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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立刻和她一样,开始盯着绿帽子做苦思状——明明两二傻,眼中除了绿宝,其余就是脑中空白一片!
倒是孙墨儿在认真思考:“论理是该供在祠堂里……”但谁家祠堂会供一顶绿帽子呢?一绿千年呢?
“可是小偷来怎么办?”偷来就白忙了。
楚天白说着还不忘甩了甩已成两截的绿帽子,表示已经破成这样了,还怎么供啊?
“那么藏起来?”
孙墨儿看着楚天白手里甩动的绿帽子尸体,眉头有点紧:才赐的绿帽子就破成这模样,真的好么?
“藏起来,还不如偷偷卖了,反正都没人看的见!”楚天白就是想要漂亮绿石头。
柳金蟾也是一筹莫展,暗想这帽子让北堂傲再缝缝?北堂傲估计得把她脑袋缝进去!至于卖嘛……眼下还是私下里偷偷地卖才好……
可谁出得起价呢?
柳金蟾心思活动想偷问战蛟能给多少,但……柳金蟾又不好意思开口,一抬眼,就见楚天白和她相公、以及孙墨儿垂涎三尺地围着她的两截绿帽子转:
“柳姐姐,我可不可以摸一下,就稍微微地摸一下啊?”越看越喜欢。
越看越觉得绿帽子闪亮亮的楚天白,终于两爪在手上擦了无数遍后,试探着开了口。
柳金蟾还没不可以呢,楚天白也不知是不是用力过大,那块完好的绿宝石就被她抠了下来,柳金蟾顿时脑门一排黑线:
这绿帽子可是件巧夺天工的工艺品!
“柳金蟾,它掉了!”绝对不是她用力抠的哦!
楚天白两眼无辜。
“那这样,一万两!”战蛟想也不想,就立马开价,当即让柳金蟾有瞬间成为千万富婆的漂浮感。
“这样不妥当吧,毕竟……今儿才赐的……”孙墨儿还在她满脑子的礼法制度下打转。
结果四傻又盯着绿帽子,看到月上柳梢头,继续研究这绿帽子卖还是不卖,要卖,什么偷偷卖最恰当的问题,急得那头站在围墙上,想夜半爬墙回家带孩子的北堂傲犯了愁:
你说,这一顶绿帽子,有啥可看的呢?嫌他还不够丢人么?
末了,还是楚天白两眼打架了,着实顶不住,方劝她相公说:
“相公啊,为妻想,就是没这块绿石头,你的腰带也都很漂亮!”咱们回家去睡吧,别想了,再看,柳姐姐也舍不得给咱们。
“可有了它会更漂亮!”
成日里在家,就恨得把全身挂满宝石当衣裳穿的战蛟,死盯着绿宝石,越看越想要,尤其是刚楚天白说这祖母绿搁在他腰链上,会让他更好看后,他一想到他将绿宝石搁在他腰间,衬着他的雪肤花貌,天白盯着他舍不得移开眼的模样时,他就浑身发软——
反正,他一定要这颗绿宝石了!
这颗绿宝石一定能让楚天白更爱他,从楚天白刚才看这宝石的眼,他就十分笃定:要想让楚天白对他一心一意,爱得如痴如醉,就这颗绿宝石不可!
战蛟旨在宝石,不给不走——
最后无法,土豪战蛟以两万两白银为抵押,将那顶成了两截的绿帽子以借去瞻仰的名义,连拿带抢地拿回对街的家里观赏——
其实……次日,就让战蛟拆了,混着那些个宝石青铜珍珠等物,让西域珠宝匠再混合各种香料给他做了一条嘿嘿嘿不可告人的“美人羞”!
这边一顶绿帽子,柳金蟾发了家难财。
隔壁北堂府,紧锣密鼓开始了下一步刻不容缓的废储密谋。
对面,楚天白挥着那两截戴不了的绿帽子,研究了半宿,直恨得她相公在屋里不住地拿脚踹她。
而一早返回东宫的皇太女,虽觉拆散了北堂傲与他妻主的婚事似乎也算是成功了一半,只是……
她心里怎么就觉得这里面这么的古怪呢?
“今儿……柳金蟾的反应是不是很奇怪?”皇太女左思右想,怎么想怎么觉得蹊跷了些,不禁入夜问近侍,“她在外真有男人?”小小一个庶民,得北堂傲一个还不够?
其中一个人就在皇太女耳边低低道了句:
“不满皇太女,这柳金蟾其实娶嘉勇公没多久,就偷偷在白鹭镇养了一个戏子!”
皇太女扬眉:“怎得本宫不知?”如此大事也敢隐瞒!
“皇太女,您忘了,当日嘉勇公夫人为这戏子还让人得差点打死在那白鹭镇!”宫人立刻低低喊冤道。
“哪个?玉堂春?”真是?
皇太女一瞬间瞪圆了眼儿,不敢置信柳金前面占了一个倾国美人,居然后面还真能偷养一个倾城色为妾!
“可不就是他,是个女人没有一个不爱他乖觉柔顺的!说来,这玉堂春,皇太女大前前年不也还见过一遭儿?”宫人赶紧进言道:“其实,嘉勇公固然是美,但说到这乖觉体贴人处,莫怪这嘉勇公夫人按捺不住,玉堂春岂是两家男人可比的真正的尤物?”
就是见过一遭儿,皇太女才更觉心梗:
不提北堂傲的模样如何傲人,就单说那玉堂春那夜在枕畔之间的喜人之处,她皇太女这整个东宫的男人加起来,都没一个及他一半的——
柳金蟾却实实在在拥有了他整整两年有余——
两年多啊:看,有北堂傲赏心悦目;卧,有玉堂春横陈在塌,试问:
“那另一个又是什么人?”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不过貌似听人说,好像有个琉球的漂亮男人,每每嘉勇公不在海上时,他都追在嘉勇公夫人左右