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说来也是肖将军的造化,这孙大学士事事得意,偏偏就一样不好:一直就是有子无女。她救了肖百万这年,可巧就有了孩子,那肖百万正好带着宝贝儿子途径京城,岂有不去看恩人的,他们这一去,肖小将军那时不过一二岁,就指着孙大学士的肚子喊:妹妹!”
北堂傲忙道:“他咋知道?”太神了。
“这不有老人们说,小孩子三岁前眼睛清净,能看见大人们看不见的东西,所以好些女人怀了孩子,最爱让小孩子猜孩子是男是女!”
“哦!”北堂傲打算也弄个孩子来看看柳金蟾的肚子。
“肖小将军一说是个妹妹,孙大学士那时三十多了,再要孩子也不容易了,一听这话,就欢喜了,玩笑道‘若是个妹妹,便让她娶你做相公。’她这话一出,肖百万立刻就应下,搁在了心上。”
“孙大学士就生了这苏大小姐?”这样太神了吧?
“可不是,不然怎么说无巧不成书呢?这次年,孙大学士果然就生了苏大小姐,因得胎梦墨香扑鼻,故取名墨儿。小姐满月时,苏府请酒上下欢腾,肖百万送了一个足金打的喜相逢做贺礼,带着儿子就去了,据大小姐说,当时众人哗然只说好手笔,不过孙大学士不愧是名士,当即就说了这段姻缘,次日两家就过了礼,婚就这么定下了,据说苏小姐百日时,肖小将军的嫁妆单子都写了厚厚一本。”
“这肖家挺能趁热打铁的!”
“可不是,肖腾的爹爹是肖百万在西域买来的绝色,就因为生了儿子,又订了这门亲,肖百万大老公一死,立马就给扶了正,生怕孙大学士家嫌弃肖腾不是嫡出。”
“那孙大学士后面没再生女儿了?”想必那孙大学士心里怄死。
“据说还有一个二小姐,不过好像不是孙大学士亲生的,爹娘也有些问题,小的也不清楚,只是那年族里的表少爷来京城议亲,欲嫁这孙家二小姐,说是貌可倾城、绣得花能惹来蝴蝶,又才貌双全……但大小姐说她父母不详,在孙家也不知承让,处处要强,大府里的公子婚配从不议这姑娘,便作罢了!”
“哦……”
北堂傲点头:这府里就是一个娘的孩子,爹不同这能婚嫁的人也不一样,嫡出的孩子就是各方面都差,但爹是大户人家的公子,她爹的兄弟姐妹都会帮衬,就是个傻子也有人帮她谋划,庶出的尚不能比,何况父母不详的抱养孩子,有时还比不得那他们北堂府下人们家孩子。
“这孙大姐貌似不满意这婚事?”不然怎么一个人可怜兮兮地跑来书院考试。
“其实……肖将军也算是个绝色,他和这苏大小姐儿时就办过酒了,就差个圆房,去年,在大漠,苏姑娘一听说肖将军受伤,举人也不考了,竟然牵着马抱着冬衣,一个营、一个营偷偷地去找他!还哭得稀里哗啦的。”
全军男人无限嫉妒恨啊!不是这嫉妒与羡慕,想当初他们公子和战蛟那里会想着要嫁人绝不进宫,又那里会有慕容嫣的戏?
奉箭说的口沫横飞,听得北堂傲感同身受地嫉妒起来:冬衣!还亲手缝制!那么远还找他……
“那……当日我打仗,少夫人……来看我么?”北堂傲立刻攀比起来。
奉箭立刻吞吞口水:看来脑子出了问题,死要面子的性子还是没变。
“当时,少爷还没成亲!”回屋的奉书立刻道。
北堂傲的脸色立刻有点难看。
奉箭又立刻道:“当时,少爷和少夫人还不认识呢!”
北堂傲抿抿唇:不认识也没办法,人家青梅竹马嘛!
“那少夫人为……可为本公子做过什么?”可有冬衣?
“少夫人……不是为救少爷跳进大江里,差点命都没了吗?”奉书立刻笑道。
“救本公子命都不要?”北堂傲抿唇笑,觉得这个好。
奉箭立刻奉承道:“可不是,不然公子怎么就嫁了少夫人了呢?”是事实,就是感觉与事实很大出入!
北堂傲听得高兴,虚荣心涨得满满的:“那是!她要对我不好,我如何会挑她!”
只是想到当日妻主喜欢他喜欢得命都可以不要,而今为了一个小妖精,连他都不要了,想来北堂傲就郁闷:难怪人说这女人喜新厌旧,有了钱儿就不学好!他如今不把这钱儿看紧了,下次还不知道招什么妖精!
想起烦心事,北堂傲夹着菜胡乱吃了几碗,只觉得无味,放下碗儿,就去捣腾柳金蟾。
柳金蟾昨夜只睡了一二个时辰,加上体力消耗过大,那里弄得醒,整个人就跟死猪似的,任凭北堂傲揪鼻子,揪脸就是不醒。
北堂傲也没意思,索性趴在床上描摹妻主的脸:眉眼弯弯、嘴角上翘,就是皱着眉儿也像在笑……北堂傲一想到那些个狐媚子的男人,就忍不住又揪了揪柳金蟾最近长了小肉的脸:“天生一张桃花脸……也不想想夫家对你多好,你若本分点儿,疼疼夫家,夫家也不会成日里骂你……”
说罢他的手伸进被子里,摸摸柳金蟾的肚子,暗想里面是不是当真有了娃娃:就是没有,他也会让她有的。
他昨儿看书,书说一种香燃起来,能让妻主……他今儿一早就偷偷买了,多读点书还是满有用的!
眼瞅着少爷这着魔的模样,奉箭忧心,他今儿又收到干娘的信,说是大小姐派人去大漠找大少爷和他们,干娘见不得大小姐着急,已经打算把他们的行踪泄露,这就意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