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已出口,让他在收回,那无疑是自打嘴巴的行为。他要存兄弟面前维持身为大哥的面子,又如何能够出尔反尔。
正皱眉思索着利害得失,却忽听办公室房门嗒的一声被推开了。
一个男人大步走了进来,直接走到他的老板椅旁,尤如主人一般坐了下。
“哎哟,古大县长,稀客稀客啊!,小齐学归微微一怔,随后脸上挤出几分笑赢他与古平平时大多是电话联系,很少有见面谈话的时候。所以在县里,鲜有人知道他与古平之间的关系。对于古平的谨慎,他一向嗤之以鼻,不过有个在暗处相帮的盟友对他也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学归,你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好日子过够了,所以想换个滋味尝尝。又或者说,前一段市里调查领导小组的光临没能让你长长记性?。古平一改平时的温谦态度,口吐之言极尽冷嘲热讽之能。
“古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齐学归不禁变了脸色,怒声道:“有事说事,别拐弯抹角的挖苦老子!”
“我什么意思?我还想问问你什么意思!你就算想死也不必拖着别人一起吧?”古平冷冷质问道:“你派黑子等人跟了梁晨好几天了,说吧,想干什么?忍不住了,想对梁晨动手?你朗的是不是脑袋被驴踢了?你连梁晨身边有什么人保护都没搞清楚,就川敢贸然使用这种昏招?。
“老子用不着你来教”。齐学归不禁恼羞成怒地吼道。对方的每一句话都在证明他的愚蠢和冲动,明知道这次是自己错了,但他还是不能接受对方这种语气与态度。
“我不是在教你,我是在救你。也是在救我自己!”一番责斥似乎已经泄出了心头的怒气,古平的声音蓦地转为平和,鼻手向下不来台的齐学归轻招道:“咱们坐下说”。
齐学归轻哼了一声,一摇三晃地走过来坐在了古平的对面。这多年以来,古平一直算是他的智囊,对于古平的意见,他基本完全采纳。也就是古平,换作另外一个人对他张口旧闭口他就算不弄死,也得弄残对方。
“我已经和你说过多少次了。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也不是最有效的手段。尤其像梁晨这种来头很大的对像,就更要慎重,绝不能轻举妄动”。古平缓和了语气说道:“现的江云,还处于紧张时期,前段村民被挑唆闹事已经惊动了市里,虽然最后有惊无险,但也只能说明你的成功,而不能证明梁晨的失败。梁晨敢当众对你说出那番话,那就说明他有着十足的底气与你对抗到底。”
“老古,你说的我都懂,但我实在咽不下那口气!”齐学归咬牙切齿地道:“新世界被封了,我外甥被人捅伤了不说,现在又被抓进了公安局,我表弟刚刚从外地回来。也被姓梁的送进了看守所,现在全县的人都在看我齐学归的笑话,要不给姓梁的一点儿颜色看看,我以后还怎么在江云立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