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我一定会给大家,不过我不会亲自解释,从我嘴里说出来的,我怕大家不相信。”
“你不亲自解释那你要谁解释?你还指望这个奈丽?她巴不得你脱层皮!”
阿雷对这种情况尤为气愤,要不是打不过萧野,他准扑上去揍他。
奈丽闻言心里一紧,也抬头看了萧野一眼,他还有什么办法解释?
就见萧野拍了拍手,云朵带着北暮,晨晨,以及一帮孩子从后院慢慢走来。
“云朵?北暮?晨晨?这是怎么回事?萧野,你就别卖关子了,刚才不是你一个人在这里?”
云朵噗哧一笑,“大家别看我,我就是来看热闹的,具体的,还是问问我家北暮和晨晨吧。”
说完走到萧野身边,相视一笑。
她的确是一时忍不住,心痒痒就跟来看戏了,说实话,挺精彩。
奈丽从看到云朵开始,眼睛就蓦然睁大,目光不可置信的在云朵和萧野之间来回交替。
夫妻两人之间那种默契的心照不宣,更是极度刺激着奈丽的神经,她的心脏一阵阵冷缩。
原来,这也是一家子之前商量好的。
俗话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谁知道奈丽会整什么幺蛾子。
北暮自告奋勇,为一家子的计划添砖加瓦,说要多找几个证人,就算发生什么事,都好说话不是。
奈丽的屋子本来就漏了不少缝隙,加上她的注意力一直在萧野身上。
她没想过萧野会带人来,她只看到萧野只身站在门外。
晨晨放鼹鼠把墙壁的缝隙挖大了一些,一群人挤在那个小洞口,把屋子里的对话和情形尽收眼底。
晨晨先把奈丽早上去找他谈话的内容当着族人们的面重复了一遍,让族人们明白这件事情的开端和起因。
奈丽把目光从云朵身上挪到萧晨身上,这就是她生出来的好儿子!
原来,他早在第一时间就把她给出卖了!贱种!贱种!
“好了,把你们刚才听到的看到的,一五一十在这里说一遍。”
无视奈丽怨毒愤恨的目光,北暮拍拍手掌,给小跟班们下达指示。
“我先说我先说,”一个男孩首先跑出来,开始复述刚才看到的一幕。
有了小男孩开头,孩子们一个个尽显表演天赋,把刚才屋里的情况表演得惟妙惟肖,连说的话都一字不漏复制下来。
什么“这就是你今天带我来的目的,以死相逼?”
什么“你说,要是一会镇长带着人过来……”
那些似模似样的说话语气和表情,看得周围族人津津有味之余也目瞪口呆。
直到模仿到奈丽所说的少儿不宜的话,北暮才捂住积极参与的小跟班的嘴巴,咳,不小心教坏小孩啊。
族人们听一群小屁孩子还要学出那种嗯嗯啊啊的声音,均是尴尬不已。
有看到自家孩子也在其中的大人,更是哭笑不得。
真相就这样,被摊开在了众人面前,根本不需要萧野亲自解释。
由这帮孩子们说出来的东西,反而比从萧野嘴里得知更具有说服力。
孩子们玩闹是玩闹,但是他们不会随便说谎,尤其是合伙表演这样一场大戏。
大人还能不了解自家孩子,就那点能耐,还能排戏剧?
奈丽跌坐在地,脸色惨白,浑身发抖。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结果?她一次又一次,每次都败在那个女人手里!
最后的计谋都彻底失败,她的下场,她已经不敢去想。
人们已经不屑再去看那个女人,她的名字以后不会再出现在本族族谱里,对于奈鲁来说,奈丽就是颗老鼠屎。
北暮牵着晨晨,走到失魂落魄满脸绝望的奈丽身边,蹲下身子,启唇轻语,
“得到又失去的滋味怎么样?从希望到绝望的滋味怎么样?生不如死的滋味怎么样?
呵呵呵,我特地让你的脸在今天恢复完好,就是为了看你再演一场大戏,
你做得不错,我看得很开心。
你放心,在你临走前我会送份大礼给你,作为你前几天礼遇我家晨晨的还礼,
最后祝你,以后的日子里每天都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