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结亲宴是全族人都会去参加的,一道美食,要够那么多人吃,她得做多少份量啊?
看来这几天,他们夫妻两是没得闲了。
云朵跟萧野这边各有各忙,几个孩子也没闲着。
北暮最近捣鼓出了他的新丹药,正在寻找试验目标。
在他心里排名不对盘第一位的玄,很幸运的雀屏高中。
“凭什么我要帮你试验?”玄端详着手里的白玉瓷瓶,淡淡的挑眉问道。
“你在家里是大哥,大让小你不知道啊?弟弟有事要帮忙,你怎么能推脱呢。”
北暮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很“纯真”地指责,好像不帮他做试验就是罪大恶极。
这表情让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没办法想象,北暮是怎么把那表情装在他的狐狸脸上的。
“有求于人,你能不能把你的表情再整的真诚一点?”
“靠!你看着我的眼睛,看着我的眼睛,发现没,多真诚啊!”
“发现了,好猥琐。”
“尼玛,老子就不该跟你来软的,单挑!”
“哥哥,别单挑了,我兜里就剩一个货币了。”晨晨哭丧着脸哀求。
北暮:“……”
晨晨就是他的猪队友,涨别人志气,灭自己人威风。
玄拳头虚握,挡住嘴角轻咳一声,勉强把笑意憋了回去,才晃了晃手里的药瓶,“怎么用?”
北暮闻言,桃花眼马上弯起,拿过瓷瓶打开,
“我帮你我帮你,放心,我北暮出品,绝对不会坑害自己人,到时候你别太感谢我,把我的零花钱还我就行。”
深吸一口气,玄抬眼打量了一下沙发后面的挂壁装饰,
不知道把北暮拍上去,阿妈会不会怪他破坏家具。
思忖间,左脸上传来一阵冰凉触感,玄眉头一皱,撇开脸,“你干什么?”
“啧,给你擦药啊,那么激动干什么。”北暮不耐烦的把他的脸扳过来,
“反正这脸都这样了,要是没效果,也不会比现在更丑,放心。”
“……”他刚才就该直接把他拍墙上!拳头蠢蠢欲动之际,脸上的冰凉褪去,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很疼。
“如果我二次毁容,以后你给我养老送终。”强忍疼痛,玄闭上眼睛道,试验之前,北暮可没告诉他会这么疼。
“凭什么我给你养老送终啊,你又不是我阿爸!”北暮闻言眉毛一竖,恶声恶气道。
“我也没你这么大的儿子,”玄不温不火的反击,“你让我再度破相,不得负责吗?”
闻言北暮差点没背过气去,手狠狠一伸,气势万钧道,
“晨晨,一个货币拿来,不把他挑趴下,简直没法愉快的玩耍了!”
最后,看着捶足顿胸的哥哥,晨晨抖了抖空荡荡的钱袋,欲哭无泪。
为什么明明是哥哥跟玄哥哥单挑,扁下去的却是他的钱袋?
鉴于上药后,玄的伤疤处再次惨不忍睹,云朵拿出绑带,给他包扎了起来。
好几天时间,家里都有个类木乃伊到处行走。
看着家里每天都会上演一轮的关于上药和单挑的二人大战,云朵跟萧野非常识相的避走,以免殃及池鱼。
晨晨的钱袋就是最好的例子。
云朵每个月都会在孩子们的钱袋里放一些零花钱,现在,才刚月初。
夫妻俩窝在席梦思大床上闭目养神。
“阿雷这几天天天抓你出去,都晚上才回来,忙什么呀?”
“呵,那小子抓壮丁帮他打猎呢,怕宴会上食物不够吃,丢面子。”
“噗哧,他跟艾琳在一起也很多年了,也是该结亲了,”云朵失笑,“他就比你小两岁吧?他也算晚婚一族了。”
“嗯,”萧野握上云朵的手,侧目凝视眼前的恬静的脸庞,“我比他大两岁,我们的孩子也应该比他的孩子大才是。”
“他孩子都还没影呢,咱家晨晨可是六岁了。你担心什么丫,连这都要比。”云朵斜睨萧野一眼,嗔道。
萧野只静静的看着云朵,但笑不语。
本来云朵还疑惑萧野怎么不搭话,又睨了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不管任何时候,只要那双漆黑如墨,深沉如海的眼睛静静看着她,
她就会有一种连脚指头都会害羞的蜷起来的感觉,那种悸动让她的心尖儿都跟着发颤。
可疑的红晕遍布全身,云朵眨眨眼睛,假装若无其事的扭过脸,嘴里咕哝,“干嘛不说话呀……”
萧野眼底笑意加深,身子轻轻一翻,将云朵置于身下,在吻上那瓣红唇前,低笑轻语,
“我说的是……你为我生的孩子。”
云朵只来得及在心里愤愤的骂一句:流氓……
随即就被萧野带入一场又一场极致的情事之中,再也无暇他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