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山脉,又名禁天雾地。
如说“天外山脉”四字,描述了其来历。“禁天雾地”一词,就描述了此地的特异。
既是起意探一探,又索性需要有人带领,索性就与另一组魂修士。合在一道一并同行了。一路得众人娓娓道来,才是获知了更详细的相关信息。
天列山脉,不是一个了不得的秘密。恰是相反。从天外山脉飞坠来的那一天起,这就不是什么秘密,而是众所周知。
获得了这天外山脉的详细信息,左无舟细心推敲一番,愈是相信自己的判断天外山脉,极可能就是被打碎的空间。
天外山脉,是一条极大极阔的山脉。正是百万年前突然破空飞坠来。将原本的山脉彻底覆盖。
其另一个名字禁天雾地,恰恰描述了其特异之处。正有一些禁魂,山脉的特点,相传,超圣者曾入内。结果被暂时禁制得修为大退到武圣。
这就是禁天的意思,而雾地,则指那里全是看不透的浓雾。非但是凭眼力看不透,连神念都无法穿透太远。这正是多年来,天外山脉始终没有被魂修士挖掘精光的缘故之一。
天列山脉始终不缺前往探险的魂修士。每一时每一刻都有无数,更有无数魂修士前仆后继的倒在里边。愈是如此,反而愈是吸引更多魂修士前往其中,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莫说天外山脉的藏宝,一直都还存在。就是没有了,以往无数葬身其中的强者,所遗留的宝物,也令更多人前仆后继的冒险了。
正因如此,天外山脉始终保持吸引力。当然,是寻宝,还是“被寻宝”那就不好说了。
秋瑟瑟,青山已有枯黄之色。
“还需多久才能抵达天外山脉?”夜叉沉声。
“大约再有十日就能到了。”合在一道的郑正笑道:“不必急。那山就在那,不会动不会跑。”
左无舟心有感,微抬首,半时后,有一些魂修士从天空飞过。左无舟淡问:“百万年下来。为何天外山脉的宝物。仍未被取完?仍有许多人在陆续前往。”
郑正正色:“天外山脉在十万大山的深处,本身所占地极为庞大。很难探完。而且。正正就在圣魂兽的聚居地附近。也比较凶险。”
“据说近十万年来,已经鲜有人能在其中取得本来的宝物,而不是魂修士的遗宝。所以。渐渐前来冒险的武圣很少了,多半是武御和武宗。”
“圣魂兽。”左无舟微抬首。有此言,他就大约懂了。
一抹剑光乍现,一只魂兽悄颤颤的倒下。
一名面色凶戾的魂修士大步走来。将此魂兽取走。郑正飘忽的身影忽攸出现,传音:“郎兄,那姓左的六人一兽,你怎么看?”
郎武宗凶光大烈:“那小憨和北斗是武宗,封小草是武帝,其余三人皆是武御。如果有心,现在就动手也可。”
郑正流露狡诈:“此时此地。人多眼杂。万一落入他人眼中,也是不妥。等入了天外山脉再动手,也不迟。”
想起当日看见左无舟凭空取物,郑正就不由露出贪色:“且算他们倒霉了,谁让姓左那小子有储物袋。还敢公然取物示人。纵是我们不抢。也有大把的人想抢夺。”
“一看这几人,就知道他们是初出茅庐的雏儿。也不知是哪一家宗派钻出来的。”郑正阴森森一笑。极是碜人:“能有储物袋,难保不定其中更有一些其他宝物。”
“届时取来,我等只管瓜分掉就是了。”
郎武宗贪色一动:“储物袋归你,那姓左的刀,我要了。”
郑正不动声色:“那好象是宗器。”
郎武宗冷冷凶戾一眼看来,郑正急忙讪笑:“兄弟说笑的,那当然该你拜”
“二位好商量,莫不是想把我也抛下了。”阴恻恻的声线飘忽响起。
郎武宗和郑正打个哈哈,只做糊弄过去。
一条灰影懒洋洋的靠在树上:“储物袋归你姓郑的,那把刀归你姓郎的,我这个姓归的该取什么?莫非我要空手而归?莫非你们想携手夺了我的藏宝图?”
郑正哈哈笑:“归兄,你多心了。上次所得的藏宝图,我们三人各的一份。少了哪一份。都是不成的,那才是空手而归。”
归武宗冷厉低笑:“我还道你们忘了,想联手做了我呢。或者,姓郎的,我们一道做了这姓郑的。取了他那一份藏宝图。”
郑正脸色瞬白,干咳半天:“归兄,这不好拿来开玩笑。”
“你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归武宗冷冷肃杀目光。凝了半时 忽然低笑:“我还真是在开玩笑。正是,正是,该是合力取了藏宝图上标注的宝物才是真。”郑正额头冷汗直流,虚伪的笑着:“我们三人好不容易才混入一支探险队伍里,就是为了取宝,应该合力对外才是。”
郎武宗容颜凶戾:“那些武御是炮灰,可谁若想儿仇当做炮灰,我就要他略微顿,郎武宗冷冷! “则州”一草。我要了。”
归武宗冷笑:“我对女人没多大兴趣,不过,你们两个眼力倒不错。这两女都是处子之身。”
郑正松了口气:“那敢情好。左无夕就归我了。”一片薄而冰凉的落叶,飘零在郑正脖上,森如刀锋。
左无舟颜色不变。不含一丝情感的徐徐环顾,心底冷笑:“果然是一个无秩序无情义的真魂界。”
放眼一顾,一道同行的十多名武御武宗,基本都是三三两两,或是独在一处,互相保持住一定的安全距离。从此,就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