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是身边跟着两个先天高手,一个大乘的地行仙,楚云飞为了自家面子,不好意思说什么狠话,否则的话,直接就叫人将其乱棍打死了。全\本/小\说/网
至于说男子很可怜,罪也不致死,他根本懒得考虑:你冤枉,合着你冤枉就能来点我的房子?不好好整治整治你的话,是个人就敢跑到小筑来撒野了!
楚总既然有令,战士们打起人来,那真叫个卖力,不多时,那男子就被打得血肉模糊,口中也只有出的气没进的气了。
武装带打人,也能打死人的,楚云飞当兵,就听说过这样传言,那是他们同一个师里发生的事。
几个小警察去饭店吃饭,见服务员长得漂亮,不合伸手摸了人家一下脸蛋,又调笑了几句,威胁几句。
孰料那服务员的堂哥,在驻军里做连长,听到此事,带了一个班,直接封了派出所的门,拽出那厮就是一顿武装带,活生生将人打死在派出所内,事后调查了好一阵,低调复原了,倒也没受什么惩罚。
至于打人的小兵,根本也是奉命行事,更没什么关系了,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嘛。
眼前这位,打得也差不多了,生命能量急剧消散中。
毕竟身边还有外人,楚云飞制止了士兵们,“好了,拿水泼醒他,养养再打,一直打到他求饶。”
玄靖对此并没有什么不满,他那个年代,纵火可是大罪,那时的房屋全是砖木或者土木结构,一烧一大片,风大的时候,一条街甚至整座城因此遭殃的也不少。
这样的罪过,怎么惩罚都不为过。
说实话,玄靖倒是对楚云飞观心术的使用过程,很感兴趣,因为他对这个,略知一二。
他都无所谓了,戈永和孟定国自然更无所谓,春季正是风干物燥之时,此人妻子又悖逆纲常,索性不如打死了事。
那男人却是发了狠,被冷水泼醒,兀自口口声声寻死,打打歇歇,直到第二日凌晨,方肯改口,这时身上已经没了一片好肉。
改口好啊,看看已经接近凌晨三点,士兵们打个电话给派出所:现在,你们来提人。
警察们的怨气,这就不问可知了,本想不来,可小筑的人口口声声说怕担“非法拘禁”的责任,执意要对言前来领人。
说不得,警察们也只好来了,你们小筑云飞的人,也会怕“非法拘禁”的罪名?哄谁呢?
鉴于这种认识,警察们越发地痛恨起了那个纵火的男子,妈的,你大半夜不睡觉,害得老子们也睡不成。
警察因此打人没有,实在是不好说,反正那厮离开小筑的时候也只剩下一口气了,然后,就活生生地死在派出所的临时处置室里。
他一心求死,倒是如愿以偿了,但活着的人,麻烦可就大了!
警察们自然是要忙不迭地辩解的:我们把他从小筑云飞那里接出来的时候,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要说我们有什么失误,无非就是低估了他的伤势,没有及时送医院就是了。
小筑云飞自然不肯认这笔料账,我们要是交出去一个死人,派出所的会接收么?
让事情更复杂化的是,这个男人,生前怎么说也是个小款,而他的哥哥,更是入赘了一家豪门,颇有点势力的。
死的要是平常人,那倒是好办,反正这年头,没能力的人要惹事,死了肯定是白死,区别不过是赔偿多少的问题而已。
死者家人自然不肯就此善罢甘休,那女人直接就跑到小筑门口来放泼了,随行的居然还有俩仍是上长毛的小报记者。
楚云飞本就是一个有担当的性子,见到这恶女人前来,哪里还管现场的人?号令一下,给我打,打到见不着这女人为止,嗯,打死人算我的。
跟我玩这一套?没用!
说实话,这也是他自毁形象的一个法子,学的自然是王翦乞田延祸之策,我连形象都不要了,你们大可不用对我那么忌惮了?
发和这种事,无疑是不幸的,但对楚云飞来说,却是万幸的,因为这事的大小刚刚好,正在他的随范围之内。
事情不算太大,没有极强的势力来帮死者翻案,不会有大麻烦的手尾;但又不算小,正好能把小筑“跋扈”的名声再传出去几分。
至于那男子纵火在先,而又是死在了派出所内,让小筑不但从理上占了几分,更可以同派出所想到推诿一下责任,简直就是如同天上掉下来的机会一般,正正是瞌睡者遇上了枕头。
女人真不是一般的泼,到了最后居然开始撕扯起自己身上衣服来,怎奈一群小兵哪里懂得半点忌讳?一顿武装带下去,女人连站都站不起来了。
说话间,士兵们就把女人抬了起来,直接扔到临近的一条街上去了,至于那俩拿相机的记者,手里的相机还没来得及举起来,就被砸烂了。
对记者的态度,也是楚云飞交待的,因为小筑云飞早就享有了"如非许可禁止拍照”的待遇了,想写什么你们随便,想拍照?找死!
记者才待唧歪,士兵们冷冰冰地甩过来一句话,“军事重地,再要拍照,先把你们当间谍关起来,审讯上十来八年。”
这俩记者这才反应来,女人的老公,烧的居然是这么一处所!怪不得,没见其他大报的记者前来呢……
女人才被扔到那条街上,死者的哥哥就出现了,一个人来的,口口声声说要见小筑的主人。
男人入赘豪门,其实也是很不幸的一件事,他弟弟借钱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