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倒是想问问金兄。众么放心大胆地来兄弟众儿以…不怕兄弟我忽然翻脸,不声不响地把你这云龙帮老大给做了!?”齐学归晃动着手中的红酒,在不算明亮灯光的照耀下,玻璃杯中的那泓暗红让他联想到了鲜血。抿了一口,细细品味着,他似乎真的希望入口的甘甜变为那种暴戾地血腥。
“不至于吧,齐兄现在是有头脸的人物,既是市人大代表,又是县人大委员,更是大公司的老板”!”说到这里,富态男人仿佛觉察到自己的失言,故作恍然地一拍脑门道:“真是对不起啊,我一时忘了,齐兄现在也和我老金一样,是落难的可怜人!”
“金宝财!”齐学归额头的青筋跳了两跳,低声道:“别…太过份。真当老子不敢做了你?
“齐学归!”金宝财立刻还以颜色,毫不客气地真呼其名,冷笑道:“有种你就动老子试试,大不了大家一块完蛋!”齐学归胸口不停地起伏,脸上的怒色也渐渐转浓,然而在十几秒钟过后,他却是将酒杯举了举,沉声说了句:“喝酒!”
“这才对嘛!”金宝财瞬间也恢复了一团和气地模样,伸手和对方再次碰了杯,然后将剩余红酒一饮而尽。掏出手绢拭了拭嘴,着向对方说道:“老齐,你的事儿我都听说了。那帮孙子不仗义啊,关键时刻把咱们兄弟都卖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原来每年百多万的孝敬,都朗喂到狗肚子里了!”
齐学归没有说话,而是暗暗握紧了拳头。对方的话直接触到了他的痛处,他与刘晓称兄道弟这么多年,可以说,刘晓能有今天的身家,都是他全力资助的结果。每年无论是钱,还是女人,孝敬不断,然而在关键时刻,刘晓却也是毫不犹豫地把他卖了。
就算是姓梁的搜出了账册,光盘,古玩等证据,切切实实地给了他致命一击。但那又如何?齐学归不相信,凭着叶家的势力,压不下来他这样一个案子!如果刘晓真想救他,他又怎么会被检察院以故意杀人罪,组织黑社会罪,非法经营罪等种种罪名起诉,从而一只脚迈进了鬼门关!?
他之所以担着极大的风险留在江云,就是因为他不甘,他愤怒,他仇恨!他要让所有出卖他的人付出代价,然而凭他现在残余的力量却力有不逮,这个时候,适时出现且又同病相怜的金宝财,自然就成为他想要联合的对像。
一月份的江云官场大地震中,金宝财及所在的云龙帮也遭了池鱼之殃,被市公安局特警支队围剿,元气大伤。金宝财侥幸逃走。从此不知所踪。然而齐学归却知道,金宝财或早或晚,一定会回来。
因为这是江云,是他与金宝财两人的家之地。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家业和势力,又怎么甘心说放就放,拱手让人!?
“咱们兄弟联手,玩票大的怎样?”半晌过后,齐学归向前俯了身子,声音中透着凶狠之意开口问道。
“说说看,怎么个**?”金宝财眼睛一亮,似乎很感兴趣地问道。
“明明手中有证据。像古平,阮班武,姜传安他们却没受半点惩处,那帮孙子就是怕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所以才准备把老子砍了从此天下太平。老子偏不如他们的意,他们越想安静,老子就越要搅得他们无法消停!”齐学归恶狠狠地说了句,然后瞪着通红地眼珠子向金宝财道:“先把那几个小妞绑了,然后引蛇出洞,找机会把姓梁的作了!”
“你是说”!”金宝财伸出手掌做了个劈的动作,脸上稍显吃惊地问道。
“没错!”齐学归一脸狰狞地点着头。要说他现在最恨的,无疑就是梁晨本人。正是因为这个人的出现,才导致他屡次受挫,最后竟被逼的走投无路,濒临绝境!他就算死,也非要拉上对方垫背不可。
“要兄弟帮忙可以!但提前说好了,我老金可不白干,酬劳什么的还要事先讲清楚了!”金宝财答应的很爽快,条件也提的很爽快。他手上已经有不少人命了,倒也不在乎多添一个。他知道齐学归人手不足,否则也不会找上他,所以趁机狮子大开口同,伸出两个手指头道:“两百万,我老金负责把姓梁的做了,不过绑架那些女孩的事,还需要你亲自动手!”
“没问题!我先付给你五十万定金,事成之后再付剩下的!你看怎么样?。明知道对方是趁火打劫,齐学归眼睛都没眨一下,干净利落地说道。
“爽快,就这么定了!”金孕财感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从对方的这个反应他可以清楚地感觉到齐学归想要报复,想要杀死那个年轻政法委书记的决心是多么的强烈!
两人又商量了一些细节,不久之后,金宝财起身告辞。在金宝财离开的几分钟之后,齐学归也离开了这樟别墅的地下室,钻进车消失在夜幕之中。
正如金宝财所说,狡兔尚有三窟,他齐学归在江云县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又怎么会没有几个藏身之地?对于金宝财,他不得不防所以才连夜转向第二个藏身处。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也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不想过那种餐风露宿,在外逃窜地狼狈生活。既然哪都能躲,为什么不躲在一个自己熟悉的地方?早在用钱买通看守所副所长侯京的时候,他就已策划好了一切。包括让心腹之一赶到江南黄安,使用公用电话打给家里,并将他的声音录音播出,造成他人已逃到黄安的假象,以此麻痹梁晨,使得对方在不知不觉中放松警惕。而暗地里,他则在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