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张图,非常压抑,这时走到了堆积物的前面。
这些堆积物原来是一个神龛,呈三角形,底座很大,逐层缩短,到最上面的塔尖。层层格子里摆放着花,瓷碟,还有牲畜鸡鸭鱼什么的,看起来像是祭坛。
鸟爷,用手电照着,我们看到在这个祭坛的边缘,刻着一个圆形隶书的字。看到这个字,我们愣了,这是个“鬼”字。
“难道这是祭鬼的坛?”鸟爷惊疑。
“不管这些,赶紧找到东西撤。”尤素说。
我们凑近找,别看这里的东西摆放得多,却找不着什么金属物。因为是祭鬼的神坛,我们谁也不敢上手去翻动,只能用眼睛扫。
实在找不到,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上。我们把格子里的东西都搬下来,一件一件过筛子,找了半天,还是没找到金属物。
鸟爷一边纳闷,一边用手敲着神龛,侧耳听着声音:“会不会这东西是金属的?”敲了半天,他得出一个沮丧的结论,神龛是木头做的。
我疑惑道:“是不是我们都猜测错了。金木水火土,现在木、水、火都有了,可还有土和金呢。”
鸟爷道:“就算没金属物,那你看看这里有土吗?这两样都没有啊。”
“不对,咱们漏了一样东西。”尤素说,他蹲在那尊矮矮的雕像前,摸着雕像手里的长棍,说道:“这根棍子是金属的。”
我和鸟爷凑过去,用手摸了摸,还真是。
鸟爷兴奋地说:“好,事情都办完了,赶紧撤。”说着,他去拔那根棍子。
谁知道,棍子在雕像手里攥得紧紧的,像是焊上,根本拔不下来。
尤素道:“别费那个劲了,连人带棍一起搬走。”
我们蹲下身,一起去搬这尊雕像。我在前面,鸟爷在侧面,尤素在后面,同时开始用力。
这雕像别看还不到一米,却非常沉,像是灌了铅的水泥袋,我们三个大小伙子费了吃奶的劲头,才把它搬离地面。要往外挪,我看了一眼雕像,突然看到面具后面的双眼,很明显地动了一下。
变故来得太出乎意料,一瞬间我心脏都停了,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们两个吃不住劲,同时脱手,雕像摔在地上,打了个滚。鸟爷火了:“老马,你干嘛呢?”
我好半天才咽下这口吐沫,磕磕巴巴地说:“这,这玩意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