自己身体的男孩的坚挺仍旧没有任何衰退的迹象。
“一会我要提审那名女刺客。”修利文说着,冲进旱道中,兰发出抽气般的呻吟和满足的叹息。
“在那之前,你需要见一个人。”兰说:“如果你想知道刺杀的幕后黑手是谁的话。”
“那很重要吗?说实话,我对这事一点兴趣都没有,还是女刺客比较合我的胃口,我觉得会从她身上找到许多有趣的东西。”修利文耸耸肩,不过兰背对着他趴在下方,看不见这个动作:“听说那个女人很有味道?兰,你尝过没?”
“那个臭婊子?”兰舔了舔嘴唇,“请主人您在享用完后将她交给属下处置,她很适合女仆卫队。”
“这样合适吗?会不听话吧。”
修利文将兰的身体翻正过来,狠狠地挤压女人硕大的胸部,进入那道深深的乳沟中。像兰这样的强者并无丑陋可言,体质经过二次发育和后天优化后,会无限接近黄金比例,宛如脱胎换骨一般,自然寿命至少长达两百年。兰的身高有一米八,胸围将近一百,其中脂肪率低于百分之一,全变成一种可刚可柔充满弹性的肌肉。她不仅可以自由控制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