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上也比较顺利,这边山路平缓,加上又有刚才上山的经验,很快就下到了山脚,回到了家里,只是在下山时不时的碰见几只窜出的野兔,不过两人已经没有那精力去理会了,今天收获这么丰富,费不着花那么大力气去抓捕行动如箭矢般迅速的野兔。这样张大山今天背的火yao枪就没有派上用场,不过起了防身作用罢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五点了,回来的时候两人比较轻松,所以走的也慢了些,加上陶潜刻意的在思考怎么才能把这荒山利用起来,怎么样才能把这么多的杂草除去,所以回家花了上山时将近两倍的时间。
刚到村里时,乡亲们看见张大山扛着个这么大的乌梢蛇,眼睛都盯直了,嘴里也不经意的发着感叹:我的妈呀,这么大的蛇,我可是几年没见过了。
两人回家后把东西放在一边,先洗了个冷水澡,休息了半个小时才开始筹划着今晚的野味大餐。
两人共同决定,两只野鸡先不忙宰杀,等过几日再说,现在手里还有这么大一条蛇,还有黄鼠狼,已经够很多人吃了。
找了个用竹子编的比较结实而且缝隙比较小的笼子把两只野鸡装了起了,两人开始打理起了那条硕大的乌梢蛇,这么大条的蛇,肉当然也不少,两人想想今晚能吃到烧蛇肉,脸上都不自觉的带着淡淡的微笑。
张大山是山里的老手,对于各种野味的吃法也颇有研究,这乌梢蛇要像鱼一样烧着吃才够味,以前也吃了不少,不过每次都是一两斤的小蛇,吃着不过瘾,而且还是一群人围着吃,今天这么大一条,可以放开肚子吃个够了。
只见张大山找了个木板,把蛇头方向钉在了木板上,不过这几米长的蛇,还有很长的部分已经超出了木板,不过只要达到效果便可以了。
张大山先把蛇的肚子破开,取出内脏扔掉,蛇的内脏一般是不会吃的,不过有的有有特殊嗜好的人也会留下来做些蛇杂吃。破开的地方要整齐,不然影响之后的剥蛇皮。这么大的蛇,蛇皮也坚韧厚实,加工处理了拿到市场上至少也能买个几十百把块钱,所以张大山在剥蛇皮的时候也比较小心,怕一不注意弄破了,就不值那么多钱了。
从蛇头砍掉的地方慢慢的把皮和肉分开,这开始的工作要做好,不然以后就可能会出问题。拨开后张大山再仔细的看了一下,然后对着陶潜说道:“行了,没问题。”
陶潜便走上前来,两人一人一侧,拉着剥开的蛇皮往下刮开,只听见‘嘶嘶’的声音,两人不到两分钟便让这条大蛇皮肉分离了。
两人把蛇去掉尾部,切成一节一节,往盆子里一放,足足有满满的一木盆,这条蛇可是有二十多斤啊,换成猪肉那可是很大一块了,虽然蛇肉比较紧致,但也放了满满的一盆。
把蛇肉冲洗干净,交给厨房里的奶奶,两人便开始打理起另外一个野味,那只被蛇捕获但还没来得及吃的黄鼠狼。
其实打理黄鼠狼也比较简单,就像是杀兔子一样,开膛破肚,剥皮就差不多了。不过这只黄鼠狼明显是内脏破裂大出血,而且骨头断裂导致的死亡,在陶潜他们破开肚子的时候就已经发现,肚子里全是凝固的血块,周身的骨头随处可摸到断裂的地方。
今天蛇肉这么多,这只黄鼠狼两人也不打算吃了,抹了点盐在上面,两人把剥好皮的黄鼠狼放到灶头上挂起来,灶头上有烟熏着,也不怕变臭腐败掉,过年的腊肉也是这么给熏出来的。
蛇肉要人多吃着才香,今天这么多蛇肉,也不怕人多,两人打算多找几个人来一起吃,那样才尽兴。
刚想着要去找人,只见一个和陶潜他们年龄差不多大的青年,手里拿着一瓶不知什么牌子的酒便走了过来。
陶潜他们一看,顿时喜出望外,因为这人也是他们小时候的死党之一,人称鱼娃子的吴松。
吴松这人精通水性,青冈山后面的大渡河河水湍急,一般人更是不敢下水,可就是这个吴松,硬是从这么湍急的河水中游了过去,像是一条鱼一样,所以得了个鱼娃子的称号,更有人拿水浒中混江龙的名号给他盖在身上。
“看来鱼娃子回来的还真是时候,要不打电话把妖哥和胖子一起喊来,大家顺便聚一聚。”张大山说道。
妖哥和胖子分别叫胡进和朱德福,胡进因为性格比较女性化,平时行事不男不女的,所以大家给了个外号叫妖哥,而朱德福因为长得十分的肥胖,加上后来随家人到镇上开了个养猪场所以大家一向叫他胖子或者死猪。
“好呀,大炮,你是老大,你负责联系。”陶潜说道,然后转头对着吴松说道:“鱼娃子,你丫的怎么也跑回来了?是不是也像我一样找不到工作呀?”
“去你的,我们工作是分配好的,只是我嫌工资太少,没前途,上了两个月班就辞职不干了,不过外面确实不好找工作,所以回来看看,没想到刚一到家就听到我爸说看见你们弄了一条黑莽子回来,我想今天有口福了,就把家里放了几年的老酒给拿来了。”
陶潜哈哈笑道:“你娃运气好,这条黑乌梢可是我和大炮冒着生命危险捕到的啊,没想到让你娃给碰上了。”
两人说着都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张大山打电话回来了。他说道:“他们一会儿就过来,胖子开他那个三轮来。”
朱德福家里是养猪的,平时也杀猪卖肉,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