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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立刻静默:又来了!
“他偷偷拉着我能不能预支下旬日的福利……嘻嘻!他耐不住了,我和你们说我相公虽然比我大十六岁,但这方面是一点也不差,比好多年轻的男人都强!”
“哗!”柳金蟾翻过书页的一页,她不懂男人,但一个月才三个旬日,除去女人每月可能的特殊赶上,弄不好就只有两次,就是个老头也强的吧?
“我挑他,就是觉得他这方面特别能满足我……”大嗓门又喜不自胜地说。
柳金蟾忍不住问:“你拒绝了?”满足这个词总是让人觉得是个度!
如她二姐姐就娶了一堆相公,后来就和她抱怨,说相公多了睡在一个炕上,抱了一个冷了那个,第二天都眼巴巴地看着她,下面一个个斗得乌鸡眼儿似的不说,生个孩子落地,十二个男人都在争孩子是他的。末了,三姐姐和她总结还是青楼的男子好。可惜她贪多嚼不烂,哪有余力上青楼看头牌,摆平那家里的十二个男人都觉得气喘。那似她娘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大嗓门抿唇一笑:“怎好拒绝呢!他都言明下旬日他要随县大人到下面去查农耕!衙门的事可杂了!”
“姐姐真会挑相公,将来做了知县大人,衙门的事就有相公帮衬着!”孙墨儿腰酸腿疼,躺在床上直揉腰。
“你们还别说,我相公在衙门里可是里里外外一把手,如今的知县大人都离不开我相公,到哪里去都带着我相公,要我相公拿主意!”
孙墨儿立刻又来了精神:“就说上次吧……”
柳金蟾瞪了孙墨儿一眼,孙墨儿立刻做无辜状,她也很烦恼呢!于是一屋子都是大嗓门的“我相公、我相公”!
“妹妹知不知道什么叫做饱汉不知饿汉饥?”
花痴姐终于从书里抬头抗议道,“此时这一屋子的女人就你和燕姐的相公,还在白鹭镇不说,还有三个单身,小心学长又拿咱们屋做典型,我们三才回来呢!”
大嗓门赶紧笑得难为情,然后道:“红姐,这婚姻大事要趁早,女人生孩子越早越好,我和你说这女人不结婚,怎知做女人的滋味呢?俗话说‘男大当嫁女大当婚’流传了几千年的老规矩,是有道理的。”
“谁说姑娘不成亲?姑娘要挑一个闭月羞花、善解人意、本姑娘一见钟情的解语花。”花痴姐立刻反驳。
“漂亮什么用,要有本事!而且娶相公要挑年纪大,知人疼人的,俗话说‘男大三抱金砖’我相公大我十六岁,家里的大屋小事我什么都不操心,都是他一个人操持,就说我从逐鹿来白鹭,我一点儿心都不操,我相公还说若是这里不习惯还可以去县学,随我挑。”
柳金蟾深呼吸,她真想找块豆腐撞死:打雷了、下雨了,谁来把这个唐僧收走!
“入厕!”柳金蟾起身,孙墨儿立刻追随。
只是一推门,山上的傍晚的风到了五月还是冷,二人赶紧又回来裹了夹衣,孙墨儿想想没再跟出去。
独柳金蟾一人出得门子。
屋里大嗓门的声音还是声声可闻,她索性就下了楼,借了把伞出去寻得一亭子坐下看新借的书,正入迷,不想入夜的天色黑起来贼快,才觉书上的字迹也模糊不清起身离开,走到宿舍楼下就已经不怎么看得清路!
吓得柳金蟾赶紧上楼抱了木盆小凳,借着井边的半桶水下来净脸、手、洗脚,只觉得水好冷,但谁让她错过了打热水的时间。
蜻蜓沾水解决脚上问题,柳金蟾就赶紧又抱着木盆小凳往回走,这时天已经黑尽了。
山里的夜色漆黑如墨,数尺的距离就已经是漆黑一团,柳金蟾磨磨蹭蹭地回到宿舍楼,不想一回首就看见了另一个在那侧吹风而浑然不觉的杨学真。
柳金蟾愣了,定睛一瞧,就见只见模糊不清的夜色里,杨学真依然挺立着身子,拿着书背着手,似在背诵文,完全一副遗世独立的孑然孤高!
人与人果然各个不同。
柳金蟾抱着盆,挽手挽脚地正瞅着杨学真看,不想杨学真也正好回头,二人四眼就对上了。
杨学真的眼立刻露出诧异询问之色。
“天都黑了,怎么不上去看书!”柳金蟾首先开口。
“屋里读得了书吗?”杨学真说罢继续掉回头读书!
“大嗓门睡了!”柳金蟾立刻道。
杨学真一听“大嗓门”三字,不禁笑了,点头。
“一起上楼吧!”柳金蟾抱着盆,困难地拿着凳子,还一手扶楼梯摸着往上一台阶一台阶地往上走。
杨学真放下手,过来,也不说话就帮柳金蟾拿了绊手绊脚的小木凳。
“谢谢!”
“举手之劳!”
“听燕姐说学姐也是白鹭镇人?”柳金蟾再度开口,“金蟾家在景陵城金陵县郊,那个貌倾天下,轻纱一挑醉倒皇子的靖国夫人战夫人的祖坟就在我家后面的三山之外。”
杨学真一震,还是第一听人用别人的坟来做介绍的,少不得淡淡说道:“燕姐是在白鹭镇街上,我家在白鹭镇外十七里处,虽大致多言白鹭镇,然有天壤之别。姑娘肤质白皙,气质出挑,倒像县城里大户人家的小姐。”
柳金蟾抱着盆扶着栏杆道:“学姐抬举,金蟾是货真价实生在田坎边的土嗒嗒。村学就在村口,后来大哥哥出嫁,爹爹溺爱,方送到县里读书,后来中了秀才,就托着关系进了县学。”说难听了,就是个关系户。
想起儿时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