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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堂傲对柳金蟾吹毛求疵的要求当即赏了一个大白眼:别得寸进尺。
“相公……不是为妻说,你真就是一块做良家妇男的料,你家去吧!”别折磨为妻了!
柳金蟾这三天教得口水都要干了,北堂傲脸上连最基本的职业性微笑都没学会!好吧,他要做冰美人就做冰美人吧,但哪个女人会相信:她柳金蟾屋里有一个绝色冰美人,在外面找慰藉,还花钱找个冷屁股来贴?
发疯了差不多!
如果刚才是不耐烦,那么一听柳金蟾喊他“家去”的北堂傲,此刻就是真正的冷如冰霜了:不走,就是不走!
北堂傲的回答是把头一昂,他傻了才会把一匹狼放进一群衣不蔽体的饿羊里面——倘若他们真把柳金蟾的魂勾了,又悄悄儿私奔了怎么办?
柳金蟾长舒一口气:“用嘴了!”这种基本知识都不具备!
不待北堂傲把眼瞪圆,柳金蟾再接再励教导道:“相公,青楼的哥儿喂客人吃食不仅仅是喂食物而已!”她一点点教他总行吧?
“那喂什么?”难不成连肉带果皮?
北堂傲眼斜柳金蟾:他就不信她还能从瓜果里喂出肉来!
柳金蟾深呼吸,当即拿了一粒果肉放在自己的唇齿之间咬住:“哦哦!”看我!
北堂傲露出不屑:这个他也会!不就是叼着么!北堂傲作势也要拿一颗含在嘴里,就感觉柳金蟾的脸压了过来,吓得突然不会动!
柳金蟾要靠近,无奈北堂傲把嘴闭得蚌壳似的,气得拿手就拿下唇上的樱桃,就好不不客气地命令道:“把嘴张开!”闭着,她怎么喂!
北堂傲的脸立刻有点红,因为整整六双,十二只眼瞬间就朝着他露出灼灼的目光。
“妻……唔!唔唔唔……”
北堂傲来不及说“不太好吧”,柳金蟾就将她唇上的樱桃用舌抵进他的嘴里,还……果然送进来不仅仅是樱桃,还真有肉。
周遭顿时屏住呼吸声顿起,北堂傲羞得“蹭——”一下,从脸红到了脚趾尖。
“会了吧?”
柳金蟾一把放开连挣扎都不会了的北堂傲,不及看北堂傲的脸,张口就来。
只是她话才起,北堂傲就好似突然回了神似的,一把推开了她,好似受惊了的少男一般,一把抓起塌边用作装饰一件外套,将自己整个人连脸带人都挡实了!然后……
北堂傲跑了——
柳金蟾无语了,她回看北堂傲离去的方向,再回首,想问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事么?孙墨儿等人的脸更是无比的夸张地看着她,全成了“哦”式提气型的木偶娃娃!
得,柳金蟾宣布,她计划失败!
柳金蟾躺回卧榻,恼怒地一挥手:“不玩了!”
另一个比她更愤怒的声音就如雷鸣般轰来:“你对他干了什么?”
四座一惊,就见得慕容嫣手执大刀指着柳金蟾一副要砍要杀状!
众人傻眼了:这是玩得哪一出?
还是柳金蟾反应快,急中生智说了一句:“演……演戏!”
演戏?
“演戏?”慕容嫣愤怒的脸一回扫:此情此景,是不像正常人!
“什么戏?”慕容嫣眼睛一亮,立刻有了兴趣。
柳金蟾摸摸自己的大肚子,艰难地爬起来:“连环计!”不玩了!折寿哦!
“别走啊!谁演貂蝉?”慕容嫣兴致很浓,此话一问,立刻就想到了刚跑出去的北堂傲,不禁脸微微露出不自禁的喜色,赶紧毛遂自荐,“我演吕布!”
柳金蟾脸抽抽,难不成她像董卓,大腹便便?
“如何如何?”慕容嫣大刀一横,英姿飒爽犹酣战的模样,自我感觉极好!
孙墨儿挠挠头:“你演吕布,谁演貂蝉呢?”简直胡闹,难不成姬?
肖腾当即取了面纱,往地上一丢,想往下去,但一想下面都是些什么人,赶紧住脚,转向北堂傲,打算问问什么滋味,貌似挺好!
肖腾一走,招财进宝就跟着过去了,剩下的当美侍的奉箭也擦了一脸的胭脂,往轻纱外吹湖风去了。
眼见自己进来,男人们都出去了,慕容嫣不禁问躺在榻上吃着瓜果享受的柳金蟾:“怎么我一来,都走了?”
不用再教北堂傲惑人之术,柳金蟾感觉心里没了梗梗的感觉真好,就是……早知如此,就不该让北堂傲知道计划,花四五两银子,弄个小画舫,那滋味儿……尤其是花别人的银子挥霍时,特别爽!
但……
“没见人罢演了么?”柳金蟾闭目又吞了一颗樱桃,突然有些怀念过去与小伙伴们包船游洞庭,软玉温香的滋味了——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了!
“我帮你去叫他们来!”慕容嫣十分兴奋,立刻转身就走。
柳金蟾不解慕容嫣何以如此兴奋,只是翻过身,看着那边的岸上似乎人头都在攒动,她赶紧拿瞭望镜一瞅:好乖乖,那边都群情激动了……
群情激动?
柳金蟾赶紧起身去看,只见得北堂傲和肖腾两大美人斜倚船头,腮凝新脂,下面四个俊秀男儿簇拥,身后更是彩绢浮动,这不是一幅浑然天成的群美图么?尤其北堂傲那脸还粉粉的,分明就初嫁之夫的粉面含春的腼腆状——
真真是好看!
柳金蟾一望就呆了去,那厢北堂傲正被肖腾追问樱桃是什么滋味,羞得无地自容,不想眼望柳金蟾这厢一瞅过来,眼见柳金蟾瞅着自己看呆了去,一双眼竟不知该往那里摆,垂两秒,又回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